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格不错,然而在某些时候,却也使得他必须无比痛苦地去断捨掉那些在生命中实属于难以割离的东西。
就像现在、就像曾经的密卡登、就像那个她和班塞拉被带走的漆黑夜晚----应该----
她忍不住伸出了手,向前搭在他的右臂上,轻轻施力。
柯博文察觉到异样,转过头来凝视着她。
“密卡登被堕落金刚策反,”博派领袖继续说,目光敛了下去,这个动作让他看上去有些落寞和脆弱,“赛博坦内战,我们打了四百万年。”
“……四百万?”莫绍尔将军脸上没什么表情道。
“赛博坦人的身体构造特殊,”飞轮解释,“四百万年很长,但以平均寿命来看并不佔很大一部分。……但也足够长了。”
长得能毁了整个赛博坦。
“我会回报国防部,”莫绍尔将军放下始终支着下顎的双手,似乎有意结束通讯,“至于军人们的多多少少都会拥有一两个的议题,我相信你们处理得好。”
“是,长官。”
蓝诺克斯和艾普斯行了一个标准军礼,随后会议便被切断了。
“那么现在,”布蕾克望向艾普斯,挑眉问,“总可以告诉我们----”
“----艾普斯你究竟和横炮说了什么心灵鸡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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