恨,主动同温殊色打起了招呼,“殊色回来了?”
“伯母。”温殊色打了一声招呼,没心情理会她,匆匆进了院子。
安氏紧跟在她身后,“听说谢老夫人来了?”转头瞅了一眼温殊色焦急的神色,哀叹一声,“明知道大家心头都不畅快,这怎么还上门来了呢,老夫人身子可还没好利索,你是不知道,前些日子老夫人滴米不进,躺在床上,怎么唤她也不应,可没把人吓死……”
温殊色眼皮子一抖,身后祥云瞪着她,就差让她闭嘴了。
温殊色无心应付她,生怕两位老祖宗当真动起手,人还在门前,先出声唤,“祖母……”
急急忙忙地跨进屋,两位老祖宗已从位置上站了起来,适才的精神劲儿不复存在,两人都才下床不久,这一气,简直两败俱伤,均露出了原有的病态,各由身旁的仆人搀扶着。
没料到两个老祖宗这大把年纪了,还会闹到如此地步,温殊色颇有些手足无措,该如何是好呢?
还是先上前去扶温老夫人,“祖母……”
“缟仙。”身后一道郎君的嗓音突然打断她。
温殊色一愣,回头便见一位玉面郎君抬脚走了进来,不正是被自己气跑的谢劭。
必然是适才听墙根,从明婉柔那得知了自己的闺名。
温殊色提防地看着他,怕他再来添乱,摆正态度及时向他低头,弯唇一笑目光里满是和善求饶,谁知那人竟然也对她报以微笑,仿佛前一刻那道想要扒她皮抽她筋的眼神是她错觉,眉目之间甚至还陇上了一层柔情,从容地走到她跟前,抖开手中锦披,胳膊一抬,披在她的身上,“今日风凉,披好。”不顾小娘子惊愕的神色,双手捏住锦披领子,忽然一提,温殊色被力道拉扯,往前迈了好几个小碎步,扑在了他胸膛上。
温殊色:……
女郎瞬间的目瞪口呆,让他心情愉悦了一些。
噩梦吗,那就继续做吧。
手指捋开她锦披的系带,一面熟练的打着结,一面偏下头同她耳鬓厮磨,“今日难得回门,好好同温家祖母说说话,库房的钥匙在你手上,瞧瞧缺什么,给老祖宗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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