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还不快点……”
好吧,看来男孩的担忧也是属于处男小心翼翼的一部分。
恺撒的后面已经完全湿滑,说实话路明非的手指到现在还是湿的,他特别想闻一下那是什么味道,又怕恺撒笑话他处男。
男孩的浅色性器顶在穴口,两个人都有点不安地躁动着。
金发男人微微咬牙,金色发丝贴在男孩的赤裸肩膀之上。
他的冰蓝色眼眸也有点湿润了。
终于慢慢进去了,恺撒忍不住地咬住男孩的肩膀,但已经克制了,其实更像是吸吮。
这个环节路明非熟悉,他需要有一点受虐,那没有关系,于是忍耐着,慢慢地进入,当他的性器没入了大半时,男孩终于开始抽动起来。
恺撒抱住他的肩膀,吻也从肩膀转移到了他能吻到的所有地方。
路明非的乳尖,因为该死宅的常年不运动,那里稍微有一点脂肪,但也因为路明非的单薄纤细,其实更多的是薄薄一层肌肉。
男人的唇齿咬上来,而路明非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他想着那些岛国片里,好像也没有哪个女主角会咬男主角来着。
算了,现实总是和虚拟里有一点出入的。
当终于活动开了一点以后,路明非想起一开始给男人摸的那个地方,他开始寻找,简直是无师自通地用性器撑满了恺撒。
鸡巴在后穴里磨蹭着,任何一点微小的弧度都会带来感觉,何况路明非找到了恺撒的敏感点。
男孩喘了一口气,而恺撒将自己的呻吟压进了他对路明非乳尖的蹂躏里,这是一个君主的骄傲,无可厚非,路明非也不是那种虐待狂,非要别人叫出来的那种。
终于抵在了那小小的突起之上,男人和路明非同时喘息着。
恺撒是因为路明非摸索到了他的敏感点,路明非则是因为……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乳头好像来感觉了。
刚刚男人用了一点牙齿轻轻咬,路明非的脊背过电一样发麻。
而恺撒笑着捏一下男孩另一边没有被自己宠幸的乳头,虽然没碰,但也已经硬了起来。
“把你的奶子玩爽了。”
路明非想真是够了,怎么有的男人当兄弟的时候还算是文质彬彬的,在床上野成什么样了。
恺撒却不打算放过他,男人的手向下,手指触摸到他们交合的地方。
“下面也更硬了。”
男孩满头黑线地拉住恺撒的手腕,难得强硬地顶入进去,让恺撒那种帝王式的高高在上之感削减下来。
恺撒在他的身上喘息。
英俊的男人,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水,有些双目无神,那双冰蓝色眼眸,这个时候居然绽出更加美丽的脆弱。
路明非说:“有那么爽吗?”
只是单纯地疑问句,虽然他也被恺撒吸得很爽,但毕竟是第一次看到老大这样失态的神情,以前他们做任务的时候有过很落魄的样子,但恺撒就是天生的贵公子,再刺痛他也保持着贵族风范。
男人吻了吻他的耳垂,轻声说:“留下来当我的王后如何。”
路明非想,果然很爽。
路明非没想到自己有拔吊无情的那天,毕竟那些galga或者那些动漫里,他曾经不止一次幻想如果有了一个爱人,他一定会好好对待她,把所有的一切都给她。
可现实是他落荒而逃了。
楚子航是落子无悔,恺撒是不需要悔,那路明非就是一边后悔一边下棋,永远在后悔上一步,可这是一件没有办法的事。
他们都是人中龙凤,对于一个寄养在亲戚家的衰小孩来说,敢于在人生这个棋盘上落子,就已经足够有勇气了。
就算一直在后悔,好歹也走在这里了,好歹也活下来了。
那就只能继续走,继续后悔。
芬格尔抱紧怀里的人,路明非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芬格尔想也知道他的心情不好。
毕竟失身了,还是跟个男人。
路明非说:带我多玩一下吧。
于是芬格尔转向,向上穿梭,直入云层,一直翱翔,让路明非以为自己要被带到天边去。
一崖极其高昂的山头,云雾环绕,他们坐在上面,就好像第一次见一样,烤着红薯坐在一起。
芬格尔生起火来,然后路明非从储物袋里拿了两个果子出来,再取了只鸭子,已经腌制好了,只需要慢慢地把它烤熟就好。
某人的灰色眼眸一亮,路明非撑着脸说:“你爱吃啊?下次给你多带点。”
芬格尔说逃避也许不是办法。
“不过一直逃避就是办法了。”
又是一个烂烂的笑话,而路明非没有笑,他有点出神,男孩说:“我还没有考虑好,如果想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告诉恺撒。”
毕竟人家牺牲了挺多不是吗。
男人的手抚摸他的头,一直到后颈,这是一种类似于安抚小动物的动作,像给毛茸茸小仓鼠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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