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伸手在她眼前摆摆:“回魂啦。”
萧枝雪一惊,被她唤回了神思:“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呢,想什么呢,这么入迷。”沈姝含好奇。
萧枝雪低下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沈姝含乖乖的听她讲。
萧枝雪皱着眉,想了想:“算了,我是想问你你的字抄的怎么样了,过几日先生小考,你可?别考砸了。”
沈姝含立刻把头埋起来,装鹌鹑,嘴中默念:“我听不到听不到。”
萧枝雪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继续与沈姝含打打闹闹。
傍晚回到家中后,前堂无人,萧闲时常坐的池边也无人,她四处找了一番,还是无人,
最后走到书房边上,恰巧书房传出一阵交谈声,她正想推门而入,门中萧靖轩突然?道:“眼下改革,陛下还未着手,朝中已?然?开始站队。”
她手一顿,萧靖轩的话让她想起上一世她的父兄是因什么而出事的,心下一慌,手中沁出汗意,忽然?书房中传出萧靖轩警惕的声音:“谁在门外。”
萧枝雪定了定神:“是我,阿兄。”
书房门被打开,萧靖轩露出脸,有些嗔怪:“我当?是谁,悄无声息的,跟只猫儿一样。”
萧枝雪跑过去搂着他的胳膊:“我方才回来,一个人都没有,我还以为你们丢下我悄悄的去干别的事情了。”随即试探问:“你们在说些什么呀?”
萧闲摆摆手:“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掺和?。”
还是这一句话,上一世就是这般,不让她参与,不让她知晓,所以她死的时候就跟瞎子过河似的,不明不白的就那么跳下去。
她红了眼眶,瘪瘪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惊得?萧氏父子有些手忙脚乱。
“你们总是这般,什么都不让我知道,总是还把我当?小孩子,我也想为你们分?忧。”本想卖卖乖,说着说着竟真?的有些伤心,哭了出来。
“不是,容容啊,这本来就不是你能?参与的事情,即便告诉了你你也听不懂。”萧靖轩哭笑不得?。
“你不说怎知我听不懂,我现?在国子监的学业那也是前几名,我想着课业一定要认真?些,以后好为父兄分?忧,可?你们…你们看不起我。”萧枝雪哇哇的哭了起来,好不伤心。
那二人赶忙哄着,说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以后容容想知道什么他们就告诉什么。
萧枝雪闻言哭声陡然?一收,泪眼婆娑的问:“当?真??”
二人点头,只差发誓:“自然?是真?的。”
萧枝雪这才作?罢,缠着他们问了方才所谈论之事,萧闲二人果然?很耐心的如同哄小孩子一般简单的与她讲了,萧枝雪懒得?计较他们还是对稚儿的态度。
左右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隔日,她正在房内做女工,小梨跑了进来,“姑娘,你猜谁来了。”
萧枝雪漫不经心的扒拉桌上的丝线:“这般着急忙慌的,谁?”
“孟先生来了。”
萧枝雪一愣,孟九钰?随即她起身往前厅去,穿过曲折回廊,就见孟九钰与阿兄一道闲谈,孟九钰脱下了往日的先生青袍。
着一身纯白色衣袍,袍据绣着精致暗纹,一行?一动间颇具风流洒脱。
自萧枝雪出现?,他就远远的瞧见了,眯着那双月牙眼与她打招呼。
“孟先生。”萧枝雪乖巧行?礼,孟九钰一笑:“在外就不必唤我先生了,我与你兄同岁,唤我孟大?哥就好。”
萧靖轩大?笑:“灵渊啊灵渊,我看你是想白得?一个妹妹。”
孟九钰淡笑不语,半响从怀中掏出一个玉佩递给萧枝雪:“南冠客既如此说,这是我先前从西域归来时得?到的,就送容妹了。”
玉佩握在手中有种暖暖的质感,很细腻莹润,萧枝雪拿在手中有些无措:“这般贵重,我…”
随即被萧靖轩摆摆手:“既送你,就不必客气,这家伙,好东西多的是,先前我看中他一古董笔洗,愣是死活不给,好不容易大?气一回,不必客气。”
孟九钰闷笑:“你这南冠客,说的好似我很小气似的,你这家伙不知从我这处淘了多少好东西,我那库房都快被你搬空了才是。”
萧枝雪随他们一同笑,星眸弯弯,在阳光下白润的小脸晶莹剔透,比之手中的玉佩不相上下。
笑容晃到了孟九钰的眼睛,微微有些出神。
“对了,孟大?哥,太子殿下?”萧枝雪想起来什么,随后问孟九钰。
他神色微敛,淡声:“太子殿下无事,不过是小伤罢了,并无他说的那般严重,不必担心。”
萧枝雪暗暗松了口气,随即有些生气早知他是框她的,她还真?的那般心生愧疚,呸呸,萧枝雪,不可?心软,这是他应得?的,也是欠她的。
她感激笑笑:“多谢孟大?哥了,今日正好,不若我们一道去永安楼,听说新出了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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