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就是个人的事情,当初我上云端台,是我自己要上,而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能动摇我的决定!”
&esp;&esp;一连串地输出,王力更不敢说话了,只觉得自己果然是把事办砸了。
&esp;&esp;“多谢三位救了他,他的医药费多少?我来替他付。”
&esp;&esp;女修行事雷厉风行,强行给陈最付了药钱,揪着王力就离开了落鸢楼,完全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esp;&esp;“那女修……”
&esp;&esp;“什么?”
&esp;&esp;陈最眼中充满了战意:“她是个元婴。”
&esp;&esp;卞春舟了然,明白了,这是手痒想要跟人打架了:“行了,知道你今日没打过瘾,明日请早吧。”
&esp;&esp;陈最的脸愈发臭了,今日何止是没打过瘾,观战都观得十分憋屈。
&esp;&esp;
&esp;&esp;阳明庄依旧毫无下落,殳家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卞春舟也不好催促,只能跟着两位好友早出晚归,直到这一日,他接到了来自梦姨的传讯。
&esp;&esp;“找到了?”
&esp;&esp;卞春舟点了点头,脸色却并不十分好看:“殳家主说找到了,但那位锻造大家已经陨落,且他与殳家本家并不十分亲近,能够找到的线索很少。”
&esp;&esp;闻叙心想,以殳家在平水城的势力,这么点消息居然要找这么久?
&esp;&esp;“可有提那位锻造大家的名讳?”
&esp;&esp;“信中没说,怎么了?”相处久了,卞春舟能够很轻易地察觉到闻叙叙话语里的情绪,“你觉得,殳家主对我有意隐瞒?可这没有必要啊,我只是想要找一些有关于我父亲过往的信息而已。”
&esp;&esp;他便宜老爹,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筑基修士,殳家主那么厉害一人,对他隐瞒这个作什么?这完全没有任何道理。
&esp;&esp;而且他能看得出,这位家主对他的爱屋及乌。
&esp;&esp;“你说得也有道理。”闻叙虽然这么说,但他显然心中还是存疑,“皓月秘境,是不是快开了?”
&esp;&esp;“嗯,再不开,陈最最就要十连胜了,到时候就是他师尊都拉不住他挑战黄奇玄。”
&esp;&esp;闻叙倒反而还好:“他不是王力,不一定打不过黄奇玄。”
&esp;&esp;“他那个莽夫,哪接得住那种阴诡……”卞春舟说着说着,忽然品出了闻叙叙话语里的意思,“也对,陈最最思维直白,没那么多顾忌,如果是幻术,在他面前几乎是没什么用的。”
&esp;&esp;唔,有时候头脑空空也不是一件坏事。
&esp;&esp;卞春舟稍稍放下了一些担忧的情绪,他们三人虽然联手打赢过元婴真君,但那是出其不意、且是刀剑联手的配合之下,如果是单打独斗,见过王力和黄奇玄的打斗,他很担心陈最最会遭了姓黄的毒手。
&esp;&esp;只是他刚刚放心,陈最回来脸色却很臭,带着刀坐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自己的九连胜被人破了。
&esp;&esp;“什么?城中居然如此卧虎藏龙的吗?”
&esp;&esp;第260章 境开
&esp;&esp;云端台的斗法, 普遍的就两种,一种是双盲随机,另一种就是双方约定上台, 陈最第一天来平水城时,和王力的那一场就是后一种。
&esp;&esp;但这么多天以来,他们三人选的都是双盲赛制,按理说他们初来乍到, 应该不会被刻意针对才是,毕竟除了他和闻叙叙, 应该也没人会觉得陈最最会在十连胜后去挑战天榜上的黄奇玄。
&esp;&esp;所以,肯定是卧虎藏龙没跑了。
&esp;&esp;然而陈最的下一句话,却打破了卞春舟心中的判断:“不是卧虎藏龙。”
&esp;&esp;“那是什么?”
&esp;&esp;陈最脸上愈发郁卒,显然心里老大不开心了:“她……她好生卑劣,居然在云端台上变作了我阿娘的模样,害得我……”
&esp;&esp;卞春舟&闻叙:……
&esp;&esp;“不是, 你的对手怎么会知道你阿娘的容貌?”他们这些同门还都不清楚呢。
&esp;&esp;陈最的脸很臭:“应当是勾起人心中极端情绪的术法,此人大抵出身合欢宗。”合欢宗最为出名的当然是各种风月传说, 但并不是所有合欢宗弟子都修的男欢女爱之道, 这实在是太过刻板印象了,须知道七情六欲,爱恋情欲只占其一。
&esp;&esp;“所以你就败了?”虽然有点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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