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尖牙剐蹭着媚肉,舌头抵进下面的小口,逐渐向里面探入,“小姐连一分钟都撑不住吗?”
“呀……!”
他的手又搓揉起被舔得肿胀的蒂蒂,胳膊继续压着大腿,舌尖向内探进,很快就找到内部的敏感区域,向管道之中的弱点加速进攻。
“别……呀……!啊!”
所有的弱点都被攻击,他仅仅用舌头与手就让你的身体与意志溃不成军,你下意识挣扎起来,但你很快就挣扎不了,意识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动画片里替身使者使用替身时的音效,紧接着就有许多鞭子或者绳子一样的东西缠住你,他松开按压着你的手,你的躯干、四肢包括脖子,都被这些光滑又有韧性的长条固定在床上。
你闻到些许花香,长条也缠绕上被金属手隆起的胸部,紧得似要榨出水来,金属手变着花样调戏你被长条紧箍的柔软乳房,指尖在被箍成球的嫣红圆顶打转,就是不去碰空虚得凸起的小圆尖。
不要空出那里啊,你忍不住这般想着,但是你动不了,嘴里不禁呜呜出声,明明下面都被攻占,上面却还没有被满足,你感到很是难过,空虚得要命。
不知被下面的作弄高潮了几次,那双金属手像是终于愿意满足你,捏起充满渴望的小圆尖,身上似乎绽放出了花,微凉的花瓣被金属手抓起,蹂躏在你空余的乳房上,你能感受到花茎与花蕊的存在,它们都在金属手大力的揉捏下被榨出汁水,融在你经不住刺激的柔软峰顶之上。
一张奇怪的嘴含住一边的乳房,慢慢挪动着,轻咬几下,最后含住发胀的顶峰,向口内用力吮吸。
“啊……啊……!”
高潮伴随着潮吹,清液随着身体的抽搐一泄而出,他的耳朵抖了一下,蹭到你被大幅度分开的腿,他把脸从你的身下退开,撕了一张纸擦自己的脸。
“不到两分钟。”
他清澈的嗓音不紧不慢,听着很年轻,却有一种上位者才有的压迫力,与一夜情的法尼总裁不一样,同样是毋庸置疑,这位的语气明显听上去温和一点。
但其中的平静与礼貌又让人觉得疏离,明明是在做这种事,他的嗓音里却听不出一丁点的情欲,而被他作弄的你张口喘着气,还没能从高潮的余温中缓出。
“可以请小姐再撑得久一点吗?继续这样下去,我还什么也没有做,小姐就先晕过去了。”
他话是这么说,那双金属手的蹂躏一直都没有停下,你想不出来什么,只觉得这个春梦细节好多。
“还是说,小姐已经不需要前戏,可以进入下一步?”
他的脸贴近你说,你感到一根柔软又有力的长尾巴在摩挲你的小腹,子宫里的囊袋隐隐有要被唤醒的架势。
“小姐想在什么地方做呢?卧室这么大,只在床上会不会太过无趣?这是和小姐正式的第一次,还是希望能够有纪念意义一点。”
什么啊……你搞不懂……
他好像是在等你回答,但你不明白要回答什么,只能呜呜着,最后他放弃了,亲吻起你失魂的嘴唇,特别温柔地吮吸,像是在珍惜与你相处的每一分一秒。
“好吧,那就在床上吧。”
他的猫耳蹭着你,这动作与自家小橘猫好像,随后他离开你,走向床尾,重新上了床。
你总有一种在和乔鲁诺做爱的感觉。
腿部、躯干与脖子上捆绑着的长条松开,唯有手臂上的还在。猫郎抬起你的腰肢,把腿架在自己的腰间,对准红心冲刺,你没想到他会这么迅速,又那么的深入,武器一下子就贯穿开了口的红心,身体被他悬挂着,唯有手臂和头还紧贴在床上。
深深地进、深深地出,他又不像多么着急,也没有多么用力,猫咪一般的敏捷轻快与灵巧,一种“仅仅如此”、理应如此的游刃有余,你甚至听不到他喘一声,轻而易举就打开紧闭的宫门,一次又一次,重复将其撞开,直到它几乎自己闭不上、彻彻底底为他敞开为止。
只有你在无力地呻吟,胸部被晃得有些痛,但那双金属手似乎消失了,自己的手又被固定着,没有办法,只能承受。
连续不间断的刺激与高潮让你连紧张的余地都没有,思维被棍棒搅得混乱,浑身松软地被他架着,除了叫唤与喘息,你就干不了别的。
这只猫咪一点也没打算放过你,在你巢穴里射了一次又一次,即使射不进去也还在射,孕育囊传来阵阵满足感使你的意识越飞越远,巢穴又涨得难受,他稍微退出来一点,按压你的小腹将猫奶挤出来一些,让巢穴有些空余,再继续浇灌。
你在高温的恍惚中听到系统在警告,让你消除受精卵,身上的人让你同意,你说同意,警告结束,他停下来歇了一会,又抬起你的身子继续。
这只喵到底是在干嘛……
你叫都叫不出来了,为什么还没结束,系统警告了好几次,你也被指示着说了好几次同意,还有一些奇怪的能量注入你的身体,按这只猫郎的说法,这是为了不让你被做到晕过去。
捆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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