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辽东内政得抓严些,我已经让官员学习语言了,就这么回事。”
&esp;&esp;阿淼听得很仔细,频频点头,自始至终她都非常满意,唯有一点非常惊讶,“高句丽国相真叫你杀了,只因守节?”
&esp;&esp;凌宴小小打了个酒嗝,“对啊,让那种迂腐酸儒活下去,只会死更多的人,他,我非杀不可!”
&esp;&esp;她手上沾染的人命不计其数,甚至亲自动了手,凌宴以为自己会噩梦连连,事实上她夜夜安眠,或许她已经被这个时代、被权力彻底异化,但没关系,凌宴认为自己在做对的事。
&esp;&esp;杀国相,她绝不后悔。
&esp;&esp;“这么坚决啊。”阿淼笑了,很不像凌宴一贯的风格,可仔细想来,好像也只有凌宴愿意为那些弱小的后宫之人斩杀位高权重的国相,就像她曾经坚定不移地帮助弱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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