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靖道:“你吃完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开始什么?”易慈帆下意识问道,他一脸迷茫,就见坐在他旁边的男人脸上也出现了困惑的表情。
“你什么都不懂吗?”李元靖斟酌着问,“关于圆房的那些事情?”
他用了一种比较文雅隐晦的说法,但是易慈帆一听到这个词立刻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兽一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完全地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圆、圆房?什么?可我们不都是男人吗?!”
他当然知道圆房,也看过那些令他面红耳赤的春宫图,可春宫图上的都是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两个男人要怎么——?
李元靖见他反应这么强烈,就知道他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当即皱了眉头,又问:“你爹什么都没有跟你说吗?”
“说什么?他只让我乖乖嫁过来,说其他的事情都不用我操心”易慈帆复述着他爹说过的寥寥数语,疑惑地问:“我需要知道什么?”
“诅咒。”
“什么?”
李元靖好脾气地跟他解释:“我们一家都中了狐妖的咒语,如果不跟男人结婚,我们都会死。”
“可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还没有结束。”李元靖靠近他,“仪式还没有完成,就不算结婚。”
易慈帆感到了恐惧,他不是相信鬼神之说的人,所以坊间的那些传言他都觉得是假的,可如果连当事人都这么说难道是真的?真的有狐妖?真的有诅咒?
“你你别过来”他眼看着高大的男人离他越来越近,胸膛中的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快,“——你要干什么?”
易慈帆惊声叫道,李元靖居然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你做什么!”
05
李元靖脱了衣服,露出他那一身均匀且结实的腱子肉。易慈帆这才发现他的身材比穿衣服时看起来的要强壮得多,可能因为常年暴露在阳光下,他身体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蜜色,在烛光的照耀下泛出一种温和细腻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上一摸。可是易慈帆此刻却害怕极了,他不知道他脱衣服是要做什么,对于男子交合,他曾隐隐约约地听到过一些,只是那听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从来没有细想过,也一度认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从来就不相信男人和男人也能做那一档子的事情。
可是眼前的李元靖是那样认真,铁了心要脱他的裤子,易慈帆挣扎了几番,被男人捉住两只手腕压在头顶,那只手怎么能那么大?!他涨红了脸,对二人之间力量的差距感到绝望。
晶莹的眼泪不打一声招呼就从他的眼眶中滚落,滚烫的泪水顺着鬓角滑入丝麻制成的床铺中,易慈帆呆呆地望着头顶,只觉得鼻头酸涩,胸中苦闷。
他心想,恐怕过了这一晚他就要活不成了,他自小身子就弱,哪里经得起这种大汉的折腾?亏他刚才还觉得李元靖是个好人,没想到他也是禽兽,居然对一个男人下手,简直禽兽不如!
“抱歉”李元靖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很是不妥当,他在逼迫一个男人,可是他也没有办法,他想要活下去,不得不这么做。
他伸手擦掉易慈帆脸上的泪水,面对这个跟他弟弟一般年纪的少年,他总是心怀愧疚的,更别提眼前的这个人还长了一张秀美的脸蛋,眉毛弯弯,眼睛如同杏子,圆溜溜的,唇红齿白,嘴角上翘,天然一副含笑的模样,脸颊上有两个若隐若现的酒窝,招人疼得紧,李元靖从第一次看见他就觉得他好看,此刻他哭得这样伤心,李元靖别提有多难过了。
“不会疼的,我保证,会很舒服的。”他这样安抚道。
易慈帆恨恨地想,王姨说过,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休想用这种话来敷衍他!
“我不想做!你放开我!”
“抱歉——”李元靖跨坐到他的身上,压制住他乱蹬的双腿,闭了闭眼睛道:“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该完成的仪式一定要完成。”
不知道是在说服易慈帆,还是在说服他自己。
李元靖在宴会结束之后就去后院烧水洗澡,他年纪大,见得自然也多,知道两个男人要如何欢好,只是他向来欲望低,加上地里农活重,他一人要挑起一家人生活的重担,忙得脚不沾地,从来不曾去过勾栏瓦舍,与人亲密,这还是第一次。
他心中有愧于易家的这个小子,所以也不愿意让他做承欢的那一方,为了让自己少受点罪,他只能提前清洗自己的身体。小弟从镇上带来了香膏,说是用在后庭能少受点折磨,李元靖在热水里清理着自己的后方,怎么说呢,实在是太怪异了
易慈帆躺在床上,稍微攒了点力气,李元靖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半天没有动作。他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于是憋了一口气,猛地起身,不顾手臂反折带来的疼痛,想要给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一个头锤。
李元靖见状大惊失色,生怕他弄伤自己,连忙松了手,扶住他的肩膀。易慈帆没有撞到人,犹觉得气愤,刚想开口继续骂他,突然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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