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倒同类的双足。
&esp;&esp;最终,异形坑了异形,两只倒霉蛋的后足卡进了窟窿里,往前一个踉跄扑倒,还绊翻了后来的异形。
&esp;&esp;阿萨思可不给它们反应的机会,当场拧断一根路灯,将尖锐的一端捅进两只异形的脑袋,串起来、高举,再把它们钉死在一面金属墙上。
&esp;&esp;酸血淌下,路灯很快被消蚀,连带着墙面也被溶出一道道裂缝。
&esp;&esp;裂缝窄小,瞧着没多大用,只能供陆战队放放枪柄——然而,阿萨思的脑力在战斗时被开发到最大,她对付异形的杀招一套又一套,不仅看懵了人类,连异形也防不胜防。
&esp;&esp;她扯过异形的长尾,把它的尾巴尖塞进金属墙的裂缝。先是控制着力道给它来上一尾巴打懵,再几步绕过墙扯住异形的尾巴,狠狠往后一拉!
&esp;&esp;伴着异形的惨叫,阿萨思扯出了异形的一整根脊柱,而墙面挡住了酸血的喷涌。
&esp;&esp;隔着墙的异形如一滩死肉堆在外头,这无疑给了它的同类极大的“心理压力”。
&esp;&esp;当异形出现迟疑,人类的火力就变得致命。
&esp;&esp;阿萨思每杀死一只异形就会给陆战队添一分勇气,而在这群身经百战的大兵冷静下来后,他们的准头开始提升,并迅速掌握了异形的弱点。
&esp;&esp;“爆头!它的颅内压强高!”
&esp;&esp;战况出现扭转,胜利的天平不断朝人类倾斜。
&esp;&esp;打到这份上,人类、异形和阿萨思三方都是豁出去了。异形倾巢而出,一部分扑向人类,一部分扑向恐龙。
&esp;&esp;“该死,怎么还有这么多?”
&esp;&esp;“幸存者才活了几个,你说呢?”
&esp;&esp;“知足吧,没有抱脸虫已经不错了!”
&esp;&esp;确实,雷普利靠谱极了,实乃神队友。打从她进入异形巢穴,就没有一只抱脸虫能活着出来,她简直是“灭虫大师”。
&esp;&esp;然而,虫子是灭了,大火也被彻底点燃。
&esp;&esp;制冷塔着火多么要命,这是迟早爆蘑菇云的大事。偏偏异形的分泌物易燃,即使雷普利尽量控制着范围,也架不住分泌物到处都是。
&esp;&esp;无法,雷普利只能冒着滚滚浓烟跑出巢穴,大吼着快撤:“跑!我烧了它们的巢穴,也烧了它们的‘母亲’!”
&esp;&esp;“什么母亲?”大兵有点打傻了,第一反应是异形这种鬼东西居然也能有妈?
&esp;&esp;雷普利:“下面有一只巨大的异形,负责产卵,就像蚁穴的蚁后。它被‘产卵管’限制了行动,我点燃了它……快撤!”火烧上来了。
&esp;&esp;但战况焦灼,不是想撤就能撤,似乎是意识到卵被烧毁,剩余的异形彻底疯狂。
&esp;&esp;它们爬上了阿萨思的背,不抠血肉和鳞片,不捶肌骨和脊柱,而是纯以凶性办事,最大化地利用酸血——
&esp;&esp;异形将致命的口器对准了同类,它们把一只相对较弱的异形摁在阿萨思背上,用口器捅杀了对方!
&esp;&esp;一只摁住同类的手,一只抓住同类的尾,即使阿萨思想大力甩开它们,它们也能将淌血的异形挂在她的背上,将酸血研磨一圈。
&esp;&esp;“吼!”
&esp;&esp;痛!
&esp;&esp;灼烧的剧痛侵蚀着她的脊背,她能感到龙刺正被消融,背部的鳞片冒起了白烟。
&esp;&esp;她的防御一寸寸变薄,她的血肉不断被损毁……没多久,她的脊柱产生剧痛,牵扯着她的运动神经,让她的四肢变得不可控制。
&esp;&esp;可她的生命力极为顽强,从身到心都贯穿着“活”的意志。
&esp;&esp;心脏加速搏动,血液飞快流转,每一个细胞中的cph4再度被激活,它们愤怒地反扑酸血,又尽最大的可能消化着酸血。
&esp;&esp;为了活,她的骨细胞超速再生,强硬地撑住了她的躯体。凹陷的血肉中有肉芽在蠕动,她断裂的血管、皮下组织、真皮都在急速恢复,同时,她储存的能量和脂肪也在大量消耗。
&esp;&esp;该死的,她有点饿了!
&esp;&esp;更该死的是,人类不想吃,异形吃不得!
&esp;&esp;饥饿感令阿萨思暴躁,她反手几次够不着背上的异形,而它却渐渐融入她愈合的血肉,把她气得快要发飙——
&esp;&esp;这时,雷普利的机械臂伸来,扯下她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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