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以抑制地,石更了。
而纪嘉臻看到了,也感受到了。
闻斯聿咽一下口水,声音更加沙哑,问她:“什么问题?”
“许蹊言问我,那么多处男里谁的体验感最好。最好的我挑不出来,但最差的……”她声音停顿,脚挪一下,踩在他上膛的枪上,“是你。”
闻斯聿的呼吸加重,握着她小腿的手不自觉收紧,也不自觉地往下摁,让她踩的更用力。
“做的时候说好大好快好舒服,全是违心的话?”
纪嘉臻往上抬了点,又踩下去,就这么磨他,“我还说了好痛,你没听见?光大没用,尺寸适配才能舒服。”
闻斯聿手向上游走,指尖触碰她裙摆,指甲盖陷进去,“适配不了就多做几次,适应适应。”
她掰开他手,“说了,别动手动脚,忍着。”
这是报复他床上的恶行,让他也好好痛一回。
闻斯聿深吸一口气,说:“我认栽,我当初话说太满,我说你会后悔推开我,其实你根本不会后悔,是我后悔,后悔在你面前太过听话,你一说结束我就走人。”
他又说:“这几个月,我找过你几次,每一次,都看见你和不同的人接吻。”
他应该死缠烂打的,至少能让她没空再多看别人一眼。
纪嘉臻身体前倾,手肘撑到大腿上,手心托着下巴,又踩一下,笑着看他:“那可惜了,你没看到,我还跟不同的人做爱了。”
欲望缠身,闻斯聿红了眼眶,再一次放低姿态,“我知道错了,早该知道你吃软不吃硬,不该总要你做选择,也不该一时赌气灌你酒。我不找你要名分了,你想和别人玩也可以,但能不能别推开我了,我真的想待在你身边。”
和她分开的这三个月,他没有睡过一天好觉,脑子里总浮现她的脸,偶尔幻听,听见她叫他名字,声音那么真切,好像她就在身边。他有时为了入睡会故意把自己灌醉,酒精麻痹神经后带来的是如海啸般窒息的想念,午夜惊醒时打开手机,看见方承牧发的朋友圈,照片里,她又靠在别人的肩。
很烦,做了那么多还是走不进她心里。
很烦,被她当狗玩还是爱她爱的不行。
纪嘉臻拍他肩膀,“好马不吃回头草,男人不玩第二遍。”
闻斯聿不听,“打我骂我都可以,别让我离开你。”
“打你不是奖励你?骂你怕你爽。”
她边说边收回脚,拿许蹊言的手机,也拿自己的。
人脸识别解锁后,她对着许蹊言的手机屏幕看了两秒,又递给闻斯聿,“解下你弟的手机。”
闻斯聿很不情愿,但还是照做。
他想起她先前的话,问她:“你找许蹊言有什么事。”
纪嘉臻垂眼看屏幕,“找人。”
她打开通讯录,找到备注是“方姨”的号码,往自己手机里存。
闻斯聿瞥了眼,而后盯着许蹊言手机上的备注,凝眸看了三秒,纪嘉臻恰好输完号码。
“你找方惟。”
简短的四个字,他用的是陈述语气,但里面包含了两个问句。
—“你找方惟?”
—“你找方惟干什么?”
拇指点击“完成”,纪嘉臻抬眼,问:“你认识方惟?”
许蹊言备注的甚至只是“方姨”,闻斯聿却能猜出这是方惟。
“找许蹊言,就是为了方惟的号码?”
纪嘉臻不说话,把许蹊言的手机扔到桌上,又看向他眼睛。
“她换号码了,这号码是空号,不信你打一遍试试。”
她微微皱眉,有些不信。
闻斯聿直接拿过她手机,帮她拨过去,几声“嘟嘟”后果然传来空号提醒。
纪嘉臻的第一反应是今晚的这几个小时算白干,但很快反应过来,握闻斯聿手腕。
“你有方惟的新号码,是不是。”
闻斯聿像在游戏最难的那一道关卡里找到了速通门,他牵纪嘉臻抓着他手腕的那只手,终于如愿和她掌心相对。
“我说了,别推开我,总有一天你还能利用上我。明明给我打个电话就能搞定的事,何必大费周章地来找许蹊言。”
纪嘉臻微眯起眼睛,忍不住怀疑。许蹊言有方惟的联系方式是因为他妈和方惟是朋友。闻斯聿为什么会有方惟的号码,还是连许蹊言都不知道的新号码。
“你为什么认识方惟?”
闻斯聿往她手机里存方惟的新号码,还剩最后两个数字的时候故意停住,抬头问她:“再考虑考虑,要不要玩我第二遍?”
纪嘉臻没回答,但她微微收紧的手已经是答案了。
闻斯聿唇角上扬,输完了最后两个数字,存进她通讯录里后给手机熄屏,扔到沙发上,和她十指相扣,没起身,而是把她一起拽下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脸埋在她肩膀,紧紧抱着她。
像缺氧许久的人终于汲取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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