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esp;&esp;板寸不扎人。
&esp;&esp;从潮湿泛滥的回忆里抽离,苏合香幽幽叹息,食色性也,她好久都没性生活了。
&esp;&esp;小男友还是学生,没上过床呢。
&esp;&esp;“对了,还有虾,我都忘了吃,最贵的就它了。”赵嘉言兴冲冲地问,“哥,虾怎么样?”
&esp;&esp;“可以。”赵础说。
&esp;&esp;“那我搞个。”
&esp;&esp;赵嘉言挑了只虾去壳,送到苏合香的盘子里,“香香姐,你吃着看看。”
&esp;&esp;苏合香没有感动,她谈恋爱是要被宠的,不懂事的就滚蛋,如果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做,她可以引导,但也只能引导几次,要是还不会就散伙,她才不会委屈自己。
&esp;&esp;身旁的少年是例外,有些事她教了很多次了,还是没长进,就像虾,总是剥得不那么干净。
&esp;&esp;连个虾都剥不好,却一直没被她踹开……
&esp;&esp;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到这儿,苏合香心里一动,偷摸看少年的眉眼,余光晃到对面老男人那儿,视线平移了两个来回……
&esp;&esp;苏合香突然就不是很想动筷子了。
&esp;&esp;又有一只虾被放进她面前的盘子里,胖乎乎,尾巴上带小虾壳,她说:“嘉言,虾壳没剥干净。”
&esp;&esp;“那一点儿你吃的时候吐出来就好了。”
&esp;&esp;赵嘉言发现他哥似乎皱了皱眉,他连忙挪凳子过去,压低声音:“哥,虾是我自己要给香香姐剥的,你别说什么。”
&esp;&esp;第2章
&esp;&esp;赵础没说什么,他吃了几口菜就被一通电话叫走,赵嘉言送他出饭馆。
&esp;&esp;“哥,是要紧事吗这么赶。”
&esp;&esp;赵础把手伸进长裤口袋,大手捏着皱巴巴有些变形的烟盒:“上个工地款下来了,我回去把工人的工资结清。”
&esp;&esp;张嘉言说:“不急吧,明天结又不是不行。”
&esp;&esp;赵础拿出烟盒,把最后一个烟抖出来,叼着,拨动打火机:“工人今晚拿到钱,就能睡好觉。”
&esp;&esp;赵嘉言还没入社会,不是很理解他哥的责任,只知道他哥带的一群工人都是老工,从这个地方到那个地方,活不缺,他哥也把他们当兄弟。如果碰上没品没良心的甲方,硬拖着不给进度款,他哥就要垫钱给工人发生活费。
&esp;&esp;往年一到年底最难,今年款下来了,年就好过了。
&esp;&esp;“那下回你有空了再来我学校,”赵嘉言难掩炫耀,“哥,我对象漂亮吧。”
&esp;&esp;赵础低头点燃香烟:“嗯。”
&esp;&esp;“我对象她……”
&esp;&esp;赵嘉言还没说完,他哥已经转过身,大步走进黑夜。
&esp;&esp;是真的急。
&esp;&esp;哪个工人有他哥这样的包工头,绝对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esp;&esp;工人的工资是现金,数好了装在信封里,一人一个,他哥今晚数钱数到手抽筋。
&esp;&esp;赵嘉言掉头回饭馆,他哥的身前好像被烟头烫了个洞,一开始就有吗?记不清了。
&esp;&esp;这两年他哥抽烟抽的凶,估计是压力太大。
&esp;&esp;家里催结婚催的紧。
&esp;&esp;
&esp;&esp;这顿饭吃的仓促。
&esp;&esp;感觉吃了,又感觉没吃。
&esp;&esp;苏合香指挥赵嘉言打包菜,她记得赵础不是泗城人。
&esp;&esp;“嘉言,你们家是住在这吗?”
&esp;&esp;“不是,”赵嘉言把一次性塑料碗的盖子扣上,“我跟你说过的,我家在隆城。”
&esp;&esp;苏合香在心里点头,对对对,是隆城,赵础说的就是这个城市。
&esp;&esp;隆城到泗城,坐火车大概要几个小时,所以,她经常跟赵础碰面的情况不可能发生。
&esp;&esp;这次之后,他们应该不会再有见到的可能了。
&esp;&esp;她不用为了赵础,刻意地结束她和赵嘉言的感情。她没计划跟赵嘉言步入婚姻的殿堂,谈谈情说说爱而已。
&esp;&esp;苏合香这么想,哪知出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学校东边那块地要建综合性场馆,工程是赵础干,他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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