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那么擅长体贴人,加上不知道是青春期还是那古怪的诅咒作祟,做爱前尚且还能彬彬有礼的询问‘我可以进去了么’,进去后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举止会热烈许多。
可是他没经验,活超级烂,体力好,还蛮缠人要做好久。
那这热烈就变得折磨人。
起码禅院甚尔是很不爽的,他一边和神宫寺荼做,一边骂他。
满头大汗,英俊中还带着几分秀气的脸庞有些扭曲,很是暴躁地喊:我让你看片学习你看了没?!啊?!加钱!听到没死小鬼得加钱!
那个时候的禅院甚尔就很喜欢赚钱。但还很有信誉,有原则,轻易不临时涨价。但神宫寺荼的活烂到他咬牙切齿不涨价就做不下去的程度。
‘我这算是工伤。’他一字一顿。
没办法,神宫寺荼是绝对打不过一位天与暴君的。可他能把自己的性器塞进禅院甚尔的身体里,那让天与暴君受伤也就是一件容易事了。
神宫寺荼不在乎钱。
他只是摸到甚尔下面又因为自己受伤了,头脑瞬间就清醒了。
……太不应该了。
刚满15岁的黑发少年手还扶着男人的大腿,形状漂亮的嘴唇紧紧抿着。
不能这样。
于是等到下次做的时候禅院甚尔就没能骂出来。
做完后神宫寺荼问他有没有舒服一点,禅院甚尔上下打量他,冷笑一声,卷起被子就翻身到床另一边,丝毫不耐烦搭理他。
少年有些疑惑。
试探性地将手搭在自己情人的胳膊上,想碰碰他,却被抖开,就识趣地收回手。
……还要继续学习。他这么认真的想。
总之,自那以后,禅院甚尔就没在床上骂过神宫寺荼。自然也就没临时涨过价。
可禅院甚尔不骂了,关伏黑甚尔什么事?
时隔三年再进入那样疯狂的性爱,高潮到最后反而成了一种折磨,伏黑甚尔闭着眼,嗓音已经很沙哑,语调却很冰冷。
‘我要杀了你。’
神宫寺荼动作一顿,很认真:‘做完再杀,好不好?’
伏黑甚尔让他滚。
……
但还是勉强同意让他抱着自己睡。
……
还算暖和的阳光下,神宫寺荼一边静静看着他的睡颜,一边回忆昨晚的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退步了。
“……你又在发什么神经,看得我睡不着了。”闭着眼的伏黑甚尔忽然开口。
沙哑的嗓音和初秋午后的阳光很适配。
神宫寺荼回神,回答他:“看甚尔有什么变化,要把甚尔现在的样子记在脑子里。”
“你昨晚没看清楚么?”伏黑甚尔问。
神宫寺荼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看清楚了。想在阳光下再仔细看一遍。”
伏黑甚尔略微掀开眼皮,瞥了他一眼,墨绿色的虹膜被阳光映得透亮。
他懒洋洋地嘲笑神宫寺荼:“不如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吧。你那个年纪,变化要比我大的多吧。”
神宫寺荼愣了一下。他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苍白修长的手掌和瘦到不健康的小腿,低头时,长发从肩膀上滑下来。
“好像是这样的。”他小声感叹,昏迷时只有18岁,勉强还能被称作少年,现在却完全就是个青年了。头发长长了,身高也没有落下。
只是很瘦。
神宫寺荼后知后觉地摸摸自己的脸,问:“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不够好看?”
他对自己为什么能让伏黑甚尔当自己的情人很有自知之明,除了钱,被很多人夸赞的外貌也是很重要的一点。
只是现在满脸病容,像是马上就会死去的不健康状态,恐怕不会有多好看。
伏黑甚尔阖上眼,说:“是啊。难看死了。”
神宫寺荼叹了口气:“下个月再见到你的时候,一定会变得健康的。”他向自己的情人保证。
拥有甚尔这样的情人,如果自己形象不够优越的话,也是一种犯罪啊。
伏黑甚尔没有回应他,只是打了个哈欠,说:“不准再看了。我要睡觉。再看杀了你。”
神宫寺荼点头:“好,不看。你继续睡。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午餐。”
情人又睁开眼,有些疑惑。
“你去哪儿?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死在路边吗?”
神宫寺荼已经下了床,走向衣柜,温声回答:“去医院。昨晚我偷跑出来,一定给医院添了大麻烦,要回去和医生解释。然后再补办出院的手续。”
他拉开衣柜,看着里面套着防尘袋的衣服,不由微微拧起眉。病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脚,又看看身上的病号服,有些为难。
长高了啊,以前的衣服都不能穿了。
“甚尔,可以用你的衣柜吗?”
伏黑甚尔翻了个身,“随便。”
神宫寺荼打理完自己后,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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