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很多。
当然他从来也没真正反抗过江雪,但最近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面对江雪的求欢,他顺从得仿佛从来都该如此,脱衣,承受,结束。
他的话少了许多,虽然他从前话也不多,被囚在后院之中,周围都是江雪的心腹,没人会和主人心爱的玩物说话。
但往日杨敛还会偶尔和江雪分享一下,他今日读了什么书,做了什么事,江雪这个时候往往也是耐着性子听,不时地给些回应,好像他们还算得上是一对恩爱眷侣。
而现在,连这样的假象都消失了。
江雪为了他的变化十分烦躁,他喜欢这个精致漂亮的千岛湖男人,也曾经觉得只要拥有他的身体就够了。但是不过是短短的半个月,江雪就已经忍受不了空有躯壳的痛苦。
所以江雪到底要比他父亲心软得多,如果是江寒,他甚至都察觉不到这点变化。
“你究竟在想什么?”
江雪的语气很僵硬,比他的语气更僵硬的是面前人的动作,慢吞吞地拿起衣服,把自己不堪的身体放进去,再整整衣角,沉默地准备离去,对江雪的问题毫无反应。
江雪气急败坏地抓住他的手,把他扯回自己的怀里,他刚刚射到杨敛身体里的东西还没清理,杨敛闷哼了一声,依然没有开口。
“我问你,你在想什么。”江雪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地问道。
杨敛报以长久的沉默。
江雪干脆和他耗着,用手臂锢住他的腰,怕他不舒服,让他坐到自己的怀里。
“从那次开始,你就再也没理过我了。”江雪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原本就不大整齐的发丝弄得更是一团糟。
杨敛闭上眼,脊背挺直,竟是直接调息了起来。
“杨敛!”
依旧是沉默。
“你真的以为我没办法对付你?”江雪气得发狂,他搂着杨敛的腰向后仰,和怀里的男人又一次摔到床上,那人没有丝毫的诧异,手指重又摸到颈间,解开了第一枚盘扣。
他的锁骨处还留着几个青紫的吻痕,随着他的动作,衣服解开得愈来愈多,露出的痕迹也就越来越让人面红耳赤——红肿得几乎破皮的乳头,薄薄的腹肌上鲜红的齿痕和可疑的白液,腰间明显的掌印……凡此种种,不胜枚举,让人看了忍不住怀疑这人是怎么能在面对了这种淫辱下还能面不改色的。
“杨敛,我没有让你这样。”
杨敛恍若未闻,麻木地摸到腰间,准备接着褪掉遮蔽双腿的衣物,却被江雪抓住了手腕按到身体两侧,头早就凑上前,含住那双被摩擦得微肿的薄唇又吸又吮。
杨敛很少被吻,这种事情麻烦又无聊,江寒自然不会做,江雪起初也不会,后来才在动情时吻两下,像是安抚。
从来没有一次他是含着怒气和不甘亲吻杨敛,即使是麻木得不能再有任何反应,这种几乎要让人窒息的亲吻都太难让人忍受了。
于是杨敛的手指颤了颤,但还是没有去躲开他。
“你是觉得我当时做得太过分了?”
杨敛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想离开我?”
杨敛依然没有表示。
“那是想到了江寒?他对你那样,你该不会对他还有感情吧?”
江雪这几日已经打探清楚了江寒的所作所为,他不齿于江寒激烈的做法,又不得不承认这给他帮了大忙。
“你这样憋着也没用,”江雪冷笑道,“我就是有心把你放走也不行。”
他感觉到杨敛微不可查地动了动,于是继续说:“你自己也该感觉到了,江寒的药弄坏了你的身子,你以后真的离不开男人。”
杨敛依旧没有说话,却抬眼和江雪对上了目光。
“那药很烈,还认主,你又被他足足灌了一个月,现在不过是因为我和他血脉相连才能压住。就是我现在把你放走,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受不了。我知道你恨我,但那又能怎么样呢,但是你离不开我。”
“为什么偏偏是我?”
杨敛终于开口说了话,声音酸涩无力,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因为你太漂亮了,杨敛,你这样弱,这张脸就是你最大的错。”
“你说的都是真的?”
江雪拉过他的手十指相扣,轻巧地说:“我骗你干什么,就算不骗你,难不成你还能逃开我?”
春药早就浸润了骨血,他被江家父子永远困在了床上,却也用自己的身体让江雪成了瘾。
他现在也是一副药了。
得知此生无望离开江雪后,杨敛反而笑了,笑得歇斯底里,半晌才缓过来,咳嗽不止。
“我要是现在就死呢?”
“活着总比死了好。”
“如果离不开你,我倒是宁愿死掉。”
江雪咬住杨敛的脖颈,手指勾住了他的衣服:“你不敢的,杨敛,你要是想死,早就该死了。”
杨敛眼神空洞地看着床顶,任由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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