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而扭曲的欲望。
一方面,马成仍然对于阿龙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他不能够容许任何人抢夺或取代自己对于阿龙的主权,精神上也不行;另一方面,阿龙无论作为少年还是性奴都是如此的优秀而美好,若仅仅是金屋藏娇的虐玩阿龙,多少又有些锦衣夜行的可惜感,阿龙表现得越是淫乱下贱,便越是让马成感到兴奋。
俗话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东西就是要分享出来才更加快乐”、“一人计短、百人计长”、“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上次薙伊戈留下的乳环和兜裆布马成已经是喜欢得紧,尽管马成的变态花样层出不穷,也不得不承认一人的智慧在众人面前显然是渺小的。
或许是出于报复欲,既然薙伊戈已经破坏了阿龙的“贞洁”,那便让他彻底成为一个渴望任何人鸡巴的肉便器,于是马成在临走前留下了那些命令,便是搭好了舞台,只等阿龙或者哪个寨民上了钩,等他回来验收成果。
这一招既满足了马成的扭曲心理,又满足了他人的性欲,同时还能挑逗阿龙的羞耻心……可谓是一举多得。
马成在赌,赌一切会按照自己的预料发展。为了得到阿龙展开的这场谎称神明的惊天骗局展开得太过顺利,让马成的自信心空前的膨胀,他很有自信——阿龙越是在任人奸淫中感受快感,便越坐实了自己那套淫邪蛇妖的说辞,阿龙便越会在无助与自责之中依赖自己这个主人。
很显然,他赌赢了。
他心情大悦地听着阿龙从狗爬时的羞耻兴奋讲到木马的又痛又爽,再到忏悔那次意外射精并请求师父惩戒自己的经历,兴奋得恨不得当场把少年再次狠狠奸淫一番。
但马成忍住了,听到阿龙讲述完薙伊戈牵着他被小孩玩弄,把尿直至失禁后,他才不禁暗骂一句“真他妈会玩”,强忍内心的兴奋,装出一幅恼怒的样子,一脚踹开了脚下的阿龙,冷声道:
“也就是说,你不顾我的规矩偷偷手淫射精,还跑去求人操你是吧?”
“不,不,不,贱狗不敢……”
阿龙颤颤巍巍的求饶还没说完,便被马成的厉呵再度打断:
“我看你眼里是根本没有我这个主人了!”
说罢,马成一脚踹在少年的身上,留下一个脏兮兮的鞋印,“滚!”
听到这话,阿龙差点急得流出眼泪,手忙脚乱地爬回主人脚边,用力地不断磕着头,“贱狗是为了不为寨子带来诅咒……贱狗一直知道贱狗是只属于主人的!”
“求主人不要丢掉贱狗!”
“求主人不要丢掉贱狗!”
……
听着阿龙接连不断的哐哐磕头与求饶,马成已经得意到了极点,一切都像他预计的一般进行,让他只觉得自己简直是算无遗策的天才,对自己的智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负。
马成表面上不为所动,内心却是乐开了花。他一脚踩在阿龙的脑袋上,把阿龙的脑袋压在地上,努力抑制愉悦的心情,但语调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的上扬:“那就看你的表现吧。”
只是慌乱中的阿龙显然注意不到这点,“贱狗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仅仅是看着阿龙磕得皮开肉绽的额头与虔诚的态度,马成就觉得自己已经快要高潮了,但他的戏还没演完,冷笑一声,“呵,惩罚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你怕不是还能爽到,我打你手还会累。”
“…”阿龙张了张嘴,迅速地反应了过来,“贱狗一定尽全力侍奉主人!”
说着就低下头开始舔舐马成的鞋子。
马成欣赏着阿龙捧起自己的脚虔诚地用粉嫩的舌头舔去一路上积累的脏污的模样,一边开口:“哦,对了,你们山官之前让你给小孩表演的那个,给我也表演一下。”
“是,主人!”阿龙挺直了身子,利索的起身打来一桶水,咕咚咕咚地大口喝了起来。
少年还没完全发育成型的喉结不断起伏,将大量的水吞入腹中,让平坦轮廓的腹部渐渐臌涨起来。
拨弄着乳头,直到阴茎挺立之后,又学着薙伊戈的手法,将阴茎结结实实地捆扎起来,不敢留手半分。
马成满意地看着少年的表演:“除了违反的禁令之外,我给你布置的任务都按时做了吗?”
将阴茎捆好的阿龙立刻跪下,神色轻松了不少:“报告主人,我每天都有按时去做。”
“算你还有点记性。”马成轻哼一声,“去骑个木马给我看看。”
“是!”
阿龙不敢多耽搁,随便在那铁阳具上抹了把猪油,没有经历太多的扩张,便深深地坐了下去。
被冰冷坚硬的铁器猛然插进身体,让阿龙痛得眉眼都皱在了一起,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忍受着三角的马背像是要把身体劈开的刺痛,阿龙开启了马背上的机关,感受着那铁棍在“咔”的一声吼一弹,深深地嵌入体内,阿龙知道自己的表演要开始了。
忍受着胯下与脚底传来的疼痛,阿龙一圈一圈地踩着脚蹬,让轮轴驱动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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