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得给他让路
&esp;&esp;似乎事情确实如此,他没了身份,现在什么都做不成,连一道不起眼的牢门都出不去。这便就是真的普通人吗?
&esp;&esp;他心中浮现出袁瑶衣的身影,想起了以前与她的诸般。
&esp;&esp;她的乖巧顺从,她的柔婉懂事,是不是就同这些村民t一样,没有办法?
&esp;&esp;岳四疲惫的阖上眼睛,低低喃语道:“世道终究是没有公平。”
&esp;&esp;詹铎看着对方,若不是今天这种状况,他怕是听不到这样的话。以前人在高位,哪里能看到如此的真相?
&esp;&esp;公平。
&esp;&esp;大越朝阶级分明,想要公平,的确很难。
&esp;&esp;可是,百姓的命也是命,他们也有父母妻儿,有三情六欲
&esp;&esp;。
&esp;&esp;一夜终于熬过去,清晨的风从窗口吹进来。
&esp;&esp;袁瑶衣趴在桌上,迷蒙间听见敲门声,当即惊醒过来。
&esp;&esp;她从桌边站起,连忙去开门。脚底发麻,差点儿跌去地上。
&esp;&esp;吱呀,房门拉开,外面正站着宁遮。
&esp;&esp;他今日又换了套新衣,一如既往地风流模样,手里折扇一敲门框,哒的一声。
&esp;&esp;“袁二,有水吗?”
&esp;&esp;袁瑶衣才想开口问他进衙门的事儿,外头那厮倒先开了口。
&esp;&esp;“有,宁公子请进。”她往旁边一站,让开房门。
&esp;&esp;然后,就见宁遮施施然进了房,并且不客气的坐去桌边。
&esp;&esp;袁瑶衣鼻间嗅到脂粉气,一猜便知是来自宁遮身上。他昨日还说去打听詹铎的事儿,可瞧着,莫不是晚上宿在花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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