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臂,逼着他不得不和朋义打起来,直到朋义拆招更快,将他过肩摔狠狠的砸在地上,又背起江睿进了江府,江府的门,再二人进去后缓缓关上。
雨季过去的很快,秋风也带着寒意再江府到处盘旋,江嘉容失望的看着多日钻在书房里的江睿,同时又自责,江睿没有母亲的呵护,第一个认真接触的女人就是堂冷曼。他对异性的亲情和爱,都只给了堂冷曼,所以造就了他偏执的性格,尤其在今年的生辰日发生的事,彻底将他名为感情的弦扭曲,只要有关于堂冷曼的事,他都神经紧绷,眼看科考在即,即便他在往年的秀才,会试上拔得头筹,不努力只会沦为废物,江府不需要废物。
但是这是他的儿子,他不能见死不救。
邵含南的肚子自从过了快四个月,才肉眼可见的鼓起来,江嘉容更加小心,每次拜帖只接熟悉的,邵含南身后的仆妇也由原来的两个增加为八个,就怕她身周人手不够。
江睿在偶然出了书房才发现邵含南怀孕了,多日沉浸在书本里无神麻木的眼睛恢复了些惊诧的光亮。
“你怀了?”
邵含南低头看了看孕肚,更疑惑的问,“不是怀的难不成是吃的?”
轮到江睿被噎住,他嘀咕,“你才嫁进江府没多久啊。”
???邵含南疑惑的看他,“当初不是你从一开始把我送进他房间吗。”她无意中从江嘉容嘴里套出来,江嘉容也知失言,好说歹说才哄好了她。说到这个就生气,邵含南冷嗤,“怎么,现在和曼曼分开你就受不了了?曼曼巴不得高兴的要离开江园。”算是报了当初挑拨的仇。
有人破防了,江睿恼怒的瞪她,“别以为你有我父亲的庇护我就动不了你”
“你现在叫我声姨娘,我就不告诉你父亲你威胁我。”
两人在门口拌起了嘴,仆妇也不知该不该去请江嘉容,好在很快就停了下来,府医来给邵含南定时诊脉了。
秋天过去的很快,一场秋雨引来了初冬,之前江睿还会两三天定时出书房,现在完全吃喝住都在书房,江嘉容在府里呆的时间更久,不仅要照顾孕肚越来越大的邵含南,还有已经魔怔了的江睿。
他不是没试过想法离开江府,但总是还没踏出苑门就被捉回来。江嘉容给江睿下了最后通牒,他必须安心呆在江府认真备考,堂冷曼他会派人照顾,但是不认真,他自然会把堂冷曼带走。具体带到哪里,就由不得他了。
江睿没有别的选择,虽然在外立府,在没成家之前,他还需仰仗父亲鼻息生活,之后江睿埋头在堆满了古籍论赋中,大有一副不考中进士不罢休的姿态,但是谁都清楚他这么拼命是为了谁。
所以,在一个突然下雪的夜晚,他病倒在书房。
那夜,天空开始零零散散的雪花,书房虽烧着地龙,但他依旧被突然变幻的天气和降温击溃了他的身体,他一连多日寝眠饮食都不规律,加之以前极少生病,这次他病的很严重。
反复发烧,脸颊烧的红红的,一脸胡子拉茬的,沉睡中的眼圈都泛着青色,这是堂冷曼见到他的第一印象。
他瘦了,没以前好看了,她打趣的向邵含南说道,邵含南却看她勉强的笑容下是浓郁的思念,安慰的拉过她僵硬的手臂,开解她,“难过别憋在心里,对孩子不好。你这不是见到他了吗,在府里多待两日陪陪他,等他醒来再送你回去。”
堂冷曼点点头,扯开话题,“你先坐着吧,你这月份可受不得劳累。”邵含南也拉着她一起坐下,月份越大,邵含南身周萦绕的慈爱越浓,偶有顽劣活泼的时刻,都是趁江嘉容不在的时候,更多时候,江嘉容虽事无巨细,但管她管的很严,若不是照顾不过来了,也不会纵着她把堂冷曼接过来了。
堂冷曼虽人在江园,但时常写书信回给江府,每日一封,写给江睿,一日两日,一连多日都没见回信,她猜想可能都没送到他手上,转而给邵含南写信,因她出不了江园,江园侍卫众多,哪怕江睿许久不回去,也没放松警惕,还好书信还是能够照常送出去的,也仅限送到江府。
两人日日有书信来往,得知江睿被江嘉容下了死命令,她又担心江睿会因她不顾一切的埋头苦学,就托邵含南多多照顾他,让他劳逸结合,别还没去科考,身体就垮掉了,又在某一日的平常用膳中闻到不寻常的蛋腥味,接连多日吃什么都会吐出来,她将自己身体的情况写信告诉邵含南,邵含南立马让府医去江园,好在江嘉容动作迅速,紧接着就挑好接生极熟练的稳婆,一众常年伺候月子的仆妇和精通妇科的府医送到江园。
但是二人也只是在来往书信中得知对方的情况,直到这次江睿病倒,两女人才相见,邵含南看到堂冷曼第一眼就心疼的拉着她上下扫过,只见堂冷曼身段更加纤细,衣服宽松更显得风一吹就倒的瘦弱,因她吃什么都会难受的吐出来,为保她和胎儿健康,每日只有药膳,好歹把胎象稳住了,现在才三个月,就这么瘦弱,都担心月份大了会不会伤到母体。
“你那边的府医是怎么照顾你的,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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