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面对痛苦漩涡的人,只会剩下她。
她的情人甚至不敢给自己任何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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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昌玄肏得起劲,灼华泡在温热的池水里,前夜疲累酸软的身体浸在水中又暖又舒服,同时要承受着程昌玄给予的极乐,没忍过几下就手脚脱力,全靠程昌玄从身后揽住她,才不至于滑落池中。
“灼华真是朕的小宝贝。”
抱起已经眼神迷离的灼华,让她背贴着自己胸膛,借着水中浮力,托起双腿根部,挺胯向上贯入。
灼华觉得全部的知觉都已经麻木,只剩下被程昌玄反覆抽插着的甬道里火辣,没顶的快感强烈得让人忘记如何呼吸。
“怎么还把自己憋晕了?”程昌玄空出一手,温柔地抚摸灼华带泪的小脸低笑,宽大的手掌托起她的脸,将口中的气息渡给呼吸凌乱的灼华。
“陛下,夜深了。”
敢出言干涉皇帝作息,敢如此大胆行事的人,目前后宫之中只有一个人。
苏怡贵一直守在澡房门外。
她的声音穿过蒸气氤氲的澡房,温婉的嗓音有久咳后沙哑,听起来孱弱地令人生怜。
程昌玄还是笑着。
灼华却在泪水模糊的视线里,看见男人瞬间冰凉晦暗的眸色。
恐怖吓人。
她抿着唇角,装作没发现,艳丽含春的眉眼带上腼腆羞怯,像是贪玩叫人教训的小女孩,慌张地看向门口。
“灼华不怕,不让她骂你的。”
脸再次被转向,目光重新回到男人身上。
温柔的唇再次覆上灼华柔软的粉唇,细细亲吻。
“是啊,天该亮了。”程昌玄像是叹息地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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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早朝,吏部尚书柳达贯一掷惊雷,罗列珂王程早玄自年少成人十多年来数条不齿罪状。
“以上人证物证皆已完备,告发人乃珂王妃柳氏,族妹多年来遭受珂王暴力相向,微臣不舍且震愤,恳求陛下还这数十位无辜女子的性命一个公道!”
“岂有此理,珂王如此胡作非为,无视王法规束,所作所为不配为人!”程昌玄高坐龙椅,板正的腰背,让他修长的身形优美俐落。
“抓拿珂王,关入天牢,此事交由刑部审慎处理,若案情属实,从严处刑!”
“臣遵旨!”刑部尚书上前领命。
调查进度快速,这本就是早该被揭漏的大事,只是从前有程运给程早玄压着,不让这些案子上呈。
“父子齐心,瞒天过海。”
左斨摇着扇,翻看刑部整理的物证,嘴上啧啧称奇。
“穆蓓蕾该闹了。”程昌玄精神清明,看不出来一夜未眠的倦态。
“宝贝儿子被关入天牢,那疯婆娘还没冲进你书房,我正奇怪呢。”
“昨晚就把她宫门都封死了。”
“如果她爱子心切,愿意翻墙,朕倒愿意看看。”程昌玄说完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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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阳公主程夭俪走进生母蔓太妃的房间。
蔓太妃坐在梳妆台前,一身粉紫襦裙,水蓝抹胸露出白皙饱满的上缘以及布料没有遮掩住的红色星点。
弯腰为蔓太妃簪花的陌生男人只穿着单衣,想来是侍候着母妃晨起梳妆,到现在还没把衣袍穿戴整齐。
程夭俪没有出声,就站在屏风旁看着两人举止亲昵,相似而笑。
“母妃,俪儿来了,您今天心情很好呢。”
等男人转身走进里间,程夭俪才扬声走向蔓太妃。
“最近好事连连,本宫当然开心。”蔓太妃牵起女儿的手。
程早玄被关入天牢已经七日,罪证确凿,罪不可赦,将处以斩首,以平众怒。
“知道,程早玄要死了。”程夭俪微笑,跟着蔓太妃挤在同一张凳子上坐着。
“公主府在修建,你的凤霞也在赶制,我的俪儿一定是天下最美的新娘。”
大仇将报,唯一的歉疚都留给了自己的心肝骨肉。
蔓太妃叹息着抚摸女儿跟自己年少时相差无几的容貌。
“娘,不说这个。”程夭俪打断她,瞥见镜中走来的人影。
“母妃这里又多了新面孔?”
“他是清风,是个贴心的孩子。”蔓太妃示意男人靠近,艳丽的面容上露出勾人的媚笑。
“我前些日子上街,多亏清风解围,他说想跟着我,我就带他回来,平常让他跟蓝儿他们一样打扮成侍卫。”
“清风拜见公主殿下。”男人长跪在椅凳前,低头作揖。
“起,好好侍候母妃便是。”
程夭俪眼光只略过清风年轻俊秀的脸蛋,便不再打量蔓太妃从民间街上捡回来的男宠。
蔓太妃打从离宫住在行宫,借着程昌玄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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