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叫军士给她出凉州城。少女几乎是被人架着拖出去的。
&esp;&esp;她不停地回眸，眼中闪着泪光。
&esp;&esp;方十八别开脸不去看她，继续向军士们训话。
&esp;&esp;这回的训话没有出征前昂扬的鼓舞，只有友人间的劝勉和宽慰，方十八说着说着，嗓音哑了几回：接引唐大人并非易事。无论结果如何，你我都要做好必死的准备
&esp;&esp;既然留下，就要失了归家的路。日后这凉州城，便是你我的
&esp;&esp;方十八喉头发涩，顿了片刻，一字一顿道 ：长眠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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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帐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被捆住双臂的属官下意识屏住鼻息搜寻声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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