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把芬格尔的东西从裤裆里弄出来,用的嘴,衔住他的裤腰,慢慢往下面扯。
路明非做这种事当然是不太熟练,于是失败了两次,好不容易快成功了,结果牙齿一松,又要重新开始。
第三次他就鼓着气去咬,一次性成功,但是因为太急,男人的东西直接弹了出来,打在路明非那张清秀的清纯脸蛋上。
芬格尔于是射了,就这么刚刚好地射在路明非脸上。
男孩也是奇怪了,他一边擦自己的脸一边问芬格尔:“刚刚半天不射,现在故意的?”
男人的手抚摸他的后颈,声音带一点磨砂玻璃似的哑:“绝对不是故意的。”
只是路明非这样对他,刺激太大而已,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好吗。
路明非还没有大义凛然到去给芬格尔含,他不喜欢那种感觉,但伺候伺候这个把他从双重小恶魔的魔窟里救出来的大恩人还是可以的。
男孩的脸颊轻轻去蹭芬格尔的性器,男人忍不住地骂了两句脏话。
芬格尔想按住路明非的头,但忍住了,只是紧紧抓住身下的青草。
这样蹭了两下好像看着要射出来了,路明非决定增加一点更有意思的。
男孩的手握住那东西,上下撸动,路明非的脸颊不知道是蹭的还是热了,总之也红了起来了,在芬格尔眼里看起来真是可口,恨不得咬进肚子里。
路明非的手动着,他凑上去,用唇摩擦那性器上的孔眼。
“草!”
芬格尔的手插进男孩的发丝,而路明非再次被射了一脸。
男孩这次都懒得擦了,芬格尔把他搂在怀里擦干净的。
眼见着男人的鸡巴还硬着,路明非指了指他们身后那棵粗壮的树:“要不你去蹭蹭它?”
当然是开玩笑,唉,谁摊上他这样任劳任怨的好室友真是三生有幸。
路明非往地上一躺,好像已经放弃了似的:“你自己玩吧,我累了。”
虽然被玩也没多轻松。
芬格尔有点犹豫:“不太好吧。”
路明非坐起来大叫:“你还知道不太好!还不快点搞完了我们收工各回各家好吗!”
那好吧,芬格尔挂着一种有点傻傻的笑过来了,路明非一阵恶寒,以前看到这个表情一般是败犬师兄又抓到了绯闻什么的。
他的银子有着落了,现在芬格尔的神态也可以简称为捡到钱了。
男孩的腿屈起来,芬格尔低下去去贴近那颜色浅浅的花穴,路明非一阵想跑的冲动:“不是你发情吗……这样弄我算什么……”
芬格尔的指尖也动起来,轻轻揉捏男孩的细嫩阴蒂:“因为玩你爽啊。”
总是可怜可口的小朋友。
芬格尔的舌探出去,也许这个时候路明非才真的感觉到他是一条龙,哪怕现在化形了,那舌又尖又糙,带着丝丝属于食肉类动物的倒刺,把男孩弄得感觉很不好,很快路明非就抽泣起来了。
“芬格尔你快点……”
可怜孩子在催促他了,男人当然要答应他。
芬格尔的唇舌更加狂乱,而路明非泄出来,爽得他小腹都有点抽搐的感觉,下面自然是喷了水,全让芬格尔喝进去了。
败犬师兄还挺变态,路明非用手挡住眼睛这样想。
然后芬格尔黏黏糊糊的长舌伸过来,越过他的手去舔舐路明非的眼皮,怪痒的。
路明非有点恐惧又有点想笑,痒得好笑嘛,也是第一次和龙他妈的性交,不知道如果可以回去,路明非要如何面对那些混血种,想一想觉得更好笑了。
“笑什么。”
男孩说:“唉,他们说龙有两个鸡鸡来着。”
芬格尔的手摸下去,没进去,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而已:“刚好你有两个……”
路明非想踹他,没成功,脚踝被男人握在手里,芬格尔的舌尖好像一点不放过男孩,任何哪个地方他都喜欢。
舌尖舔舐过脚踝那块突起的骨头,路明非现在不觉得痒了,是麻,麻得有点吓人。
“不准打我的注意,你那么大,我会疼死。”
芬格尔点点头:“而且你还是凡人……据说喝了龙血会永生,要不我喂你点。”
“别别别,我不要,喝血什么的好恶心,而永生听起来就满满的可怜味道啊。”
身为永生不死的龙的芬格尔:……
芬格尔说:“你不愿意永生吗?”
“永生那种事只有小孩子会想要啦,因为童年总是比成年快乐一点的,如果你让小学生时候的我来,他一定会跳起来嘬你的血好吗。”
芬格尔也笑了笑,压在路明非身上,天上是悠悠的一片云,这露天席地的,路明非再次感慨自己的节操已死。
男人的性器插进男孩的腿缝,路明非配合地抬起腿,让男人把他的腿握住。
“你能好好活到现在是个奇迹。”
没被别人圈禁起来当性奴或者干脆被做死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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