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吕兴:“那大人可看到他受伤?”
&esp;&esp;“当然看到了!”王良才眸底阴狠,“我忍着没晕,亲眼看到他中了我的匕首,流了很多血……不可能熬过去!”
&esp;&esp;吕兴:“所以他不是。”
&esp;&esp;王良才:“人……好好的?”
&esp;&esp;“是,倒是南边墙头,有被人攀爬过的痕迹,”吕兴委婉提醒,“夜黑风高,视野不佳,您是不是看错了?”
&esp;&esp;王良才闭了眼:“是了,我饮醉了……”
&esp;&esp;真有可能看错了也不一定。
&esp;&esp;“你……”他蓄足力气,重新睁开眼,盯着吕兴,“真不知道我的事吧?”
&esp;&esp;关于信鸽的试探,似乎有了结果。
&esp;&esp;吕兴浅叹:“其实大人若愿意,属下是愿效犬马之劳的,你我同出南朝,一衣带水,早就祸福与共。”
&esp;&esp;王良才没说话。
&esp;&esp;“对了,”吕兴微笑,“还要告诉大人一个好消息,中州侯攻毫城不成,重伤病危,快要死了。”
&esp;&esp;他将最新战报讲述了一遍。
&esp;&esp;王良才果然大喜:“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esp;&esp;若中州侯死了,朝廷岂不是可以趁机拿下中州,不再封王侯,他这大功……可惜这身体伤的不是时候。
&esp;&esp;吕兴:“大人不必忧心,大夫说您的伤看起来险,实则好生将养,一段时日后自会无事。”
&esp;&esp;“就是这么耗着,着实没趣了些……”
&esp;&esp;王良才突然想到一点:“那个小姑娘……你看着,给我安排到屋里来。”
&esp;&esp;吕兴:“这……”
&esp;&esp;“这什么这,只让你有机会就安排,不合适就算了,”王良才盯着他,“我只是病中找点乐子,这你都安排不来?”
&esp;&esp;吕兴揖手应下:“是。”
&esp;&esp;于是接下来两天,好几次,小姑娘差点走丢。
&esp;&esp;祝卿安早见过某些人窥探小女孩的恶心眼神,一直以来都算提防,见王良才坐着轮椅门口放风都不消停,身体受伤后眼神更变态,就知道这事没完。
&esp;&esp;他对小姑娘的觊觎,已经昭然若揭。
&esp;&esp;祝卿安这次没办法总是踹白子垣了,主要是次数太多,不是回回白子垣都恰好在身边,迫不得已的时候,只能自己上。
&esp;&esp;白子垣注意到了,把他那份饭也舀到自己碗里时,调侃他:“你不是说你的命很重要,从不多管闲事?”
&esp;&esp;祝卿安:……
&esp;&esp;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esp;&esp;白子垣:“有些事,比命重要?”
&esp;&esp;“不,”祝卿安面无表情,“只是单纯看不惯。”
&esp;&esp;这两日,那个带别人面具的男人也总是坑他,偶尔给他制造点小麻烦,似乎在试探他底线,能力和敏锐度,为人性格如何,寻找磨合的相处方式。
&esp;&esp;他每每被气的炸毛,心情实在很难美妙。
&esp;&esp;这狗男人不是说话狂着呢么,腹肌漂亮着呢么,回回就这点招猫逗狗的招数?你不烦我都要烦了!
&esp;&esp;祝卿安并不介意男人的试探,谁叫就他一人知道易容顶替的事,男人不可能不提防他,大家各自有各自的利益诉求,他奇怪的是,这男人会保护他,就比如现在——
&esp;&esp;这里的人曾被罗莫煽动,对他没好感,罗莫使心眼子的时候,这些人就会被当成炮灰,过来欺负他,如果骂架,就还好,他又不是没长嘴,可要动手,就有点为难他了。
&esp;&esp;这男人总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小石子专门挑最锋利的,扔的极为嚣张,又凶又快,末了往他身前一站,那架式霸道威武,好像在说——
&esp;&esp;让我看看,谁敢碰我的人?
&esp;&esp;安全感足足。
&esp;&esp;那群不是牙掉了就是手伤了的炮灰,打不过,骂他骂的更难听,狗男男都出来了,搞的好像一切都是他和这男人布的局,一个做诱饵,一个做打手,配合默契。
&esp;&esp;祝卿安:……
&esp;&esp;这男人还极有分寸,每每出现时机都非常精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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