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老者脸上浮现出一丝黯淡:“十几年前,濮阳王那小子鸡贼,他骗我,说昆仑上有宝玉,里面存放着三千年前昆仑剑派的神功,我兴冲冲地出发了,跑死了三十匹马,最后我爬上了昆仑山。”
&esp;&esp;“和昆仑山上山头一样大小的白熊搏杀,从山里面找到白玉下山的时候,才知道天下大变,濮阳起兵又失败,我骑着马赶回了大祭前,却见到了清焰挡住夜驰骑兵。”
&esp;&esp;“也是那一日大火之后,清焰废去自己的武功,转修了《昆仑心决》这种冰寒属性的神功,你说为什么呢,人和人之间为什么要这样打?”
&esp;&esp;“他们以前关系都很好。”
&esp;&esp;老人咕哝着,他叹了口气,头发已花白了,看着李观一,笑起来,道:“反正你也不知道谁是谁,老头子有牢骚只能和你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说啊。”
&esp;&esp;“还不能和外人说。”
&esp;&esp;“憋着又容易吃不下饭。”
&esp;&esp;脸上是真的有惆怅。
&esp;&esp;李观一想了想,反问道:“那若是陈国百姓和朝廷冲突了,比方说奸臣和百姓,我站谁才算是忠?”
&esp;&esp;这个问题似乎把老人的脑子给干烧了。
&esp;&esp;他思考武道可以举一反三,能够无意间就点拨了李观一的卷涛和摧山,可是这种复杂的事情,却让他眉头皱起,抓耳挠腮,许久后才道:“那还是百姓吧。”
&esp;&esp;老人说:“我没有读过多少书,可是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
&esp;&esp;“如果有昏君当道的话,臣子该改变才是,我在江湖游历的时候,见过那位公羊学派的夫子,他的主张很多,我那时候年轻,听得头皮发麻,昏昏欲睡,就只有两句话记得清楚。”
&esp;&esp;“臣无道,伐之。”
&esp;&esp;“君无道,易之。”
&esp;&esp;“他是天下学宫的宫主之一,有学识,是对的。”
&esp;&esp;陈承弼满不在乎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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