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寻真静静地看着他。
时问遥万年没有见过他,他又何尝不是好久没有见过这样的时问遥。
他仰起头,吻上了时问遥的唇,时问遥便也很快回应起来。
最初还有些许生涩,很快,便渐入佳境。
时问遥掌握了主动权,把桑寻真亲的七荤八素。
等到结束的时候,桑寻真晕晕乎乎的摸了摸红肿的嘴唇和被咬破的舌尖。
素了万年,果然不一般。
时问遥面露惆怅:“可惜你还只有十八岁,还是个筑基期。”
“……”桑寻真试探道,“那今晚,允许你乱摸?”
时问遥用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而后意味深长地“呵呵”了两声。
桑寻真默默将手护在身前:“你是个有分寸的人,对吧?”
“是的。”时问遥回应他,“我是吃素的。”
街头
“啧。”桑寻真大怒,“再乱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好凶。”时问遥默默移开了眼睛。
但他仍然试图跟道侣讲道理。
他的眼睛看向窗外,嘴里却是不停:“看看都不行吗?我们怎么说也做了近十年的道侣,我的人品你都信不过吗?”
桑寻真呵呵了:“就是因为跟你做了近十年的道侣,你的人品我才信不过呀。”
没成为道侣的时候,清越仙尊的人品在他这里,可是很有保障的。
“是吗?那还真是挺遗憾的。你既然这么信不过我,那今晚我们还是分房睡吧。”
时问遥说完,倒真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了,而是推开了房门,邀请桑寻真出去走走。
——
两人出了门,便看见正在纠缠渡厄剑尊的元歌真君。
“剑尊,你就一剑斩了我,很快的!不会有人发现的!”
渡厄剑尊很是为难:“衡阳仙尊和清越仙尊不都在这里?我一动手,他们就都知道了。”
元歌真君立马改口:“那您也一定能抢在他们之前把我给杀了!他们绝对不会同您计较的!”
“活的好好的,怎么总是想死呢?”
元歌真君无奈:“因为晚辈是幽冥体,实在疼的受不了了。”
幽冥体亦是九州的顶尖体质之一,其优势主要体现在化神之后,但在化神之前,拥有者需得在觉醒体质之后,时不时体会到烈火焚身的痛苦。
忍受得了疼痛的修士,日后都会是一方巨擘,忍受不了的也会早早结束自己的生命,像元歌真君这样,明明求死,但一定要死的盛大辉煌的,确实很罕见。
“都已经到了元婴中期了,能忍就忍吧。”渡厄剑尊劝道,“等你到了化神,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元歌真君眼眸中露出绝望:“您知不知道元婴到化神之间是一条多么巨大的鸿沟?何况我才元婴中期。”
“本来我也不是劝人去死的人。”渡厄剑尊更为难了,“但如果实在受不了的话,随便找把剑抹脖子吧。”
“那怎么行?我怎么可以死的这么窝囊!说句冒犯的话,就是前辈您,也很难接受死在除剑以外的兵器下吧。”
“你这么一说倒也确实,但我不会主动求死诶——哦,时问遥来了!时宗主,你们天道宗的弟子来找我求死,你是个什么意思?”
时问遥面无表情的从二人身边走过,向渡厄剑尊点头致意后,转头向桑寻真吩咐道:“天阶,大道谷,镇灵狱,随便挑一个,把他扔进去,待个百八十年的,他就不会有那么幼稚的想法了。”
元歌真君连忙跪下求饶。
但时问遥根本不理他,已经几步走远了,他便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放在桑寻真身上。
桑寻真嘴角一抽,擅自给时问遥的话定了性:“气话。”
时问遥转过身,眼神古井无波:“谁许你擅自揣度本座的话的?”
于是桑寻真也跪下了。
渡厄剑尊连忙求情:“多少幽冥体的人都坚持不下来,元歌这样也是人之常情嘛。还有长生,他是你徒弟,猜测你想说些什么,也无可厚非。何况他身上不还有伤呢吗?你就当一回宽容的长辈,这事就揭过了,行不?”
“元歌也就算了,桑寻真——”他的声音拖得很长,“你给我滚过来。”
桑寻真只能起身,跟在他的身后,渡厄剑尊试图拦上一把,也没有做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二人走远。
渡厄剑尊喃喃道:“我是听说时问遥待他徒弟挺严的。”
元歌真君打了个寒颤:“但是这也太凶了……之前寻真还说他根本不怕宗主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渡厄剑尊默默的看着他:“还求死吗?”
“呵呵,”元歌真君干笑两声,“晚辈再考虑一下吧。”
要是真能一下子死掉倒也挺好,怕就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元歌真君慌忙摇了两下扇子,忽然觉得这股往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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