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璃,「奴家金娘子,有礼了。」
沈璃不喜与初见之人离得太近,稍稍往后退了一步,金娘子一笑,身影飘似的移到行止身边:「神君带的这姑娘戒心好重啊。」
行止亦是一笑:「在金娘子面前,自是不能放鬆戒备。」
「神君好坏,怎能这样说奴家,外面天冷,咱们进屋细说吧。」言罢,金娘子转身进屋。行止也欲跟随,却被沈璃拽住了手,她眉头紧皱:「此人当真没有问题?
行止琢磨了一下沈璃话中的意思,笑问:「你说的是哪方面的问题?」
沈璃正经的回答:「她会不会媚术之类的术法……」
行止闻言,埋下头,竟像是乐得控制不住一般笑了起来,他拍了拍沈璃的脑袋:「安心,我不会被勾走的。」这话太过亲密,听得沈璃脸颊微红,行止捉住沈璃的一缕头髮捻了捻,轻声呢喃道,「倒是……若她会媚术,要担心的人,只怕会换成我了……」
小楼之中,虽没摆放火盆群暖,但屋里的温度与屋外简直便是两重天。行止取了狐裘,让一旁来服侍的小女孩拿走。金娘子已在桌旁坐下,桌上摆了一盘棋局,她对沈璃招了招手:「姑娘可愿陪奴家下一盘棋?」
「抱歉,沈璃棋力微薄,不献丑了。」
金娘子一撅嘴:「好吧好吧,那神君来。」行止一笑没有动静,金娘子将棋子搁下:「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神君这是有什么麻烦连自己都解决不了,要来找奴家了。」
「金娘子可有法子将她治好?」
「俏姑娘病了?」金娘子缓步走到沈璃面前,她上下打量了沈璃一眼:「唔,气色虚弱,想来前段时间必定受过重伤,但是这伤势已经恢復,应该没什么大碍才是。神君要我治什么?」
「她法力未復,且五感时不时便会消失。」
「哦,这倒是奇事。」金娘子笑道,「来,姑娘,伸出手让奴家把把脉。」
沈璃依言伸出手,金娘子翻起她的袖子,可当看见她手腕上狰狞的伤疤之时,微微一怔:「这……这竟伤成这样!」手指轻轻碰了碰那些皱巴巴的皮肉,可刚一碰,她的手指便抽了回去:「姑娘的皮肤竟如此灼热。」
很……烫么?
这些日子行止不少接触她,每一次都那么面不改色,她本以为自己的身体只是比寻常热一点,不再如之前那般灼热了,没想到还是……会灼痛人啊。那行止……
正想着,金蛇娘子手里凝出了一团白气,她这才敢摸了摸沈璃的手腕,「不疼不疼,娘子给你吹吹。」一副哄小孩的架势。
这女妖……是在调戏她么!
沈璃嘴角一抽:「多谢,已经不疼了。」
金娘子这才认真把起脉来,沈璃只觉一股极细的气息自手腕处钻进体内,顺着经络,慢慢走遍全身,而在做正事时,金娘子还忙着嘟嘴抱怨:「多年不见,神君倒是比起从前没用了许多啊,连个人也护不好。姑娘家伤成这样,也不见你心疼心疼,当真是薄情寡性。」
行止隻垂头笑,一言不发。金娘子见行止不搭理她,便又对沈璃道:「姑娘跟着他定是不开心的吧,不如你将他踹了,跟着奴家走可好?同为女人,奴家会更贴心的。」
沈璃额上默默的淌汗,她总算知道行止入门前的那声呢喃是何意了。这金蛇妖……对女人的兴趣竟比对男人的兴趣要多啊……
「唔。」金娘子忽然沉吟道,「原来是这样。」
沈璃抬眼望她,金娘子道:「姑娘是凤凰之身。就奴家看来,前不久姑娘定是才涅槃过,照理说不管是身体还是灵力都会有较大长进,但姑娘身体里好似有一力量强大之物,在你涅槃之时,劫火将此物焚化,融进你的血脉之中,致使此物与你身体中本来的灵力相衝,两相抵抗,所以导致你法力暂失,五感时好时坏。若长久如此,此情况只会愈演愈烈,姑娘或许真的就变成废人了也说不准。」
沈璃想到那日五感皆失时的惶然,心中一黯。
「唯今之法,只有让你身体里的两股力量相互融合,疏通经脉,方能真正完成你的涅槃重生。」
沈璃眸光一亮:「金娘子可有方法?若娘子愿相助,沈璃日后必为报答。」
金娘子掩唇一笑:「奴家确实有方法,至于这报答嘛……姑娘便以身相许,可好?」
「这……」沈璃喉头一噎,但闻行止开口道,「天外天的星辰近些年比往常更明亮一些,若金娘子愿治好沈璃,行止愿摘星以报。」
金娘子眼睛一亮:「哎呦,哎呦,哎呦!天外天的星辰奴家数千年前怎么求神君神君都不肯给,这下竟如此轻易的答应了。」她眼珠子一转,笑瞇了眼:「奴家之前可算是误会神君你啦,原来你竟将这姑娘看得如此重啊!神君你怎地不早些表现出来,不然奴家可不敢这么正大光明的勾搭这姑娘。」
沈璃侧头看行止,张了张嘴,想问,那些星辰,应该不能随便摘吧?若是摘了,你会有事么?
行止也看向沈璃,浅笑着摇了摇头,沈璃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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