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得大大的。“给、给我一、一块大洋!”
“对,你帮我做事,我会给钱,现在不多,以后会涨。”张玉卿到底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欺压手下的人他做不出,况且要复仇凭他一个人远远不够。
张玉卿从那日后,频繁出入红楼,但他并不是去唱戏,而是卖曲子,近一批的老少爷们总会张嘴喊没新意,戏都听腻了。
他先找了两个平日待他还不错的楼姐儿,教给她们一首南曲儿的开头,只说往后得到的赏赐他要两成。
楼姐儿对他的曲子很感兴趣,没有直接答应,去问自己师父的意见,巧的是四大之首的莲公子正在与她师父说话。
莲公子听女人唱了两句开头,很感兴趣,询问这曲儿的来源,那楼姐儿也不好隐瞒如实说了。
张玉卿被请到莲公子面前,见那楼姐也在房里,瞬间明白他的曲子被人看上了。
这一次他不和人谈分红,“三十块买断。”
莲公子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把玩着自己如玉的指尖:“听说你和露露谈的是分成?”
“对,因为和别人是分成,您这儿是买断,我要的不过是您一场打赏的零头。”
“这样吧,我给你五十块,你把曲儿教给我,不能卖给别人。”
“我还有两首别的曲儿,您试过若觉得好,可以再来找我。”
莲公子托起自己的下巴望着张玉卿:“可惜生的这副模样,不然进红楼在我手里也能混个好出路。”
张玉卿讨好地笑了笑:“我那能和少爷们比,不过是讨口饭吃,早年爹娘没了,翰墨的人把从我从外地捡回来,现在嬷嬷偷人东西被抓走,我也不能饿死,还想着去报恩了。”
“听说花月先前找过你,你们还有约定。”
张玉卿一惊,面上不动神色:“他是找过我,他说自己被嬷嬷卖了,提醒我而已。”
“戏公子吃多了酒,说起一个笑话,说他手里的人不过三言两语,不费吹灰之力便有人帮他们去害人。”
张玉卿依旧镇定,能爬上高位的又怎么可能是真的娇憨。
“呵呵,我觉得你是个人才,以后有什么新曲儿就来找我。”所谓懒洋洋的起身。
就在对方要离开之前,张玉卿开口:“这几日我被警告,他们不准我经常进来,但我要吃饭,也许下次我会被赶出去。”
莲公子抽出塞在领口的浅蓝色真丝纱巾,动作女气的翘起兰花指拿纱巾擦了擦嘴角:“放心,他们赶不走你。”
有了这句话,张玉卿才算放宽心。
能投奔莲公子也算不错的选择,他接触的纯麒比别人更多,身份地位也更高。
一周后莲公子手下的银月、桂月抱着琵琶登台一人唱了一首南方小曲儿,很快引起巨大的反响和关注。
三楼的走廊,一个妆容精致穿着牡丹旗袍的女人,眼神迷离的拿着一杆金嘴旱烟枪,有一下没一下的吸着,过了一会儿走近一个圆脸眉目清秀的男麟。
“莲公子倒是下了些心思。”男麟的眼中带着一抹羡慕和嫉妒。
“谁说不是呢。”女人倒是神色寻常,只是轻叹。
两人在台上表演,张玉卿就在后台看顾,见两个男麟唱完,外面响起强烈的叫好,张玉卿知道自己成功站住脚了,便折返到大厅里。
今日他很激动,因为看见小舅舅的,可小舅似乎不太好,被人扶着胳膊进了三楼的某间房,那个扶着他的男人张玉卿不认识。
这里是红楼,从小舅舅脸上的表情都能看出他不愿意,一群龌龊的家伙,他那禽兽大伯定是拿小舅去做礼!该死!
张玉卿捏紧拳头,他上不了三楼,只能在楼下徘徊。
张情儿被人拽进房,确实不乐意。这几年他不愿给张瑞雷生孩子,自打第一个流掉,肚子好几年都没动静,所以张瑞雷荒唐的找来侄子给纯麟儿养肚子。
抓着他的纯麒性急的紧,进了屋便搂着人上床扯衣服,粗糙的手掌在纯麟儿细腻的肌肤上游走,口里发出一阵舒爽地喟叹。
摸过又重重掐了几把身下的纯麟儿的大屁股,扛起情儿的腿,立刻进入正戏,拿着奇长的手指扒开情儿身下的穴儿,高高抬头的肉刃毫不客气的钻入那油光水滑的穴内。
情儿一阵闷哼,不舒服极了,又羞又气,流下泪来。
纯麒凶猛的突刺,深深浅浅的交替抽插,身下的热穴让他爽到头皮发麻:“你这穴可真会吸,比我在红楼里玩的那些会吸多了。姨夫说你小奶子软,真软。漂亮的小美人,一定给你喂的饱饱的。”
不熟的气味侵入身体,情儿又哭又爽,浑身泛出情动的潮红,如今受到张瑞雷刻意的凌辱不说,还被他送给别人奸污。
纯麒趴在情儿身上,性急的亲他的小嘴:“别哭了好宝贝,这不是给你喂饱嘛,内宫都给你射透了,姨夫说你肚子坏了,让我给你养养。”
托起情儿的腰,纯麒力气奇大,直接将人抱了起来,阳具在情儿体内刺的更深,情儿腰也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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