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就心惊胆战地停下两秒,不知道是谁设计的,这破锁每按下一个按键动静都贼大,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刻,要是宿管人还在屋里,肯定会发现这个晚归的学生。
最后一个数字按下,密码锁“咔哒”一声弹开。叶修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反手重新上锁,明显的响动他心里又是咯噔一声,仔细听听周围没有其他人的动静,这才安下心来。
他妈的,孙哲平,下次绝对不能这家伙送他回来了,他宁可跟着张佳乐打车。
本来他是能赶上门禁时间的,但回来的路上,又被孙哲平压在副驾驶做了一次,下面那口在酒店就被他和张佳乐一前一后操透的屁眼柔顺地咬着粗壮的鸡巴,被操得噗呲噗呲往外喷水,好好的豪车从座椅到脚垫淋了一路淫水,封闭的空间中满是腥甜的骚味儿,叶修根本不想知道孙哲平把车送去清洗时工作人员会怎么看。
“肯定背后都说你骚,讨论哪个小浪蹄子被大款包养了,在车上就迫不及待献身给金主爸爸,发情被操得满地都是水。”孙哲平是这么说的。
这家伙满肚子骚话,但对于被挑起欲望的性瘾患者而言,哪怕是母狗贱逼一类的侮辱都能让他夹紧腿试图阻止从穴里往外流的淫液,满面潮红,目光涣散,克制着想扑上去舔舐鸡巴的冲动,整个人的状态比被下了药的更骚更浪,让人看一眼就想把人拖到身下挺着鸡巴狠狠操进去,给这小荡妇治一治骚病。
一个人当然是满足不了这么淫荡的身体,但出去约炮不干净还有危险,因此叶修有一个固定的炮友群,里面都是高中时追过他的男同学。当年毕业典礼晚上大家组织了一个聚会,他们头一回尝试喝酒,酒量最差的当属叶某人,而压抑多年只能偶尔靠手指和跳蛋缓解的性欲被酒精勾动,也记不清是谁先动手的,一群人围上来,七手八脚将白月光男神的衣服撕成碎片,拉开少年那双雪白修长的腿,把那口粉嫩青涩的小洞用得艳红大张,彻底将月光拖进泥潭。
那次约他出来的也是孙哲平,叶修的性瘾本来就难克制,很多时候正上着课发作了不得已要忍着,只能悄悄在桌子下面夹一夹腿,苦苦捱到下课再躲去厕所抚慰一下饥渴的身体。
这么多年叶修都是这么过来的,结果一成年就被好几个人开了苞,喂饱了肚子,这方面的渴求愈发难以抑制,白天走在路上都会因为乳头和衣料的摩擦感受到酥麻快感,下面那口一天不吃鸡巴就发痒的婊子穴渗出淫水,打湿了棉质内裤,让他逐渐养成了塞着肛塞或假鸡巴出门的习惯。
可每次坐下或者起身,敏感的身体都会被剧烈的快感冲刷,有好几次他甚至扶着桌子就喷水了,多亏身边有室友帮忙挡了一下,才没让更多人发现。
而且那一回孙哲平也是第一个操进来的,用那根比钙片男优都大的鸡巴狠狠捅开紧致的肠道,转眼便把人干成了沉溺性欲的奴隶。
叶修在心里又骂了孙哲平两句,转身猝不及防看到突然冒出拐角的宿管,差点儿吓出心脏病。
“哟,小同学,在哪儿打听到的密码啊?”魏琛背着手,溜溜达达走到叶修面前,故作严肃道,“你也不希望今天的行为被上报教务处吧?”
叶修:“……”
妈的。
果然孙哲平是个霉星。
而魏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姓魏的老早就注意到了叶修,少年白白净净的皮肤和没有半点儿肌肉的细长手脚站在人高马大的男生们中间,哪怕身高差不了多少,也显得比其他人小了一圈,谁路过都会多看两眼。但真正让魏琛起了其他心思的,还是某次叶修和一个外校男生在宿舍楼后的小树林里搂抱着接吻让他看个正着,当时叶修的衣服都让人扒光了,赤条条地在随时可能有人路过的地方被掰开腿按在草地上操成只会浪叫的母狗,那骚水喷的,一大片草地都让他浇透了,估计明天都不需要再去浇水。
其实他们选的地方虽然隐蔽,很难被人发现,不巧的是从魏琛的窗户刚好能看到灌木丛后发生的事,只是看不到脑袋和脖子,那激烈交媾的动作、被操得不住射精的小鸡巴和让肉棒撑开的艳红肉洞可是一个不落都让宿管看光了。
也不知道这骚货被人操了多少次,刚满十八岁不久的大一新生,屁眼都让人日红了,谁知道是不是没成年就在偷吃了,这要不是个男的,保不齐孩子都有了。
这么想着,当天晚上魏琛就做了个春梦。
梦里,把人压在草坪上肆意奸淫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而那一入学就吸引了无数人视线的新生代表躺在他身下像婊子一样张开双腿,着迷地搂着他的肩膀,努力吞下他那根尺寸狰狞的巨炮,尖叫着被他操到阴茎和后穴同时高潮。
周围并非空无一人,来来往往的同学们都看着这一幕,羡慕地看着能把大众男神压在身下操干的宿管。他们咽着口水瞠目结舌地目睹这无比香艳的场景,肌肉结实的宿管毫不遮掩地操着他们男神推荐那枚淫水乱喷的肉洞,插得菊穴止不住地抽搐,平坦的小腹上鼓起龟头的形状,淫乱得让阅黄片无数的人看了也情不自禁地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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