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宁咬着唇,试图压住喉间的呜咽,却忍不住又蹭了好多下,每一次滑动都让她的阴蒂被硬实的肌肉线条碾得快要承受不住。
快感像洪水冲堤,她受不了,全身抖得厉害。
“不够。”赵庭璋侧目,嘴唇蹭过她的唇角,舌头勾进去,像刚才那样,强势地缠住她的舌,吻得她喘不过气,唾液从嘴角滑落,黏腻地滴在她的下巴。
他的手滑到她的胸前,不客气地继续玩乳,力道重得让她乳肉抖动,尖尖的朱果被他的指腹按过,很硬。
赵庭璋低头,含住一颗乳尖,牙齿轻咬,疼痛又激发快感,他的下腹受到冲击,细密的淫水滴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倒映着她有些红的屁股。
很激烈,后穴都在颤抖,小逼承受了太多“折磨”,下落的不止透明的淫水,还有稠密的白液。
“再说一遍,骚宝宝。”他松开乳尖,声音低哑,像在诱她彻底放纵。
“……就是……很骚啊……是赵庭璋的骚货……呜呜……老公……”沉宁已经不想深究自己到底是个多经不住诱惑的人了。
“操我……操死我吧……赵庭璋……我想要……我想要……”
她湿漉漉地用体液标记着他的身体。腿缠得更紧,指甲在他背上划出长痕,很深。
赵庭璋终于满意,抓住沉宁的双手,高高压过头顶。
墙面震得吱吱响,挂画歪斜,昏暗的灯光在她晃动的乳肉上投下阴影。
他解开裤子,狠狠顶进去,力道大得沉宁,背脊撞到了他的另一只手臂,她咬紧了牙,往向天花板,灯光扩散成无数光点,晃悠悠的。
吻没有停,落在沉宁的脸上。
每一下撞击都在她理智边缘反复横跳,墙面震得吱吱响。
沉宁觉得自己也是一幅被钉在墙上的挂画,被外力侵袭得摇晃,脑子里只剩一片空白的快感。
高潮来得太快,她小腹一抽,小穴紧紧裹住他,整个人一颤,喉间溢出破碎的淫话,“……铁柱……太爽了……”
“哈啊……不行了……呜……再深一点……好爽……要死掉了……”
喷了第一回,漂浮在云中。沉宁的大脑陷入了某种奇妙的宕机状态,身体还是空着,下意识地瑟缩着……
“呜……”
咬到了迎上的巨物。
还是没停。
不再有吻折磨她被亲的有点痛的下唇,那张嘴挪到了她的耳边,暧昧地含住她的耳垂,慢速地顶,然后,用接吻的方式舔弄它。
“这样就够了吗,嗯?”
“小逼还在吸我……它好用力,我的宁宁已经够了吗?”
被诱惑到。
沉宁摇头,温软的舌根碾过她的耳垂,牙齿含咬,下身动作却更凶狠,在满足她的渴求。
赵庭璋的手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啪的一声,体内的青筋脉络瞬间在大脑投出完整的形状。
她又抖了起来,淫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混着之前的湿痕,滴在地板上。
“……操我……还要喷……不够……”脑子已经乱成一团,沉宁的声音细得像在哭,嘴角不自觉地淌下一丝口水。
“要喷在老公身上……老公身上全都是……我的水……老公……”
又高潮了一次,她的小穴抽搐得更厉害,四面八方的全是水,亮晶晶地反映当下的失态。
“……好宝宝,好老婆。”
又“啪啪啪”地,被架在悬空的墙上操弄。
沉宁的意识开始模糊,只剩快感的余波在身体里乱窜。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第三次、第四次……每一次都让人更软、更无力,腿缠着赵庭璋的腰,手在一次次顶撞中落到他的肩膀,指甲在背肌上划出更多红痕。
沉宁的口水到处乱流,像被操坏的动物,找寻着做恶的主人。
“……铁柱……我受不了了……脑子要坏掉了……呜呜……老公……”
赵庭璋的呼吸也乱了,额头抵着她的,眼神里燃着火,却依旧克制着没让自己到顶。
他咬住她的乳肉,引得她又是一声尖叫。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墙上的挂画早就掉在一旁。
“嗯……最后要怎么玩呢?宁宁喜欢轻的还是重的?”
“……重的……重重的呜……操到……要……要操到小逼坏掉……”
沉宁的脑子彻底化成浆糊,意识被快感淹没,只想沉溺在这场狂乱里。
赵庭璋的动作又猛又快,男根顶得更深、更狠,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
终于、理智的那根弦被拉得像失去弹性的皮筋,崩断。
沉宁尖叫一声,大汩热流喷涌而出,潮吹的水液喷得他腹肌和大腿全是湿痕,哗啦啦地小范围下了场雨。
她整个人抖得像筛子,“……铁柱……喷了……操得……嗯……全喷了……”
很狼狈,周围都是纵欲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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