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茸又温暖的触感,就像她没事的时候总是喜欢抱住尾巴一样。在刚成为圣女时,她便吩咐雅儿在屋内铺了许多地毯,而此时这些柔软的家伙们反倒让脚步声变得微弱且难以分辨。
恩雅安慰自己,一定是太过紧张而听错了。
“噢?怕我会吃了你吗。”男子终于又坐回她身边,坚实的双臂将她搂紧后一起靠在了床头,“说实话恩雅,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很想吃掉你。我想把你撕碎后,一口,一口的吞下肚去。”略带沙哑的嗓音和暧昧的鼻息略过少女的耳尖,环绕着她的双手也抚上了她的腿根。
就像哥哥能从她探向自己的尾尖里嗅到她欲望一样,她同样能从对方指尖的力道上察觉出这场邀约。她凑上前去,紧紧环住对方的脖颈,肌肤的接触终于弥补上了视觉缺失所带来的不安全感,而一个互相纠缠的吻让这一切更上了一层台阶。
和以前许多次一样,少女本想在这场拥吻结束后俯下身,将对方的性器舔弄到硬挺,再将其整个送入已经动情的小穴。然而对方今天似乎并没有这个想法,原本搂在她腰间的手捏住了尾根,在那敏感的位置来回搓揉着。另一只手也加大了些力道,甚至将她的大腿掐出了手印。
酥麻的快感混杂着欲望从尾根处向上攀爬,恩雅不自觉的将臀部翘的更高了一些,用对方的唇舌再次填满自己的口腔。她本渴望得到更多的爱抚,却没想到出现了的在父母的关爱下长大,又在失去父母后躲在哥哥身后直到成年。在她被哥哥气到决定竞选圣女的时候,想的也不过是要吓他一大跳,再在之后狠狠的报复他一顿。
然而在她成为圣女后所经历的一切,都足以让她疲惫不堪。曾经的她从来没有察觉到,哥哥每每微笑着告诉她一切都好时,其实抗下了多少压力和欺辱。
“希瓦艾什是谢拉格的三大家族之一,而我是家族的长子,你是长女,
“我们理应背负家族的未来,和谢拉格的未来,
“这是一个悖论,越是年长的人掌握的权利越大,而他们也越趋于保守和安稳。
“我可以站在外面,用铳或剑顶着他们的脑袋,逼他们就范,
“但这样势必产生更多的冲突和不必要的牺牲,
“我需要一个站在里面的人,在我提出把屋顶掀翻的时候,可以协调双方各退一步,
“我确实有把你算计在我的计划之内。”
“……你真的很无耻,恩希欧迪斯。”少女低声打断了他。或许确实如他所说,当时自己还太过年幼,以至于即使和她全盘托出,她也并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含义,但即便如此,她仍然做不到就这样原谅对方。“你用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绑架我,利用我,甚至还想获得我的理解和支持……”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取得你的谅解,你大可以恨我。”男子的回答令她有些意外。
“既然做了这样的决定,我理应承担其后果,
“只是恩雅,当下你不能理解的事情,不代表其本身就是错的,
“等尘埃落定,等你陪我一起见证了谢拉格的改变,到那时你再回头看。”
恩雅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她本想翻个身,却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似得又酸又疼。她微微睁开眼,光线从厚重的窗帘缝隙中挤了进来,从窗户一路爬上了桌子,最后停顿在了床尾。
她的回忆大多停留在带上眼罩之前,再往后就变得越来越模糊,只留下些许片段。她抱紧了自己的尾巴,说实话,只是这些零碎的片段,也足以让她手足无措。
虽说是兄妹,但哥哥的尾巴就像他本人一样精干且光滑,蹭在脸上总是会扎得她痒痒的。而她自己的尾巴又绒又蓬,总是能藏下更多的气息,包括风雪和花草,也包括汗水和荷尔蒙。
“大骗子……”她重新闭上眼,小声的自言自语到,“说好了教我怎么对付他的……”
连续几日的经历让她难以将这些夜晚当做单纯的梦境来看待,她依稀记得对方抱着自己嘀咕了许久,好像是在袒露苦衷,她也记得自己虽然很不爽,但更多的是心疼和懊悔。“啊……好烦。”她翻了个身,浑身上下只有酸痛的肌肉在提醒着她,明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她却完全记不得细节了。
“他好像提到了恩希亚,还有那个罗德岛……”少女皱起眉头,努力回忆了好久,终于还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行……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吱呀作响的门轴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若隐若现的脚步声在地毯和地板之间交替,居住了这么久的她能清楚的分辨出对方从门口走向了阳台。随着刷拉一声,刺眼的阳光从床尾扩散至整间寝室。“圣女大人……咦,您已经醒啦。”雅儿回过头,有些意外的看见少女已经坐起身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和有些憔悴的眼神,“您看起来没有睡好?”
“我……又做了好多梦……”她就那样呆呆的坐着,连头的懒得转一下,“我应该是梦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但是我想不起来了……”
“唔,或许在需要的时候,您就会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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