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恋恋不舍的。
就是这样太容易擦/枪走火,偏偏顾含青又是生理期。
即使这样,也不愿意分开。
薄谈吻着她,一只手在她的脚踝上轻抚,难得有点气急败坏,“还有几天结束?”
顾含青挪了挪身体,“这才第四天。二哥再忍忍?”
怎么也得七天。
她又说:“还有一个多星期,我在这里拍完,然后去西北。去西北前能回北城几天。”
薄谈:“那我看能不能请假。”
顾含青笑了笑,问:“请假做什么?”
薄谈捏了捏她的脚踝,“你说呢?”
“先不说远的。”薄谈亲了亲她,握住她手。
被他的手带着,顾含青知道要做什么,“不要,你自己去解决。”
昨天晚上她是真的手酸了。
薄谈也没有勉强她,把她放下来,起身去浴室。
顾含青却拉住了他。
视线对上,她的眼中带了几分狡黠、几分娇俏,声音更是甜得难以拒绝:“二哥,我想看看。”
她想看看他彻底被欲/望支配是什么样的。
房间里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逐渐明显的呼吸声。
顾含青坐在床边,看着坐在对面椅子上的薄谈。
他身上还是来时的白衣黑裤,只是衬衫的下摆被扯了出来,往下的扣子松开。
他一身颓靡懒倦地倚着靠背,黑色裤子包裹的双腿大剌剌地敞着,手背上的青筋明显,冷白的皮肤泛着红。
衬衫的下摆和他的手挡住了很多。克制又放纵。
怪不得很多人爱看清冷的人沦陷、自持的人放荡,爱看被拽下神坛的戏码。
只是,明明做这种事的人是他,他是被支配的那个人,顾含青却始终有种很被动的感觉。
薄谈目光如有实质,落在顾含青的身上。他的眼底浓郁到看不清,像有一层屏障隔着,挡住了汹涌、随时可能破闸而出的情绪。
像猎人在猎物面前毫不遮掩的展现出自己的饥饿,目光逡巡在猎物身上,想着怎么吃。
顾含青的脸渐渐热了起来,身上热出了一层汗,口干舌燥。
“青宝,让我看看你。”薄谈忽然开口,带着诱哄。
清冷的声线,好听到让人心间发颤。
顾含青犹豫了一下,受不住哄骗,红着脸解开扣子。
灯光洒在白皙的肩头,充满掌控欲的男人最终沦为她的信徒,顶礼膜拜。
一切归于平静。
薄谈揽着顾含青吻了吻,声音里还残留着低哑,“你自己要看的,还不好意思了?”
顾含青不愿意承认:“我什么时候不好意思了?”
“露馅了。”薄谈笑着贴上她泛红的耳朵调侃,“天塌下来都有我们青宝的嘴顶着。”
顾含青视线往下扫了一眼,回击:“确实比二哥强一点,毕竟二哥都三十了,没那么硬了。”
薄谈挑了挑眉,“够顶着你就行了。”
顾含青:“……”
就是说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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