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根交错着贴合在了一起,“那这话本里……后面都写了什么。”
无情似蛊惑似认真的问他,托着碎梦的腰肢往上抱他,就把少年整个抱在了腿上,本只坐着无情的轮椅有些拥挤,碎梦曲着的腿被他掰了开往轮椅把手上一搭,硬挺的男根就挤着贴上了两人的小腹,硬生生压出两人一声叹息。
碎梦没应他的话,羞迫地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却被无情一手捧起脸来,交错鼻翼吻了下来。他小心翼翼地啄上少年的唇,慢慢叩开才长驱直入,汗珠滑过滚动的喉结,一下下吮走少年口中泌出的津液。他吻的柔情似水,引导着碎梦跟着他的节奏走而不至于彻底乱了呼吸,勾的那少年不觉地就攥紧了他腰间的衣,蜷缩起脚趾去昂头回应那炙热的吻。
一曲终了,无情恋恋不舍地轻咬了下少年下唇,直起身来仔细地瞧着他。那双好看的眸子有些失焦,眼角微有泪意,唇瓣亦是被吻的水润晶莹。虽然往日未曾肖想能与少年这般亲密无间,可他这副模样只让无情的心底宛若漾起涟漪,他畏惧而贪心,只想再进一步,再近一些。
若他能知晓我的心意,若我们心意相通……
于是无情的目光认真地对上他,顺着之前的话头开口:“那些江湖混子写的书,尽是些无稽之谈,不可信。”
少年被他拽回神来,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向他,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似的红了耳根,结结巴巴地开口:“那那那……我……你……”
“是我……我对你做这样的事,并不是全因为那毒。”无情声音似波澜不惊,但他依旧很认真地对着少年的目光,只是沉了一下就接着开口,“只是因为……我心悦你。”
“很久之前,我就心悦你。”
窗外是越来越高的日头,初秋的风吹进来散了暑热,窗户开了半扇能很清晰地听清树上偶尔略过的几声鸟啼。
鸟叫声清脆婉转,很近,但碎梦没听到。
只有胸腔中那因为肾上腺素过度分泌而砰砰作响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无情只是抱着他,不曾再越鱼池半分,他规规矩矩地等候着碎梦的反应,像是在等候命运的转折。时间好像凝滞了一般,暑热让他有些呼吸不上来,心脏前所未有地急速飞驰,完全失了素日里对万事游刃有余的模样。
碎梦垂头沉默让无情的心有些沉重,他松了松揽着少年腰部的手,低眸淡淡开口:“若是……”却不等他说下面的话,少年发凉的手直接捧上他的脸颊,昂头就亲了上来。碎梦用了很大力气,一把把无情拽着弯了腰,凶狠地像只小兽一样去啃他的唇,无情亦是再难克制心中的悸动,抱着少年的肩膀压着他深深地吻下去。
少年亲的凶,稍松了道空隙就攀着无情的脑袋又咬上来,无情亦是搂着他的肩吻咬地难舍难分,失控的动作让两人撞晃了桌子,无情疼惜地用手垫着他挨着桌子的背部,叫碎梦得了空隙抱着脖子昂头去吻他,未被收好的毛笔咕噜咕噜滚落,被无情抬手接住。然,少年的体力不敌无情,时间一久就败下阵来,被无情困在怀里疼爱地亲吻上鼻尖、眼睑与额前的细发。
他吻地仔细,手指顺着少年的脊柱向下一路捋到臀肉上,将本来就分跨在两侧把手的腿抬着掰地更开了些,探着就往那穴口探了去。紧缩的穴肉早早地因为过分的情欲而泌出丝丝肠水,被他的指尖一触就颤地不成样子。
“可还痛?”无情低头问抱着自己脖子埋进胸膛里的少年,碎梦蹭着他的衣襟摆了摆头,像只撒娇的猫儿一样。无情眉心微动,指尖灵巧地将那毛笔转动半圈,捏着向淌了汁了肉穴伸去。这毛笔是素日用来习大字的,约莫有两指宽,笔杆子中心细两端粗,上好的狼毫细腻顺滑,那极锋利的笔尖刺上了柔嫩的穴口,埋在自己胸膛上的人而随着一颤,默不作声地把他抱地更紧些。
笔肚很快将那肠液吸了个饱和,透亮的淫水挂在笔杆子上黏黏糊糊地滑到无情的指上,那骨节分明的指头缓缓地压着笔杆,柔顺但坚韧的狼嚎被压着宛如绽放的赤莲花,齐刷刷地刮过穴口的褶皱,随着笔杆子捅进了紧缩的肠穴里面。
那狼豪根根散开刮过了柔嫩的肠肉,宛若无数根细小的触手要把那缝隙都奸遍,那毫毛刺的他有些痛,但随之而来的是难耐的瘙痒,紧致的肠穴欢快地吸上了随之而来的笔杆,将本冰凉的杆子咬地温热起来。小少年耐不住地咬着无情胸口的衣襟,腰软地塌下去想要逃开这恼人的逗弄,又被无情托着臀肉不得不半翘着屁股,把那笔杆子吃地更深些。
那肠穴已将笔杆子吃下大半,脂红的小口夹紧了笔腹最细的部分,让无情觉得将笔杆子抽出来是件困难的事,他往外拉了拉笔杆,皱缩的褶皱又缓缓地舒展些,将那粗的部分笔杆放出来,跟着又淌下一摊子淫水。碎梦的腰也跟着往下落,无情往上一塞笔杆,那纤细的腰也挺起来,勃起的玉茎跟着撞上他的男根。
无情索性松了扶着少年背的手让他靠在桌上,径直攥上了两人抵在一起的性器就这那水光上下滑动起来。少年被火热的掌心一裹瞬间慌了神,也不敢再抱月牙儿的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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