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外来物”审视着现状,他在典狱长的办公屋内,这算件危险事。危险代表利益,他需要些东西去保证自己以及女孩的安全。女孩,她有着头金色的发,那是生在阳光下的颜色,璀璨得很、这座监狱里有不少人喜欢她。喜欢那张漂亮的脸,和纤细的手腕,
美丽意味着脆弱。
他无端回想起了年幼时的流浪经历。逃到小镇,学些手艺。枫丹的海很美,几乎覆盖了大半个城市,所以算不上什么景点。他晚上会抽空去海水里捡些海星或汐藻,科学院的人需要这些做些实验,也有包裹严实的怪人会拿来做炼金术。莱欧斯利不在乎这些,只要给他相应的摩拉,这个手指缠满绷带的小孩可以奉上足量的货物。他在那见过一种蚌,内里是流光溢彩的色泽,裹着珍珠。那是脆弱的生物,人们会用小刀撬开紧闭的表壳,挖肉取珠,随手扔掉不再具有价值空荡荡的壳,继续轻巧地解剖下一个同类。
它们原本应该是很坚固的骨,可惜晾在沙滩上,海水没办法再滋养死去的东西,海浪打过来成了杀死它们的一环。这些壳会碎掉,风吹散了最后的完整,落在沙滩上。人们走在这样的海边时要格外小心,尤其是刚碎开的壳、还带着些死亡的尖锐,脚踩上去或许要流血。如果有墓志铭的话,这些生前美丽又迷人的蚌估计会被刻下不少过路人的脏话。
莱欧斯利曾觉得女孩就是这样的蚌。她那样漂亮,不爱惹事,也不讨好谁。很多人喜欢她,也有人恨她,爱恨本就无缘由的。或许是下意识的保护欲在作祟。他有点头痛。或许在一开始就做了错误决定,在那个管道里莱欧斯利不该叫女孩肏他,不该因为那点交集心软,不该搞什么做爱条约。他应该跑得更深些、更远些,在一个极阴暗的隐秘角落——就像以前那样,躲起来,独自忍耐伤痛。
“你在发呆。”
声音把男人从混乱的思绪中拽出来,带着不满。
“你在发呆。”我掐上男人的脖子,勒紧,直掐得莱欧斯利脖颈往上泛起红,哆哆嗦嗦得讲不出话,才松手。他蜷起身体咳嗽,带着乳前的夹子打得叮当响。
我拍了下他的屁股,命令:“腿张开。”
虽然这么说,但我率先上手强制分开了他的腿,也没废什么力气。下面的逼肉早就红了,裹紧水,一副马上高潮的作态,上次的做爱痕迹还没消干净,两片阴户肿着肥嘟嘟地挂在外面,把内里掩了完全,只留一条水缝在。
我拍了拍他的女穴,夹着黏稠的淫水拍打声格外脆。莱欧斯利随着这羞辱般的动作打了个抖,很快又忍耐住。回过神后他的手臂取代了我的禁锢,牢牢环住双腿,几乎能把自己抱起来,将湿透的下体展现给我看。
我满意极了,手指插进他的逼肉里。莱欧斯利呻吟一声,能很明显感受到那加紧了,并开始有规律的收缩。发肿的穴艰难裹着袭来的异物,它们也没有能力可以阻止东西进去。我随意插了几下,然后再次命令他:“掰开。”
莱欧斯利仰起头看我。
“掰开这,”我冷酷的,“我要玩。”
有时候做爱就是如此神奇。平时我是不敢这样对莱欧斯利讲话的,莱欧斯利也向来对我随性到任性的要求无视处理。可现在他沉默掰开自己的女穴,覆着伤痕的手指按在肥厚的蚌肉上,显得这样色气。内里的腔肉仍在吐水,那个小口湿漉漉的,也随着被掰开显出内里的艳色,那里塞进过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去扣上面的阴蒂——那也毫无保留地露出,在发沉的阴户间顶出一个鲜红的角。那很不经玩,才拧上去莱欧斯利就差点松了手。他像条缺氧的鱼,拱起身体,粗粗地喘着气,整个人热得不像话。
我俯下身,朝含着水的穴口吹了口气,那就急急缩着抽搐起来。我觉得他这样好玩得很,于是故意笑话他:“莱欧斯利,是不是什么都能让你高潮?”
他没说话,我的角度看不清莱欧斯利的表情,只是掰着肥肉的手指更用力,几乎把那碾成两片扁肉。中间还在流水。我揉了揉他的阴蒂,揉得那具身体又不住得抖,然后拿起了第三颗乳夹。
“你太能流水了,”我说,“我要惩罚你。”
阴蒂是脆弱的部位,我有想过在那打个环,以后牵根绳,就可以拽绳拉着人走。但是那就太痛了,而且会留痕迹,我虽然喜欢在性事上欺负他,但不想变成一种伤害。那颗偌大的红豆子肿得破开表里,因欢愉而吐出脆弱的籽,性爱本就是快乐事,可惜接下来迎接它的不是亲吻。
我拽着那颗肿得像樱桃的豆子,用乳夹夹了上去。
莱欧斯利几乎弹起来。他也顾不得什么掰着逼肉的命令,手掌捂住下体,脸一下就白了,整个人蜷在桌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我被他吓了一跳,急忙上去搂他。抱着亲吻安抚了好一会,莱欧斯利才松开紧咬的牙,哑着嗓子讲:“你要搞死我了。”
我有点委屈:“只是有一点痛。”
莱欧斯利侧过脸,不看我。我敏锐地察觉他耳廓浮起红,狐疑地往下探,果然摸到一腿的水。
我惊讶:“这么快就喷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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