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撒手,扫向头顶。但波斯猫一抓得手,早已跃往远处。天神宗一扫落空,哇哇怒叫,岳良辰趁机滚下供桌,伸嘴叼起一截断刃,以断肘夹紧,向前一探,噗地刺入天神宗腰间。
天神宗先前连遭重创,金刚不坏身早已告破,只觉后腰一凉,浑身气力陡泄,再也抵不住“红莲化身断灭”,眼耳口鼻,但凡孔窍之中,尽皆喷出数尺血泉,骨骼咔咔乱响,被老和尚的大力挤得粉碎。
岳良辰眼瞧着天神宗九尺雄躯,顷刻化为血r0u模糊的一个r0u团,只惊得倒退几步。
老和尚晃了晃,趺坐于地,长叹道:“猫儿,三十年不见,没料到今日重逢,便欠了你一条x命。”
莫小白听得心头一震:“这位大师竟也认得猫儿?他说三十年不见,这猫儿岂不活了三十岁?”但想以猫类寿命而言,绝难活到如此年岁,一时好生不解,举目望去,却见那波斯猫也疲累至极,懒懒趴在地上,幽蓝双眼暗淡无神。
岳良辰yu要挣起,又觉乏力,但见老和尚慢慢起身,走到莫小白身前,伸出二指,轻轻捻断她四肢铁链,将她抱到一处锦缎上,度入真气,莫小白面颊渐趋红润,眼中也有了神采,想是安了心。
薛黎这时方从藏身处出来,身后跟着风卿与一众侍卫。
他们靠猫儿引路,找来这里,见和尚正与天神宗厮杀,便在关键时施以援手,助他们得胜。
薛黎对老和尚拱手:“多谢大师了。”
老和尚合十,面如金纸,显然已是强弩之末。薛黎与他有故,见状上前,为他护住心脉。
莫小白看到风卿,唤了声:“夫君。”
风卿快步上前,将她揽入怀中,温言安慰。感觉到旁边视线,风卿抬头望向岳良辰,淡淡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岳良辰道:“在下姓岳。”
风卿微微皱眉:“多谢岳公子出手,救贱内于水火。嘲风阁内金银可任意取用,风某还可答应阁下一件事,只要不违背l常,都可帮阁下实现。”
岳良辰摆手:“富贵于我如浮云,我并不看重那些。只不过……”
他的目光落到莫小白身上。风卿神se一凛。
来了来了来了!
莫小白内心摇旗呐喊,这一幕终于来了!!美男为我争风吃醋,美男为我大打出手,美男为我生,为我si,我就是这四海八荒唯一的真ai,唯一的玛丽苏!!!
“贵夫人生的像极了我家妹子,在下救她只是想问问她年方几何,祖籍哪里?”
岳良辰云游至此,听闻天神宗大名,本想来会一会这魔头,不想半路看到天神宗抱了一名nv子入庙。辅一看到那nv子容貌,岳良辰心中大震,不为别的,只因这nv子与失散多年的小妹有分相像。
莫小白:???
不是说好了玛丽苏吗?怎么突然成了兄妹认亲现场?
风卿垂眸望向莫小白。莫小白眨眨眼。
风卿道:“阁下怕是认错了,小白乃家中独子,并无兄长。”
是不是独子莫小白根本不能确定,再看岳良辰容貌,似乎真有几分相似。莫小白忙道:“我身世坎坷,小时流浪,并不知父母是谁。或许……你我真有些关系也说不定。”
英雄救美,再加上身世纠缠,这就是言情的标配啊!岳良辰很有可能是自己的真命天子,莫小白得再测一测他。
风卿眸se微变,半晌后道:“既然如此,那便请岳公子去嘲风阁一叙,让在下尽一尽地主之谊。”
老和尚拒绝了风卿的款待,独自离去,他时日已无多。薛黎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不忍,向风卿辞行,准备陪老友度过最后的时光。
岳良辰在嘲风阁住了三日,三日后,莫小白决定与他回故乡南州寻找更多的身世线索。
风卿本想一同前往,被莫小白拒绝了。立下一月后便回的誓言,莫小白踏上了寻根之旅。
在渡口弃马登船,蓑衣船夫摇橹击水,顺流而下。
行出里许,莫小白回头望去,嘲风阁已湮没在晦暗夜se中,再也不见。和风阵阵,迎面吹来,两岸初时灯火阑珊,渐渐繁密烂漫,胜如星河,灯火炽亮处,不时传来琴瑟箫管,男nv笑语。河面上游舫飘然来去,舫中灯烛随风摇曳,流光如织。
晚间歇息,莫小白睡在船舱,岳良辰睡在甲板。第二日,天光微明,小船靠岸,已是到了一座城池。
蓑衣船夫忽地停橹,恭声道:“请上岸。”岳良辰叫醒莫小白。莫小白一瞧,船边乃是一排石阶。两人当即告辞,踏阶而上。
两人玩花赏景,来到海宁城外,岳良辰道:“城里乌烟瘴气的,不入也罢。我知道一个绝好的去处,可带你去看。”
莫小白正有此意,寻根是假,与岳良辰游山玩水是真。
男nv之间,彼此增进感情最有效的法子就是与对方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当下二人在钱塘江边、入海口处,寻到一座酒楼,楼名“观海”,轩敞宏伟,高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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