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大声喊道:“快!来个人去找夫人!”
&esp;&esp;闻讯赶来的产屋敷夫人看着状若疯魔的鬼舞辻无惨,又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瘫坐在地的医师,最终狠下心道:“把无惨打晕绑起来!”
&esp;&esp;09
&esp;&esp;产屋敷宅邸发生的这场闹剧,很快就传到了羂索的耳中。
&esp;&esp;他叹了口气,满脸担忧地说:“没想到兄长现在竟然沦落到了这般境地……作为他的弟弟,我必须得去探望一下他。”
&esp;&esp;仁美忍不住吐槽,“真是个好弟弟,把看热闹说得这么情真意切。”
&esp;&esp;羂索哈哈一笑道:“总得让他死个明白吧?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原来他还有血鬼术。”
&esp;&esp;仁美点了点头,“是类似于术式的东西。”
&esp;&esp;羂索轻啧一声,脸上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言语十分刻薄地说:“以无惨那家伙的性格和堪比蟑螂的顽强生命力,他的血鬼术肯定也很恶心,用来逃命的招式肯定不少。”
&esp;&esp;仁美:“……”
&esp;&esp;——简直是火眼金睛啊。
&esp;&esp;羂索转头看向身旁的粉发少女,脸上又流露出了盈盈笑意,“你要和我一起去见见他吗?”
&esp;&esp;仁美“嗯”了一声,淡淡说道:“正好,要从他身上回收一样东西,今晚可以派上用场。”
&esp;&esp;今晚,便是朔月之夜。
&esp;&esp;羂索心里涌起的不快顿时被好奇冲散,“什么东西?”
&esp;&esp;仁美神秘一笑,“应该下地狱的东西。”
&esp;&esp;羂索满脸疑惑,但[祂]并不准备解释,只是对他说道:“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esp;&esp;两人来到产屋敷宅邸,熟门熟路地走进了东屋。
&esp;&esp;室内光线十分地昏暗,披散着蜷曲黑发的青年昏迷在榻上,浑身上下都被绳索捆缚,就像是一只被人五花大绑准备清蒸的螃蟹。
&esp;&esp;羂索:“睡得还挺香。”
&esp;&esp;仁美:“……醒来吧,鬼舞辻无惨。”
&esp;&esp;[祂]所说的话带有特殊的力量,话音刚落,双眼紧闭的鬼舞辻无惨便睁开了眼睛,神情有些茫然地望着站在榻边的粉发少女和黑发青年。
&esp;&esp;羂索笑眯眯地说道:“你醒啦,你的血鬼术没了哦。”
&esp;&esp;鬼舞辻无惨立刻回魂,脸上显露出了怒色,“你这下三滥的东西!”
&esp;&esp;仁美语气冷淡地说道:“他再怎么下三滥,也总比你这该下地狱的家伙要……”
&esp;&esp;想起羂索在遇到自己之前曾经做过的一堆缺德破事,[祂]顿时有些卡壳,那个“好”字怎么都无法昧着良心说出口。
&esp;&esp;羂索见状,神情似笑非笑地看向粉发少女,仁美顿时一个激灵,义正辞严道:“总而言之,他的报应是我,你的报应也马上就要来了,鬼舞辻无惨。”
&esp;&esp;羂索:“……”
&esp;&esp;——是啊,自从遇到了[祂]之后,他苦心经营千年的反派事业就彻底破产了,怎么不算一种报应呢?
&esp;&esp;鬼舞辻无惨神情一怔,看向仁美的时候,一双红梅色的眼中不自觉地涌上了恐惧,“你……”
&esp;&esp;——[祂]怎么会知道,他是鬼舞辻无惨,而非产屋敷无惨?他可从来没有向[祂]坦露过自己的真实身份。
&esp;&esp;羂索看不惯他和仁美说话的模样,立刻打断道:“兄长,我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实际上,医师用来配制最后一副药的青色彼岸花在我那里。”
&esp;&esp;“是你?”鬼舞辻无惨神色狰狞地怒瞪着羂索,哪怕被绳索五花大绑依旧挣扎不休,“你把我的青色彼岸花还给我!”
&esp;&esp;羂索吐了下舌头,“略略略,我就不还。”
&esp;&esp;仁美不由笑出声,“……噗!”
&esp;&esp;——不愧是能苟千年的反派,果然是一点形象包袱都没有。同为活了上千年的反派,鬼舞辻无惨的养气功夫显然就不太行。
&esp;&esp;鬼舞辻无惨恨不得用眼神把羂索千刀万剐,“你这该死的下贱东西!”
&esp;&esp;后面的话全部都被直接消音了,仁美转头,看向一旁神色纹丝不变的羂索,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和他说吗?”
&esp;&esp;羂索在粉发少女的脸颊上响亮地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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