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出门就见客厅里面多了一样东西——黑色的宝石立在果盘里面,昨晚进门的时候明明还没有。
是谁留下的不言而喻。
“所以这是让老子将功赎罪?”
半个月后,东京城市边缘的山脉度假别墅中,风祭居云听到声音来到院子查看,然后就看到了……
“一个野人?”
几乎是下意识地准备调动诛灭,然而手抬到一半,就听见那野人竟然口吐人言:“干什么?老子这样子还不都是你害的,你反倒是不认账了?”
“这声音……”风祭居云微微瞪大眼:“禅院甚尔?”
客厅里原本正在看日语教科书的禅院惠听到这个名字也跟了出来,然后默默地张大了嘴巴。
“这……”是他那个臭爹?
“……”
半个小时后,但风祭居云将人押进了浴室,恨不得用高压水枪清洗了一遍之后,禅院甚尔总算是能够见人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这半个月里你断绝了所有能够赚钱的渠道,只留下了那枚钥匙?”
禅院甚尔没有及时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正在攻击风祭居云的冰箱,原本满满当当的食物眨眼间就只剩下了空包装袋,这其中大多数都是买给禅院惠的零嘴,只是看他如今这副模样,少年也不好意思说个不是了。
直到他终于吃饱喝足了之后,才道:“黑市那群人就是个狗,夸的好像那宝石立刻就能应验,谁知道花费了这么久!”
其实是在当野人的第五天他就已经后悔了,只是五天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说不定下一天就能够成功了呢?
赌徒心理加上沉没成本,导致禅院甚尔差点真把自己给饿没了。
听完后,风祭居云真的没忍住,毫不留情地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这不是常理吗?商人的嘴骗人的鬼?”
然后捱了禅院甚尔幽怨一眼:“这次气消了?”
“消了消了。”
风祭居云摆手回答完成之后,立刻追问道:“所以你得出的线索是什么?”
“东西在意大利,八九不离十了。”
“这不是废话吗?梵蒂冈就在罗马,不在意大利还能在哪儿?我问的是具体的位置。”
禅院甚尔对他的鄙夷司空见惯,继续补充道:“一处海湾中。”
随即掏出了一本杂志,翻开其中一页,那是一个旅游景点,以水下溶洞而出名。
风祭居云接过杂志,仔细查看:“东西在这里?你怎么能够确定的?”
“怎么能够确定啊?”
谈及此,禅院甚尔的声音变得咬牙切齿:“因为这本杂志一天在我面前出现了十来遍,而且,不偏不倚地就翻到这一面!”
“不是这里还是哪里?”
风祭居云点点头表示自己认可了答案,只是又紧接着询问:“不过怎么这么多次,按照你的观察力度,第二三遍的时候你就应该会查看出不对啊?”
“难道,你被饿昏头了?导致脑子废了?”
禅院甚尔:“……”
“线索拿到了不就好了,关注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他想要随意地揭开这个话题,只是强硬的语气反而令其适得其反,风祭居云投来了狐疑的目光。
他怪异地打量着眼前人,想要看出禅院甚尔是否有什么病症。
这当然是找不出来的,因为禅院甚尔没发现的原因,是他虽然早早地察觉到这一本旅游杂志的不一样,却再犯看后发现它其实是欧洲有关的地名,于是直接排除——
他大概是饿昏头了,直接先入为主以为东西在日本,完全忘了,教皇是西方天主世界特有的产物。
这种丢人的事情真要是说出来了,那么他在风祭居云那儿几乎是稳坐了文盲的印象了,所以还是瞒住吧。
因为他的严密防守,风祭居云没能够找到有用的线索推断出一个说得通的解释,遂作罢谈起了下一步地安排:“所以有兴趣去一场地中海度假么?”
“听说意大利两样东西很出名,披萨跟黑手……”
禅院甚尔:“……”
如果不是风祭居云感慨出了后半句,他估计会真的反问他们不是要去找宝藏吗?去什么劳什子地中海干什么?
他愤愤不平:风祭居云这厮究竟是怎么能够看得进去那么多枯燥无味的书?才让同样没有上过学的两人产生天壤之别的对比?
禅院甚尔也看到了一旁禅院惠没有来得及收走的幼教教材,又看着欣喜地翻看着旅游杂志、呢喃着什么地中海气候炎热少雨要带的各色防晒材料的风祭居云,忽然有些释然。
选风祭居云看顾着禅院惠,估计是他这辈子难得做出的几个正确选择之一吧……
就算那臭小子不是术士,在这种培育下,像普通人那样,考个大学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问你话呢。”
听着风祭居云的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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