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找治血的草药糊了糊,后来扛过去了,腿就残了,走路一瘸一拐,时间久了、冬日里都会钻心的疼。
&esp;&esp;“今个那船很大,上头下来的老爷也很气派,听口音不像咱们这儿的,像是北方的。”罗爷爷说。
&esp;&esp;罗阿奶吓到了,“北方的?又要打仗了?”
&esp;&esp;“不知道,不像是打仗的。”罗爷爷安抚老伴,从怀里摸了摸,将碎银子放在老伴手里,“人老爷出手大方,这都有半两银子了。”
&esp;&esp;罗阿奶愣了下,“这么多。”
&esp;&esp;“可不是嘛,那雪莲果、几个板栗核桃也要不了这么多,不过来买的老爷要追大船,给的很大方,其实打仗也好,就是圣上打完了仗咱们才有了地种……”罗爷爷说着坐下歇歇脚。
&esp;&esp;罗小鱼喊:“阿奶阿奶,咱们今个能不能吃干饭?我想吃干饭了。”
&esp;&esp;“阿奶今个烧了稀饭,给你和你阿爷捞干的点,老三媳妇儿给老三也捞干点,等明个咱们再吃干的。”罗阿奶说。
&esp;&esp;以前遭过饥荒饿过肚子,罗阿奶在吃得上很节省,哪怕如今家里分了田地,几年下来攒了不少粮食,还是习惯了省吃俭用,家里干力气活的会吃些干的,平日里她是对付一口饿不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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