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懂谁能不懂你问什么问啊啊啊啊啊……!!!”
八周目
如果可以, 应天棋真的很想从现在开始挖洞然后挖穿地心逃亡到地球另一边,快的话等过去了还能赶上实地考察见证十字军东征。
怎么办啊哈哈啊哈真是超级有诱惑力的条件呢不如即刻出发吧!
应天棋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疯了。
所以方南巳喜欢他是吧?
刚那个算表白是吧?
那么方南巳之前说喜欢的那个啥也不知道的人真的是自己对吧?
虽然隐隐约约有过猜测,但现在想法被当事人亲自证实, 还是让应天棋有些抓狂。
短短一个晚上,应天棋经历得实在是太多了。
怎么办。
怎么办。
方南巳要跟他谈恋爱?
怎么办啊啊啊到底是要自己去当将军夫人还是让方南巳移居坤宁宫当皇后啊?!!
别开玩笑了好吗!!!
应天棋在床上扭得像一条蠕虫,直到身体拧巴到某个诡异的角度,他突然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硌得慌。
他这才像是想起了什么, 扒扒自己领口,从里面拎出一条蛇缠红玉的挂坠。
这玩意是方南巳给他的。
等等, 那事情就突然变得有点可怕了。
应天棋握着那块玉石,思路突然踩到了一个从未预设过的可能性。
他当时情况特殊,急需拿一个好人身份,所以要问方南巳讨一个能够证明身份并迅速获取信任的物件用来向方南辰展示。
现在看看这挂坠, 再想想方南辰第一次见到他和它同框出现时的反应……
应天棋真觉得有点恐怖了。
这不会是什么家里专门留给儿媳妇或者女婿的传家之物吧?
不是吧, 方南巳从那么早就开始……
但应天棋觉得不至于。
他还挺好奇的,迫切地想求个答案,但他实在不敢面对方南巳, 所以想想还是算了。
应天棋叹了口气。
他把红玉攥在掌心捂了一会儿,等到它变得跟自己一样温暖,才重新把它放进领口里。
晚上的确挺冷的, 但主屋的床铺得很软,被子也很厚实,躲进去连头发丝儿都是暖的。
应天棋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总之,他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
等一觉睡醒已经快中午了,应天棋现在在宫外面野着,不必早朝, 也不会有人一大早薅他起床,自在得很。就是这一晚上做太多梦了,睡得不大踏实,醒来之后还是有点疲惫,提不起精神。
可今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不能昏沉着。
应天棋坐在床上放空片刻,抬手拍拍自己的脑袋。
睡觉总是会让人淡忘很多事情,比如昨晚强烈到让应天棋恨不得挖地道逃跑的尴尬。
院子里没别人,方南巳好像不在,厨房里有烧好的热水,屋外的晾衣架上还挂着一套新衣裳。
应天棋自己拎着小木桶打了水洗漱完,换好衣服,也没什么事儿可做,便在院子里做做体操跑跑圈,权当替应弈锻炼身体。
等他打完一套并不标准的军体拳,打算坐下歇会儿再打套八段锦时,院门被人敲响。
于是好不容易被忘记的尴尬重新找了回来。
晚上可以用睡觉来逃避,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天亮了,有些事该面对还是得面对。
应天棋磨磨蹭蹭地走向小院门,然后艰难地打开门闩,心虚地看向门缝外。
不过门外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个人。
他看见的是方南辰的脸。
心里冒出来的情绪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庆幸,应天棋只知道自己当即松了一大口气。
“辰姐!”他这声唤得太热情,还让方南辰愣了一下。
她上下打量应天棋一眼:
“做什么呢,敲半天才开,你不会才睡醒吧?”
“是……昨儿睡得有点晚。”
应天棋不想在方南辰那里留下个贪睡懒汉的标签,所以多解释了一句。
然后他发现方南辰的的表情在某一秒似乎变得有些古怪,这令他的大脑皮层变得光滑了一瞬。
但他来不及反思,因为很快,他看她朝自己晃了晃手里的食盒:
“给你送点吃食,一会儿吃完了跟我走,我带你去南边那个院子找人。”
方南巳在京里京外置办了很多院落,但从来不住,因为这些房产的用处是临时安顿一些见不得光的人,比如之前查妙音阁疑案时捉回来的张葵,再比如这次从郑秉烛和陈实秋手里抢回来的忠国公府旧奴。
应天棋点点头,犹豫一下,还是没忍住问:
“方南巳呢,他去哪了?”
“进城了,说你打算找人传信把郑秉烛引过来。但这事难保郑秉烛会留心眼子多带人,他自己过去盯着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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