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只能摸到硬梆梆的棺材,“你说走就走了,单留下我一个。夫君,下辈子一定要身体康健,若是有缘,还能再见你一面就好了。”
白木槿的动作和给景修昌擦身时一样轻柔,一阵清风突然吹来,在她身边盘旋,似是一个不舍的拥抱,她的手指渐渐颤抖,几滴泪珠被风吹落在棺材上,她哽咽着伸手去擦,“哎呀,都怪我,都弄湿了。”
她擦去那滴水珠,紧接着又落下好几滴,白木槿越想擦干净,水珠滴落得越快,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夫君,你怎么说走就走了,不是说等到你身体好些了,还要去山里散心么,可你自己走了,我又该如何?”
白木槿泣不成声,趴在棺材上哭得撕心裂肺,即便是到了现在她仍是不愿相信,那么好的一个人,就这样去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突然就被人抓住了手臂,整个人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拽进一个结实的怀抱里,景闻铖一手箍紧了她的腰肢,一手在她背上轻拍,“好了,你也莫要哭得太过,他那么在乎你,若是见你如此,怕是要舍不得去投胎了,那岂不是耽误了他?”
听了这话,白木槿尽力把哭声憋了回去,“那可不行,不能让夫君成了孤魂野鬼,我不哭了。”
景闻铖抬手为她拭泪,无奈说道:“你这孩子活似水做的一样,昌儿去了我们谁心里都不好受,只你莫要哭得太狠,免得哭坏了眼又让他牵挂。”
他的一只手还搭在白木槿腰间,凝脂般细腻的肌肤紧紧贴合着他的掌心,见她不再哭得那般难过,景闻铖才将儿媳从怀里拉出来,仔细打量她。
白木槿是寡妇,自然是要穿孝的,不过因为陉安城的风俗有异,她这身上的打扮也和别处的寡妇全然不同。
她长发盘起,未施粉黛,整个身子被一条白色的斗篷彻底罩住,斗篷的一边被他的手臂挡着不能合拢,依稀露出藏在里面的玲珑曲线,他能看到一条白纱裹住了那对丰满白嫩的大奶,双乳之间被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就在景闻铖想看看儿媳的小奶头有没有消肿的时候,门外的便传来一声唱喝:“李员外、刘大人,前来吊唁。”
“我得出去迎一迎,你在这里乖乖等着。”景闻铖拍拍白木槿的头,柔声叮嘱,“你也不必去想太多,稍后有人来上香时,你只管按照唱礼说的去做,只消记住这一切都是为了昌儿就好,知道吗?”
白木槿点头,“是,我一定会听话的,只要是为了夫君好,让我怎么做都行。”
景闻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好孩子。”
他转身离开,去大门前迎接前来吊唁的宾客,下人们也端着需要之物来布置灵堂,白木槿则是看着景修昌的棺材发呆,时不时地抹一把眼泪。
她还是止不住哭泣,只是不敢再哭出声来。
一段时间之后,灵堂已经布置完毕,白木槿没有心思去看他们都准备了些什么,她正想着没了夫君,这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便听到唱礼声,“李员外前来上香。”
听到唱礼声,白木槿慌乱地站起身,挺直脊背站好,一双朦胧的泪眼看向大门口。
她自小在家里便不受重视,爹娘只把她当成干活的下人使唤,出嫁后又被景修昌保护得很好,是以哪怕是到了现在,白木槿也不知道这场白事到底是怎么办的,心里难免忐忑,可一想到公爹方才的话,她又放下心来。
不论需要她做什么,她都要为夫君把后事办好。
第一位来上香的李员外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长相方正,个子不高,站在陪他一同走来的景闻铖身边,不论相貌还是气度都被比下去一大截,不过李员外也不在意,长得不如他又如何?他再不好看,也能玩玩景闻铖那娇娇嫩嫩的儿媳妇。
待到李员外走到白木槿面前,唱礼声再度响起,“少夫人除孝衣,待宾客。”
白木槿一下了愣在当场,怎么还要她脱衣服呢?
难怪要让她在斗篷下面穿上那么羞人的东西,原来是为了给这些宾客看的吗?
接下来就要正式开始黄暴了啊,上车的宝宝们扶好坐稳,顺便投两个珠珠,咱们这就开车了。
听到司礼人的唱喝声,白木槿迷茫地看向景闻铖,男人身姿笔挺,双瞳漆黑,定定地看着她,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脱便脱吧。
想到这是白事的一部分,她做为景修昌的妻子自然要好好配合,尽管羞臊难言,白木槿仍是把心一横,脱掉了斗篷。
就在斗篷落地的一刹那,那李员外就看直了眼,真不是他没见过什么世面,着实是眼前之人艳丽得令他移不开眼。
玲珑有致的女体几近赤裸,削肩细腰,肤如凝脂,胸前一对大奶浑圆娇挺,只被一条巴掌宽的白色薄纱勒住,雪团似的乳肉挤在一处,在双乳间勾勒出一条深深的沟壑,乳峰正中是两片小小的樱红乳晕,而在乳晕中央,透过薄纱可以看到小小嫩嫩的奶尖儿。
她的下半身同样是被薄纱裹住,也是巴掌宽的纱条围在胯间,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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