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爷爷这态度表明了犯人就在丹青,只是他不想继续追究,阿年却不肯。
“我是中了迷烟,但我闻的出来,一个纯麒带着膻腥的烟草味,一个纯麒是藏木的皮革味。”
“你想清楚再说话,到底有没有闻出来?”张胜平言语中带上一丝威胁。
老族祭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孩子都说的这么清楚,说明他记得。”
阿年突然反问:“您是不是年纪大,老糊涂了?”
东爷瞪大眼,哇,要吵起来了!
“混账东西,你怎么和我说话的!”张胜平厉怒不可遏,厉声呵斥孙子。
阿年有些绝望的控诉:“欺负我和丫丫的人我记得他们的味道,您和稀泥要干什么?他们给了您多少钱封口费?十万大洋还是二十万?”
张胜平突然起身,重重打了阿年一巴掌,这一巴掌将娇小的纯麟儿打飞出去。
张胜平被气的面目狰狞双目赤红,胸口上下起伏。
阿年踉跄着侧歪,只觉得被大棒抡飞了,一旁有人将他扶住,才没有飞出很远,索性撞上一具温热的身体,才没有摔到地上。
伸手扶他的翰墨的少宗张玉恪,他们翰墨的人离的最近,这个纯麟儿摔倒的方向恰好对着爷爷的位置,张玉恪也怕他撞上爷爷才瞬间出手。
扶住纯麟儿的瞬间,一股沁人心脾的果香味钻进鼻腔,这味道就像一颗盛夏的蜜桃,清新又甜腻,气味还怪好闻的,这香气让一向有定力十三少也不免微微走神。
老族祭起身吼道:“你打孩子干什么?!”
张胜平双目怒瞪,“他个混账东西,在这里胡说八道!”
金太爷叱道:“他还这么小,你用这么大力气干什么?”
阿年被打的头晕耳鸣,直犯恶心,嘴角渗出鲜血,突然头疼的紧,张嘴吐出一口血,张玉恪立刻托住他的胳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也许会好受一点。
张瑞东急急叫出声:“哎呀,吐血了!”叫声引起一阵骚动。
族祭拿着药箱小跑过来:“十三你扶好他。”说着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喂给阿年,又伸手在阿年脖颈处按压了好几个穴位。
阿年的脸很快肿了起来,族祭看不过眼吩咐下人去打热水拿毛巾,又拿出消肿的药膏给他擦脸。
老族祭质问:“你要干什么,想打死他是吗,打死他就不用查了?”
张胜平刚才在气头上,没想过自己下手会打到阿年吐血,但他是不可能给一个孩子认错的。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大爷、二爷!不好了!那个女麟儿跳井了!”
族正急切的追问:“夜雨,谁?谁跳井了?”
“就是赤蛇来的那个小纯麟!”
阿年耳鸣刚散,就听见了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茫然的望出去,丫丫跳井了?
张胜方颤颤巍巍站起身,“什么!我的丫丫怎么了?!”就这么怒急攻心,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身侧几人眼疾手快连忙去扶。
族正急切的追问:“救上来没有?!”
夜雨的表情变得苍凉:“没救回来。”
阿年垂下脑袋头,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小丫头你怎么这么傻呀,这又不是你错,该死的是他们!
张玉恪悄悄看了一眼,小纯麟哭了,不免叹息,这才回来几天怎么就出了这种不好的事。
张瑞安抄起手边的茶盏愤怒的摔在地上,“查!张瑞雷你不抓,我就亲自去抓!!”
张瑞雷也没料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再不敢懈怠连忙点头:“我马上去查!”
最终还是将这两个纯麒抓了出来,一个是丹青长老张瑞柳的幺子张玉欣,另一个是丹青总管的独子张阔。
张玉欣长得肥头大耳,脸盘就有别人两个大,今年二十六了,张阔今年十六岁,身材较为矮小,体型虚胖,长得满脸横肉,有些凶相,作风一贯轻浮放浪。
最初两人供认不讳,但他们所犯之事极端恶劣,不仅下药迷奸纯麟,还害死了人,不仅这次之前也犯过类似的案子,受害者都是下面的丫鬟、小仆。
这一次赤蛇的纯麟住在丹青的院子,见两个小纯麟年幼,又生的好看,起了色心,便在晚上偷偷摸摸的去袭击对方。
最终张家给出处罚,张瑞柳教子无方,撤下长老之位,处罚十年俸禄,张玉欣领受家法,全家贬去外村。
张阔父亲职位被撤,儿子肆意奸污纯麟,甚至沾染人命,除以死刑,父母被驱逐出张家,永世不得再回本家。
关外天寒地冻,前夜又刚下了一夜的雪,好似要掩盖这污浊的大地。
阿年安静的窝在屋子里,原本开开心心的过来,结果丫丫却在这里丢掉了性命。
当听说张家给出处罚,稍微有了一点宽慰,但他也清楚张瑞柳身份特别,丹青的长老没有那么容易倒台,即使他下了,他拥有的各种势力也盘根错杂。
张胜平已经被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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