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让那上下滑动的动作带上了旖旎暧昧的噗叽声响。陌生但刺激的触感使碎梦的每寸皮肤都分外敏感,他能清晰地体会到顾惜朝指腹的那层薄茧被润湿然后刮过冠头的感受,略显粗糙的皮革揉捏在乳尖形成的刺激,还有……顾惜朝兴致盎然地亲吻他的后颈,舌头舔舐过的热度。
“这里反应很强烈……你可有自己碰过?”脖颈的热气几乎将少年的皮肤灼伤,碎梦的男茎在他手心难以自持地颤抖着,但嘴上却倔强地说着不。“啪啪”的撸动声不绝于耳,隔着皮革的指尖捏住了少年挺立的乳头轻轻拽起。少年再也承受不住,升腾的电流一路火树银花地劈中大脑,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只感觉脑仁都在跟着颤抖。挺翘的男根在顾惜朝手中抽搐了两下,被摩擦到泛红的铃口瞬间张开,将浓稠地初精一股脑地射进了裆里。
那双好看的眸子怎么努力拢具也寻不到焦点,碎梦的脑子里像是被搅成了浆糊,不知道是生理性还是情绪上的泪珠模糊了视线,他痉挛到一丝力气都没有,手臂也无法伸直,碍于麻绳的捆绑而垂不下来,只能将他的手腕吊在那里低头大喘。顾惜朝将少年抱坐起来,任他塌下的后腰贴上了自己前倾的身躯,顺便伸手将他污了的裤子拉下。
底裤内被少年射的一塌糊涂,湿黏的精丝拉扯断裂,淅淅沥沥地滴落在碎梦跪的发酸的大腿上,跪久了的膝盖有些红肿,在白皙修长的双腿上显得分外可怜。而可怜的小碎梦此刻正被后腰上顾惜朝早已坚挺的男物隔着衣衫硌地生疼,但失神的他还未曾意识到……那为何物。
“三弟,清醒些……好好看着我……”蛊惑的声音钻入耳朵,虚虚合拢的双腿被强壮有力的双手攥着膝盖掰了开,带着不同触感的掌心暧昧地顺着大腿内侧滑下。顾惜朝顺势将双腿穿过碎梦的腿弯,两脚抵住少年的小高跟鞋内侧,即便碎梦想要合拢双腿也吃不上力气。
“你……啊!”猝不及防的撕痛感让少年忍不住惊呼出声,未经人事的后穴正被两个拇指试探性地往外掰开,娇红的穴肉隐隐露出些许,只可惜顾惜朝是把碎梦抱坐在怀里的,无法欣赏到这番盛景。他带着手套的左手中指试探性地往那肉缝探过去,干涩的指尖轻柔地按上紧缩回去的穴口,刺激的怀里的少年奋力地反抗起来。
“疯子,顾惜朝你个疯子!”碎梦狼狈地拽着胳膊,生怕他由此脱臼的顾惜朝二话不说直接挤着人贴到了房柱上,木柱一震连累了挂在上面的长明灯,红烛瞬间歪倒从灯台里面掉落。顾惜朝眼疾手快地一把攥住险些砸在碎梦身上的蜡烛,可拦不住那几滴甩飞的蜡泪,红艳艳地滴落在了少年布满齿痕的肩头。“嗯!”被烫到的碎梦打个激灵,发出略带痛苦的鼻音。顾惜朝明显地感受到了那穴口缩紧了一下,指腹的皮革被褶皱夹住,让他忍不住滚了滚喉结。
好……色气,太有趣了。升腾起这样想法的顾惜朝马上懊恼地在心里痛骂自己:真是卑劣无耻啊顾惜朝。可即便如此,他的指腹还是不轻不重地揉按了几下,缓缓地破开那道肉缝,生涩的皮革摩擦着干燥的穴口缓缓往里挤入,不知道是由于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还是过于的敏感,干涩的穴口逐渐变得黏腻润滑,诡异的感受从两胯之间蔓延至碎梦的四肢百骸。顾惜朝恶趣味的将右手的蜡烛微微倾斜,半热的艳红蜡泪颗颗滴落在少年宛如白瓷的大腿内侧,滑过后留下了被灼伤到的红痕,残留的浓白精液和凝固在腿根的血红蜡泪交相辉映,真是……美极了……比雪日里的红梅还要好看。
“嘶…哈…好烫…”低温缓慢烧灼着少年的腿肉勾出难耐的低吟,蜡泪淌下后逐渐凝固挂在少年净白的肌肤上,顾惜朝攥着蜡烛慢慢地滴过碎梦的腿心,手腕轻轻往上抬,灼烫的蜡径直地滴在了少年射过一次而疲软的阴茎上,左手更是没得一点空闲,不待碎梦适应他的进入就不轻不重地抽插起来。
好烫,好痛……碎梦死死抿着唇,再不愿在顾惜朝面前失态,可是止不住发抖的身躯和每被烫一下就紧缩一下的小穴让顾惜朝升腾起一股近乎病态的满足感。于是细长的中指恶劣地往那肠穴深处捅去,向前轻勾按上了痉挛的肠壁。被刺激到前列腺的少年猛的勾起脚趾,恰逢一滴蜡泪不合时宜地滴上了敏感的龟头,湿热的肠穴猝不及防地喷涌出一股子清液,将顾惜朝的手套淋了个透彻。
“三弟,这般喜欢吗……”顾惜朝边亲吻着少年的耳后安抚着,边将湿淋淋的中指抽出来。只是一根手指而已,三弟竟然对他如此有感觉,让他心中一面惊叹又一面痛骂自己卑劣之余,隐隐感到了一丝窃喜。手中的红烛由于早先流下的蜡液而凹凸不平,顾惜朝将其吹灭后周围的光线都昏暗了一圈,,也不似只为倾覆连云寨而来,更像是冲着大寨主来的。”
“冲着大哥……”回想起三人聚首的时光,顾惜朝每每问向戚大哥的事宜,碎梦只觉得处处有迹可循,再想到在杭州的日子,自己兴致冲冲地拉着顾惜朝结拜,向二哥介绍自己的结义大哥和在宋辽边境与连云寨兄弟们相处的种种,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顾惜朝这个人了。
他是从哪里开始骗我的,我看起来……就这般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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