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国外真的就是抓瞎状态,什么东西都要自己干,在这边抱怨外卖点不了,路程太遥远,人工贵的要死,东西不好吃,人情世故大不同的环境下,”阿尔弗雷德反手把她抱住,“你就安心当个米虫好啦——”“我说我要自食其力,自给自足,”“可是宝宝,你五谷不分,四体不勤,你别说种菜了,连翻土都不会,”大掌在她后背上来回抚摸,“凡事也不能靠自己呀,你看我的胸膛很厚实的,来贴贴——”“好勒我头发!”“况且能找到人当你后台,后台还很硬的,说明你起码慧眼识人啊,然后情商超级高,”“干其他工作也是洒洒水啦,就像心理咨询师要对症下药的,要不我把你聘请为我的心理咨询师,”没好气的推推金毛脑袋,小姑娘不乐意了,“你的心理健康我不是帮你治疗过n次了吗,我也没收钱啊,”“对啊你没收钱啊,我非要给你钱啊,”“难道这样不好吗,你拿着就行了。”“不求回报才会获得更好的回报啊宝宝,亲亲,”青年撅着嘴,要朝她靠近。“黏黏糊糊的,”真是看不下去,她都替马修害臊。不对,她刚开始不是要谴责这个金毛的吗?怎么现在变成了,阿尔弗雷德再把人往怀里塞,“嘿嘿,之前你让我去调查的那个,”“噢歌舞伎吗?”“对,到最后线索断了,因为凡是知道的人都死了,无一例外。”“好吧,那京都的事呢?”“京都?”马修说,“就是京都阴阳世家都闭门不出了的事,”“啊,这个我不知道呀,我的活动方面一直都在东京啊,你要我去中华街也只去横滨呀,京都?”
“她以为你一个人单枪匹马,把所有的东京的阴阳世家统统单挑了一遍,”“宝贝真的是好能看得起我,那么多人呢,我挨个揍过去我得打一个月才能打完吧,手都酸了。”“那马蒂的情报从哪里来?”“我们调查的不是一个方向,他当然不知道,”阿桃把自己从阿尔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然后然后呢?”“和他调查的结果相同,凡是中途有联系的,通通都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死了,”“无论追查了多少条情报链,最终还是都断了。”阿尔弗雷德扁扁唇,“和德国那帮人的做法一模一样,”“好吧。”马修提起茶壶给她倒了杯开水凉着喝,“也辛苦你了。”“谈不上辛不辛苦,”“给咱开车的那个小兵,”小姑娘捧着杯子呼呼吹气,“怎么了?他给他开车技术好,说话又风趣,你想提拔他吗?”“不,恰恰相反。”“啊?”她蒙了。青年给了她一个脑瓜蹦,“我要找的开车司机,肯定是那种笨拙的,听不懂言外之意的,csy,”“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的总统都死于刺杀吗,都是由内部人员告知的,但是内部人员又怎么能从亲近的人那里得到消息呢?厨师,秘书,司机?”“假如有个人偷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任何一个思维活络的人都会在里面抓住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只要他想,他就可以通过任何渠道把这个信息传达给他想传达给的人,但是一个笨拙的人就不一样了,他根本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你们常说的对牛弹琴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我选择司机当然要选那些块头挺大,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还有一个非常大的问题,”他掏出来一个美分硬币在指尖上,转着,就像篮球明星经常会把篮球在指尖上旋转,可是硬币的体积明显比篮球小多了,要掌握好平衡是非常困难的,“他告诉你,他出生于一个平民家庭,但是他不赌博,这就非常可疑了,”“精英家庭的人对他们的后代要求非常严格,是希望后代能够接管他们的家庭财产,一个人守着那么多的钱不花,是很难做到心不乱的,尤其他是个既赌又色的人,可是小司机是个平民出生,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家伙,军队里的尚赌风气丝毫没有感染到他?如果没有人事先有告诉过他沾赌是不好的行为,并且叁令五申,他照样会去赌博的,况且父亲角色在他人生中缺席了。”硬币树立起身子,在他那不停歇的指尖上继续旋转。“环境对人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他说他真的能做到了在美国军队中做到不沾赌博的话,那这份心境,注定了他绝对不是一个平常的人,不是能走常人路的。”“我会去仔细观察一阵子的。”阿尔把那枚硬币抛到她怀里,“这个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被我所用,太超人了也不是好事。”“噢噢,”阿桃喝了一口水,“结果还是有很多地方很刻意的,”“同样可疑。”马修替她把硬币捡起来,“就是不知道有多少方的势力,在此参与。”“头疼啊。”“那我帮你按摩按摩,”阿尔弗雷德闻言开始摩拳擦掌。“主要是我就想找那么几个地方,不会被美国人抢功劳,其他人也不会说叁道四,让我安安静静去查线索的地方,”“甜心我帮你教育过他了!怎么能因为这一个人而败坏整个宪兵队的名声呢!”青年握拳,装出一份慷慨激扬的模样。得了吧,整个宪兵队都是那样,五十步笑百步。“那么,”马修往她嘴里塞了块蜜枣,“我查到的线索,”“你想继续往下查吗?”“可以试试?”“是这样,女性比我们男性心思更加细腻,他们发现不了的,你可能会有新发现,”“线索断在了一个,居酒屋上。”“当时的接头人和在场的全部人都被灭口了。”“无一例外。”阿桃嚼嚼蜜枣,马修还贴心的帮她把枣核去了,“关键还不是在同一个地方被干掉的,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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