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突然有个面白清秀、眉眼清俊的男麒察觉到阿年的打量,猛地抬头望过来。
阿年立刻收回肆无忌惮的窥探,老老实实的坐在萝卜头的右手边,看着自己面前那颇有分量的菜,比他脑袋还大许多的大猪蹄髈,眼睛都直了。
丫丫身侧一个气质温和的男麒,目含微笑,低下头和她搭话:“第一次来本家嘛?”
丫丫怯生生的点头,两只黑眼睛就像紫葡萄似的镶嵌在白净的小脸上,此刻正不安的望着对方。
对面靠着坐四个纯麒,其中一个剔着平头的少年笑着打趣,“霆哥儿这套不管用,把人家妹妹都快吓哭了。”
丫丫急忙否定,唯恐身边的哥哥误会:“不是,不是的!”
那个叫霆哥的孩子一直噙着笑:“别害怕,南方回来舟车劳顿,吃顿饭就好了。”
丫丫怯怯的看向其他人一眼,大多数哥哥、姐姐态度还挺友善的,只有少数两、三个的表情颇不耐烦。
6白天吵架被盯上,晚上被摸小奶子
一个身着鹅黄色长裙的女麒语气温柔的问道:“妹妹长得可真标致,几岁了,叫啥名啊?整个节日期都在本家玩嘛?”
丫丫感受到了姐姐的善意,乖巧的回应:“我叫丫丫,今天八岁了,跟着爷爷来的。”
张玉橙夸张的叫道:“哇,丫丫都八岁了,我还以为你才六岁了,看着可真小。”
说完目光瞟向丫丫身边的阿年。
“这位妹妹几岁了?”
阿年抬眼,直视对方,语调有些清冷,只是年纪还小分不出男女,加上他的打扮雌雄莫辨,故意低沉了声音:“我是弟弟。”
“哎呀,是个男麟儿了,我看走眼了。”
就在这时阿年身边的萝卜头出声,很没礼貌的叫喊,“喂。”
阿年以为对方和别人说话便没吱声,结果被人推了一把,小孩不客气的说道:“喂,我和你说话了!你耳聋了!”
阿年这才偏头看他,小孩臭屁兮兮的嘲笑道:“听说你们赤蛇的纯麟儿跑来本家说亲,是打算塞给人家当妾的嘛?”
阿年没什么太大反应,丫丫却不安的缩起了脖子。
桌上的几个少年同时看向那小屁孩,张玉霆开口制止:“张玉航你在说什么,你要是不愿意吃,就下去。”
剔着平头的张玉然眼见熊孩子要惹事跟着出声制止:“别胡说八道。”
熊孩子不以为然:“我娘就是这说的,他们住在丹青,肯定是来丹青说亲的,据说找上我家,我可没同意。”
熊孩子姿态高傲,撇了撇嘴满脸嫌弃,“长得丑死了,还想嫁给我当妾,送我当通房丫头我都不要。”
丫丫被说的倍感委屈,心里难过极了,瞬间眼眶通红,却不敢哭出声,拿起手帕擦掉流出的眼泪。
张玉霆和张玉然看着这般有些为难,张玉航被他家大人溺爱,一直这副熊孩子、闯祸精的模样。
张玉橙则脾气暴躁的斥责:“张玉航闭上你的臭嘴。”
张玉航还想继续惹事生非,阿年四处张望后发现大人们都在远处吃席,这边也就两桌小孩。
每人的桌前都放着一碗糖水,阿年直接端走张玉航的糖水,反手泼进桌下。
张玉航见自己的糖水被人泼了,立刻瞪大眼,还没来得及叫,就被阿年抓住肩膀,抓起桌布塞进他嘴里。
阿年的表情全是天真,语气却犀利刻薄,还故意压低音量和他说话。
“你每天早上起来不照照镜子嘛,长得像个窝瓜,歪瓜裂枣的,胖的跟头猪似的,你还想娶老婆,娶头母猪回去吧。”
张玉航用凶狠的眼神瞪着阿年,伸手要掀桌子,桌面却被阿年单手按住,脚丫子还被阿年重重跺了一脚,疼的张玉航那张小脸皱成了核桃皮,想哇哇大叫,发现嘴巴却被桌布塞着,胡乱拉掉嘴里的桌布,嫌恶的呸了几声。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说多了,阎王以为你赶着去投胎了。”
阿年说话带着口音,有些拿腔拿调,丝毫不给熊孩子一点反抗的机会。
张玉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抬手指向阿年,却被阿年一巴掌拍掉,再抬就再打,阿年没留力气,很快张玉航手背上都是红印子。
丫丫噗呲一声,笑出声。
小的发生了口角,同桌的几个大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没谁想出声制止,张玉航这熊孩子就得更熊的来制一制。
这不,今天就来了个。
张玉航气的胸口起伏,上下波动,眼一闭嘴一瘪,张口便哭。
小孩的哭声还是引起了附近大人的关注,张玉航他爹丹青长老张瑞唐起身来询问怎么回事。
张玉霆他们虽然看到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可这怎么说了?便望向其他人,思考措辞。
隔壁桌的年长纯麒,不少人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桌的情况,如今满脸兴味的看着那两个小的,特别惹事的那个小纯麟。
生的软萌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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