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凉意的手从身后探来,扣住她的肩头,赤裸的肌肤相贴,令沈璃无意识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嘆,体内的炽热的温度被稍稍压下,而此时另一隻手环过她的腰间,一隻摸到腰的另一侧,因为身后的人咬着她颈项的时候微微弓起了背,沈璃的后背贴不到他微凉的肌肤,她无意识的往后蹭了一蹭。
身后的人察觉到她的意图,环住她腰的那隻手轻轻一用力,将她抱起,让她的后背与自己相贴。
肌肤相触,行止心跳微不可觉的乱了一瞬。
沈璃……
她裸露的胸部在行止环住她身体的两隻手臂之间,只要行止一睁眼,便能看见那两个女性特有的东西,在空气中挺着,尖端与肌肤不一样的颜色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让人忍不住想去触碰。
凝神!
他警告自己。
敏锐的察觉到,在自己周身,有邪念在慢慢凝聚。这里有着金娘子数万年来积累下来的邪念与慾望,这些东西没有实形,但一旦心生恶念,便极易被它们捉住,将其夸张放大。而沈璃正帮沈璃治疗期间,不能中断,不能出任何差错!
他闭上眼,静下心神,专心让自己的法力在沈璃身体中运转,一个一个的解决她体内的气息衝突。
随着行止法力的流入,周身热气逐渐被压抑下去,沈璃被高温烧得迷迷糊糊的大脑终是找回了一点理智,她眼睛看不见,但触觉却极为灵敏,她知道自己自己身前正环着两条光溜溜的两条男人的胳膊,背后正贴着带着微凉的体温的硬朗身体,是谁抱着她,一想便知。
沈璃承认,在这一瞬间,她大脑几乎空白。
呆怔之后,她的理智渐回,知道行止是在给自己治伤,但是……
行止的头几乎是贴着她的耳边,他正咬着她的颈项,这是一个危险的姿态,因为只肖行止一用力,咬断她的血脉,便能至她于死地,可偏偏是这种危机感,还有他绵绵不断的注入她身体里的法力,让她更为清晰的,深刻的认识到这个人的存在,认识到他们现在……
以一种几乎不可原谅的亲密姿势贴在一起。
她感受得到行止心臟的跳动,肩头有他呼出的气息,颈边是他微带湿润的唇畔,偶尔甚至能感受到他喉头下意识吞咽的弧度。一切那么清晰又真实。饶是沈璃什么也看不见,她也咬住牙,紧紧闭上了双眼,好似这样就能少感受一些,好似这样自己的心跳就会稍微平復一些,好似这样……那些陌生的衝动便会慢慢消失不见……
可是混帐!
为什么现在在她一片漆黑的世界里,全是行止的声音,他的心跳,呼吸,他的手臂在她肌肤上轻轻挪动过去时,发出的摩擦声。一切都让人……
把持不住。
沈璃难受的动了动身子,身后的行止呼吸一重,他抱住沈璃的手紧了紧,好似在警告她别乱动,很快就结束了……沈璃能感觉到,那些气息已经在自己身体里运转了两个周天,只消再运转一次,行止便可以离开她了。
沈璃迫使自己静下心来,这种时候,怎么还能胡思乱想,沈璃轻轻深吸一口气,胸腔扩张,行止怕勒到她似的鬆了鬆手,然而再再次抱紧时,扣住沈璃肩膀的那个手臂,却不经意碰到了她其中一个暴露出来的乳尖。
彷似有电穿过全身,沈璃浑身一僵,呼吸几乎都静止了。
她不知身后的行止此时是何想法,沈璃只觉得,若再碰一下……她怕是就会疯了吧。而她如今哪来的发疯的资本,便是她要疯,也绝不能害了行止……
为什么不行?
脑子里忽然蹿出一个声音,好似是另一个自己在黑暗的角落看着她:「食色性也,若这也算是害人,那天下万物岂不都是获罪而生?」
不行,行止不一样。沈璃想反驳那个自己,他是神,身负天下,他不能动私情……
「他不能,可为什么你要陪着压抑?他不能动私情是他的事,与你何干,你是沈璃,谁也没规定你不可以动私情,既然他需要克制,那你强了他不就行了,既让他不犯天道,你也可满足一己私欲……」
沈璃骇住。
「就在这个山洞里,谁也不会知道。」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充满了极致的诱惑,「你从来便只会压抑自己,克制自己,什么天下苍生,什么魔界黎民,他们又有谁会真正对你好呢,就在这里,此生放纵这么一次,谁都不会知道的……」
「天道也怪不到行止头上,这不过是沈璃的一时……克制不住。」
声音渐消,而皮肤的感觉却越发敏感,或许是她的错觉,行止环住她的手臂有些莫名的颤动,体内气息总算运转完最后一个周天,行止的法力也回到了他自己嘴里。
两人应该分开的,然而,行止却没有鬆开她,他的牙齿离开了沈璃的皮肉,唇畔却没有离开,他静静的停在那里,什么也没做,但却像在亲吻她的颈脉一般,暧昧得极致危险。
「行止……」她鲜少如此唤他的名字。
「嗯?」他闷声应,从喉头里发出的声音沙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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