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哇乱叫小喇叭,三强争霸赛喝倒彩专用,明日18点限量开售”,佐科笑话商店门前的告示板上这样写道。我似乎已经看到佐科先生在店铺小仓库里大汗淋漓地埋头赶工的样子了,他绝对会大赚一笔。
&esp;&esp;日光下的长时间步行令我的小腿和大脑都渐渐变得不听使唤。“我渴了,西弗勒斯。”这回真的半个人影也瞧不见了,我走近揪住他的衣袖,可怜兮兮地摇晃着,“我们找个地方坐一坐好吗?”
&esp;&esp;斯内普的答复淹没在木门开启的巨大的吱嘎声响里(佐科先生或许可以把它录下来,作为喝倒彩小喇叭的采样)。离我们最近的一家店铺内钻出一位衣着鲜艳的女士,她似乎并未注意到我们,对着街道无人的另一头大声地自言自语道:“生意难做啊!老半天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再这样下去要付不起房租了呀!”
&esp;&esp;“……罗斯默塔女士?”我认出了她标志性的漂亮卷发,抬头一瞧这里果然是三把扫帚。
&esp;&esp;听到有人叫出了自己的名字,罗斯默塔女士总算转过身,一瞬的惊讶后就眉开眼笑地进行了推销:“二位好久不见!来小店坐坐吗?今日饮品第二杯半价哦!”
&esp;&esp;……好久不见?可我上周末明明还来买过苏打水呢。
&esp;&esp;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被罗斯默塔女士领进了三把扫帚,斯内普没有加以阻拦,反而先行为我拉出了角落圆桌边的椅子。从吧台上飞来的两份宣传页不容拒绝地钻入我们怀里,我狼狈地将它按在桌面上,借着室内略显幽暗的暖灯浏览着上面的餐品。当然,加了冰块的碳酸饮料和甜度超标的热牛奶不会出现在此处任何一家酒吧的菜单中。
&esp;&esp;“您有什么想喝的吗?”我从花花绿绿的纸页里抬起头。
&esp;&esp;斯内普从入座后就一直看着我,任凭手中那张宣传页怎么费力扭动也无法吸引他的目光。“你来决定。”说罢,他平静地甩了甩手腕,宣传页便像被收回了附加咒语般彻底消停了。
&esp;&esp;“哦,好,我们要两杯加冰和伞螺的——”
&esp;&esp;“不好意思,这个卖光了哦。”
&esp;&esp;我怀疑地看向一旁的罗斯默塔女士,她似乎也意识到在如此空荡的店里自己的说辞完全站不住脚,立刻笑容可掬地补充道:“弗立维教授预定了所有的伞螺和樱桃,他说要等明晚监考结束后‘一醉解千愁’,以奖励自己一年来的辛勤工作——您也知道他是这款饮品的忠实爱好者。”
&esp;&esp;“唉,好吧。”我有些遗憾地摇摇头,“那我们要两杯冰镇凤梨椰浆……”
&esp;&esp;“抱歉,没有凤梨。”罗斯默塔女士跟着我也摇了摇头,“凤梨的供应商得了十分可怕的流感,最近不太适合从他那里进货,是吧?”
&esp;&esp;“呃,那么,冰镇草莓……”
&esp;&esp;“很可惜,草莓和凤梨是同一个供应商——梅林保佑,愿他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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