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宅子里头不好问,您现在有实话可得说啊,这人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一身血地晕过去?”
&esp;&esp;那名大夫也是面露愁容,重重道:“罗处长身上是真的没有任何伤口,那些血也不知道从何而来,但应当是罗处长自己的,看他症状,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
&esp;&esp;另一人道:“真是怪事!照我说,这朋来镇就是邪乎……王哥,咱什么时候能回县里?”
&esp;&esp;被叫作王哥的警察没应他,只道:“别总想些有的没的,做好罗处吩咐的事。”
&esp;&esp;“可罗处那……”
&esp;&esp;“哎。”
&esp;&esp;另一人还要再说什么,王哥却已看到了胡同口立着的人,及时打断了方才的交谈。
&esp;&esp;黎渐川和妇人与三人打了个照面,忙都惊惧低头问好,小心翼翼地给黑皮们陪着谄媚的笑。
&esp;&esp;俩警察一眼扫过黎渐川,没多留意,视线只在妇人身上不怀好意地多停留了一阵,却碍于正事在身,没做什么恶事,便上了主街,走远了。
&esp;&esp;妇人偷瞧着他们的背影,后怕地按着心口,也没有心思再和黎渐川胡侃,拿了胭脂与香粉,便匆匆钻进了胡同里。
&esp;&esp;这样的世道,很多时候官与匪无异。
&esp;&esp;黎渐川借着整理箩筐的动作掩下了眼底的冷色和深思,又挑起扁担,走街串巷地学着这两日听见的其他卖货郎的样子吆喝了一圈。
&esp;&esp;七点钟,他停下,一副累狠了的样子,寻了个主街上的面摊坐下吃面,正好借这时间整理下一天的线索收获和方才打听到的消息。
&esp;&esp;线索收获实在称得上多,先从副本剧情来看,可以总结为两个方面,就是蓬莱观和朋来镇。
&esp;&esp;前者供奉所谓的灵尊,大概从挖脑魔案开始,就与频发的凶案有脱不开的关系,和玩家可能存在部分相同的立场,好像是要杀死镇民,或改变他们的信仰。后者则信仰永生之神,以朋来镇上这些大户李家、宁家、周家为首,还修建了海边教堂,能驱除玩家这样的游魂,而且从假死一事和许多言语细节看,可能部分朋来镇的镇民真的可以不死。
&esp;&esp;双方对立,互相敌视,但朋来镇又对蓬莱观似乎存在某种敬畏和忌惮,奈何不得对方,还要配合领戒与药粉之事,只是蓬莱观大概也不能明面上直接把朋来镇怎么样,甚至还要在某些地方相让,例如李家新祠堂。
&esp;&esp;这是一种相当矛盾古怪的关系,内里必有隐秘,应当涉及谜底。
&esp;&esp;而且不出意外,这种关系的对抗较量,应该就是这个副本的主线剧情了。
&esp;&esp;玩家和那非人的说明人在其中究竟扮演什么角色,暂时还不清晰。
&esp;&esp;再从玩家方面来看的话,目前的线索便是三个时间线的分别总结。
&esp;&esp;这个之前黎渐川已经做过,眼下又结合刚打探的消息重新捋了一遍,仍觉混乱,估摸着需要借助一会儿的潘多拉的晚餐再获取一些消息,分析一下,才可能有更清楚的结果。
&esp;&esp;当然,其中最清楚的当属冯天德,但黎渐川也只是清楚冯天德曾在之前的线被玩家杀死取代,目前这名玩家不知通过什么后手,成功恢复了作为玩家的记忆。
&esp;&esp;要是黎渐川想得不错的话,按这局游戏的破案二十四小时判定,这名玩家对冯天德的谋杀应该已经算是成功了,从前两条线来到第三条线,何止过去了二十四小时。
&esp;&esp;这大约算是一个本局游戏规则明着摆出来的一个空子,只是三线并行这一点被揭开前,几乎无人能想到这种方法。
&esp;&esp;这名玩家已经领先了大部分玩家,率先拿到了作为凶手的好处,大概是距离真相最近的玩家之一。
&esp;&esp;如果真是这样,那反过来推测,在这名玩家恢复记忆的那一刻,前面某条时间线上的他就必然是在当时立即失忆了,只知自己是冯天德,而不知自己是玩家。这股意识从前线,跳到了后线。
&esp;&esp;若没有这样,而是两线并行,那这局游戏就未免漏洞太多了,玩家所拥有的权力过大,一切都可能失衡。
&esp;&esp;不得不说,富贵险中求,与冯天德的一面见得还是相当值的。
&esp;&esp;虽没套到想要的线索,但却也另有许多收获。
&esp;&esp;至于刚才打探的消息,有价值的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今天傍晚罗大在镇北的住处疑似被害。
&esp;&esp;当时罗大带来的那位二姨太炖了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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