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定要集中注意力!并心里大声默念‘告诉你的同好,全面封锁!’”炎雅仑说道。在炎雅仑的帮助下,汪冬丞的武功也进步了不少,他已经能够熟练地封锁自己的师兄陈德休、唐雨喆和酒馆掌柜翁本了。
冰雪消融,河面解冻,长安也迎来了温暖的春日。在几个月刻苦的训练下,汪冬丞和炎雅仑的“寂寞暴走”虽没有完全练得炉火纯青,但也掌握了四五成。在一个良辰吉日,炎雅仑决定和汪冬丞一起去勇闯牢狱。
这次,在汪冬丞和炎雅仑使用“寂寞暴走”的巧妙配合下,他们没有从牢房的窗户溜进来,而是齐齐地把牢房外的石砖墙撞出两个人形大洞!
“惊雷!我们来救你出来了!快点把《十八般武艺》交给我们罢!”
可惊雷却满面愁容,他摇摇头,说:“前几天,有个打扮奇奇怪怪的老太不知道怎么就闯进来,趁我不注意,把那《十八般武艺》偷走去啦!现在,我手里也没有那本秘籍了!”
炎雅仑暴怒,揪起惊雷的领子就要把他掐死,汪冬丞连忙拦下,劝道:“炎弟,师父师母教给我们武功不是来伤害普通百姓的!既然是那老太抢了去,那我们就从她那里抢回来好了!”
炎雅仑狠狠瞪了惊雷一眼,心想汪冬丞说得也有道理。“哼,依我看,那老太就是上次青楼里跟那西域女人在一起的家伙!老登,敢抢我们的《十八般武艺》,我看你真是想被我封锁了!”他的咆哮声震耳欲聋,引得四周的囚犯们全部侧眼旁观。
虽然一时半会还得不到《十八般武艺》,但汪冬丞还是觉得,既然已经冒着危险到达了牢狱,还是救人要紧,便拉着一脸不情愿的炎雅仑带着惊雷从墙壁的大洞中溜了出去。
在这些天中,本来就对李云帝及丽虹公主意见很大的炎雅仑愈发感到不爽,就因为对方是皇亲国戚,就可以随便打人吗?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还默许这样的行为发生在眼前,这李云帝简直就是昏君一个!现在,还将《十八般武艺》夺了去,简直欺人太甚!
回家的路上,炎雅仑气得直跺脚。出尽了洋相不说,最要紧的是变成武功高手的梦想也泡汤了。炎雅仑心想,一定要想办法治治这个昏君李云帝,让他知道平民百姓也不是好欺负的,就算不能让李云帝吃不了兜着走,那夺回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十八般武艺》也是当务之急!突然,一个念头出现在炎雅仑的脑海中——一个既能让李云帝知道自己的厉害,也有机会拿回《十八般武艺》的办法,虽然勉强算一个“阴招”,但混迹江湖已久的炎雅仑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决定明天一早就去实现自己的想法。
既然李云帝喜欢逛青楼,那自己就顺了他的意,到最后再让他好看——这就是炎雅仑连夜琢磨出针对李云帝的战略方针。炎雅仑经过之前的观察,发现李云帝经常流连于一家陈氏老鸨经营的妓院。炎雅仑想着丽虹公主的样貌,想象自己打扮后也能雌雄难辨,终于凭借勉强还算英俊的面容在陈氏妓院找了份活干。而汪冬丞那个家伙,炎雅仑则生怕他拖累了自己的伟大行动,则吩咐他站在楼下不要动,有什么需要自己则会从楼上传达下去。
“两位里面请。”随着一声恭敬的话语,妓院上下最豪华的房间也被拉开了帷幕。炎雅仑回头看去,来者正是李云帝和丽虹公主。李云帝对着陈氏老鸨摆了摆手,指着丽虹公主说:“近日,我女儿来了月事,不宜行房事,今天只有我有需要。”炎雅仑听了,不禁白了一眼,两个大大的眼白像满月一样镶嵌在炎雅仑黑黑的脸颊上,他在心中默默吐槽道:“这个李老登是老眼昏花了吗?有没有搞错!男的怎么会有月事,我看是肛裂还差不多!”炎雅仑迅速整理心情,心想还是《十八般武艺》要紧,也想在老鸨面前表现一番,就捏着嗓子,主动对着他们说:“大人,您看人家如何?”
李云帝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潦草的扮相,说是男生,胸前却有两个硕大的凸起;说是女生,但怎么看怎么不像。但李云帝从没有怀疑过这家妓院老鸨的品味,他的治国方针也有“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的韵味,于是,李云帝指了指面前扭得像一条泥鳅的炎雅仑:“就他了!”
炎雅仑见李云帝很快就上钩了,不免心中暗爽。等老鸨和其他的工作者都离开了这里,炎雅仑很快露出了真面目:“哈哈,老登,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说着,他就要对李云帝使用封锁大法:“《十八般武艺》究竟下落如何?从实招来!”
没想到,区区一个炎雅仑根本不是李云帝的对手。李云帝静气凝神,气沉丹田,刹那,李云帝的指缝中出现了一缕缕金色的光芒,李云帝将那光芒隔空推入炎雅仑体内,炎雅仑瞬间感觉身上爬满了蛇,难受得在床榻上连连翻滚。
“呵,让你们这种平民见识到‘金蛇狂舞’,等你到了下面可够好好吹嘘一番的了!”李云帝缓缓收回双手,云淡风轻地说。
这时,帷幕被拉开,原来是丽虹公主也感受到了空气中弥漫着战斗的气息:“发生什么事了?”看着难受得直打滚的炎雅仑,丽虹公主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半晌,炎雅仑终于缓了过来,眼看自己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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