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反应了的。
魔君路鸣泽想必对鞭子是一百分地熟稔,既让人疼痛,又不会产生更大的伤害。
而皮拍自然也是适时落下,拍打在路明非已经完全湿软了的花穴之上,男孩像一条已经被割下头颅的鱼,扭动到好像已经死掉。
路明非声音嘶哑地求饶,带着哭泣的余韵,很不幸,这只能让两个少年更加有感觉,下手更重一点。
路鸣泽拖起路明非的头发,让他含住那个野种的东西,这一刻路鸣泽好像已经忘记了嫉妒是什么东西,他全身心投入在如何折辱他的哥哥这件事上。
看到男孩鼓起来的腮帮,的确是可爱,可爱到很招人的喜欢,尤其是男人。
路鸣泽把自己的东西也掏出来,很明显男孩的那张嘴只能服务一个人,但没有关系,路鸣泽总能在他哥身上发现好玩的。
少年用自己与体型不太匹配的性器去拍打男孩的脸,把路明非的那半边脸颊扇得有点微微发红。
“呜、不、不……”
路明非再次被路鸣泽拽起来,魔君路鸣泽这个时候也爽得可以,他接过路鸣泽手里的哥哥,然后按着他的头进出,每一个深喉几乎都换来男孩的干呕,可路鸣泽们都蛮爱听。
路明非也许可以很难受,路鸣泽觉得自己管不着,但要是因为自己难受,那么他会难得生出一丝诡异的愉快之感。
啊呀,哥哥,要不是舍不得。
真想把你弄死啊。
就死在我的手上,我会好好珍藏你的。
终于等到魔君路鸣泽泄出来的时候,路鸣泽已经在操路明非的奶子了,那里好像没什么东西,于是路鸣泽下了一点药,注入了一剂液体,让路鸣泽的奶子涨起来,好像有奶水似的,摇摇晃晃。
因为男孩的白皙皮肤,所以那奶子看着自然也是白白软软的,路鸣泽的鸡巴夹在里面,还是挺舒服。
一边刺激着路明非的乳头,一边又草着奶子,真是爽,当然接下来还有更爽的。
今天不说榨干路明非,起码也要让他对自己印象深刻,免得下次还那么傻傻天真地上当受骗。
路鸣泽好像把自己当成路明非的家长似的,那种自己也觉得好笑的病态的教育心理,促使他做出下一个动作。
男孩再次被按住,躺在床上,虽然是和一开始一样的姿势,但纱衣已经被撕破,奶子大了一圈,水润润的,身上到处都是痕迹,下身更是惨不忍睹,湿漉漉的,青紫之色遍布。
只剩下男孩的抽泣声似的,他好像是知道了,求饶也没有用呢。
毕竟路鸣泽觉得,路明非压根不懂怎么讨自己欢心,谁让他那么蠢。
两个路鸣泽脱光了自己,路鸣泽还穿着一双属于贵族礼仪式的白色长袜,刚刚到膝盖,衬托着他纤细的小腿。
然后他们一起坐上来,路鸣泽轻得不可思议,于是两个路鸣泽上来,对于路明非来说,好像也就是多了一点真实的感觉。
他还没死呢,居然还活着。
可路鸣泽的确是恶魔,深谙打棒给枣的道理,刚刚让路明非不爽了,那现在就来爽一下。
两个少年在路明非的身上,胯上,背对着,一个面朝着路明非,他们用自己的臀部去摩擦路明非的鸡巴。
细嫩的皮肤就那样摩擦着,但更多的更大的冲击还是来源于视觉。
穿着长袜的,短发的路鸣泽正对着他的哥哥,他笑了一下,然后腿伸出来,脚踩上路明非已经圆润柔软的奶子之上。
“路鸣泽……放过我……”
而那少年摇头:“哥哥,我才不呢,我放过你,谁放过我们?”
“我们要就这样,这样多好,你多爽啊,你的逼都把床单打湿了。”
一边踩着奶,一边给路明非摩擦着鸡巴。
男孩很轻易地就射了,可更大的惊喜还是来自于路鸣泽的脚下。
他的长袜被乳液浸泡湿透了,少年摇摇头,一只手捏住他哥哥的奶子笑道:“哥哥好喜欢我们玩你,当我的玩具好不好。”
路明非没有回答,他已经爽得双目翻白,舌尖吐出来了一点,艳红的。
而少年爬上他的哥哥的身体,已经湿了的后穴慢慢吞进属于路明非的性器。
都说了今天很长了,哥哥,慢慢熬吧。
直到迷蒙里浑身酸痛地勉强醒过来,眼前的一切告诉他那居然不是噩梦。
小恶魔还在他的鸡巴上劳作,不知道他们俩换了几轮了,总之路明非感觉到自己真的快死了,床上已经湿透了,全是他们的体液,精液把路明非的全身都弄得湿滑。
路明非射不出来东西了,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
而路鸣泽就等着呢。
男孩红着眼睛想说什么,干哑的嗓子像被炙烤过,轻轻一掰就能落下碎片来。
骑在他身上的少年颤动,他几乎是尖叫,有些凄厉到绮丽的模样。
路鸣泽说:哥哥,射给我吧。
给我你的一切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