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更说不定,还会有别人。
薄谈虽然提醒了,却有意无意地把她往窗帘那边推。
“别。”顾含青比除夕那夜在平海山还要害怕,紧张得紧绷,咬住了唇。
可薄谈偏偏不让她如愿。
她逐渐被拉进了他掌控的浪潮里,沉沦到迷失,整个世界都好像远了。
极乐之后,顾含青无力地趴在床上,一头长发披散在背后,只露出红得滴血的耳朵。
要是被人听到,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薄谈在她旁边环着的她的肩膀,指腹有一下没有下地摩挲着她的肩头。
“以前学过么?声音的传播需要介质。”每到这时候,低冷的声音都会沾上沙哑的欲。
顾含青记得学过,但不想搭理他。
和莫名其妙的话题。
这个时候提声音,接下来多半不是什么正经的话。
薄谈的眼里渐渐染上笑意:“玻璃有两层,中间是真空的,隔音很好,再大的声音外面都听不到。放心。”
“……”
顾含青想到自己的紧张和羞耻,气得抓起枕头砸他,眼尾还泛着充满媚意的红。
薄谈用手挡住,拿走了她手里的枕头,低头安抚地吻她。
顾含青不让他亲。
薄谈按住她的手,在她的眉心亲了下,“你下午找我,是不是想回去?”
“是,我要回去。”
“不生气了再让你回。”
“……我不生气了。”
“真的?”薄谈捏着她的脸端详。
顾含青:“真的。”
她绷着脸,表情一点掩饰都没有,这个回答假得不能再假了。
他低头凑近,等她吻他。
顾含青吻了上去,却是咬了一下。
“这下消气了?”
顾含青轻哼。
薄谈勾着唇,“吃了晚饭送你回去。”
两人一起吃了晚饭。
之后,薄谈送顾含青回去。
顾含青:“送完我,你还回老太太这里?”
薄谈“嗯”了一声。
也是,明天是他母亲的忌日。
顾含青没有再问。
顾含青回到家,纪书桐正窝在沙发上一边刷手机,一边看地方卫视的春晚。
“青宝,你终于回来了。”
看到她唇上破掉的地方,纪书桐也没问,倒是顾含青有点不自在。
“你晚饭了吃吗?”她问。
纪书桐:“吃了你留下的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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