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两下,把肉柱箍得直跳,搅得淫肉瘙痒发酸,可身体却下意识更加服帖地往后迎上去,臀肉一颤一颤,显得愈加放荡了。
“不、啊……唔、呃……”
喻霖恳求的言语被顶得破碎。
上半身勉强颤巍巍地挂在窗沿,双腿大张,不断被撞得扑在窗框上,女穴毫无规律地收缩,一下重一下松:“……啊……阿……阿岄……”
江停岄喉头滚动,被他裹缠得极爽,手抓得更紧,把热烫屁股揉得变了形,淫根顶得又重又快。
卵囊拍击着阴阜,偶尔喻霖身体晃得狠了,双丸往后一荡,就击在一起,把两人都弄得臀部肌肉一绷,闷哼出声。
“嗯啊——啊!……”
喻霖几乎要被顶得掉下去,还要顾及姿势不能太明显,万一真的被看去淫态,他真是没脸面见人了。又止不住扭着腰迎合,嘴里不断发出连成一片的呻吟:“哈啊、啊……唔……”
偌大的寝殿内,只闻肉体撞击与淫靡水声。
身体被撞得越来越高,喻霖只一只脚踮着维持站立,下半身还是被大手牢牢把着,身体被迫在夜风中开成这样羞耻的姿态,紧张得胸中发慌,又被肏得实在爽利,脑中一片浆糊。
不知是风灌得难受,还是被撞得难受,丞相到底是顾不上面子了,发出破碎的哭音:“……啊、撞到、呃嗯……”
江停岄也察觉到他内里淫肉忽然蠕动得厉害,便更精准地朝着骚心穿凿,喘息着低笑:“嗯、我也快了。”
喻霖不光是快了,前面被绑住的肉茎一抖一抖,明显是因为被束缚着才没直接出精,而是从顶部湿红的小孔里极缓慢地溢出淫水:“……啊……呃嗯……”
穴肉也不甘其后,痉挛着,绵绵密密激动地吮吸肉刃,又在被再次破开时可怜地抽搐。
身后人猛一用力,粗硕的龟头竟瞬间撞入宫腔,卡在里面。
丞相大人整个人身子一抖,逼肉更是瑟缩翻搅地厉害,发出一声近乎失声的低泣:“……啊啊啊……”
江停岄能感觉到他宫腔里喷了水,可不同于淫水涌动的黏腻又细微的声响,掺杂着的,还有另一种迥然的水声。
他讶异地辨认片刻,随后低低笑了,又惊又喜爱地去吻他颈窝。
“丞相大人这是……失禁了?”
喻霖几乎要耻得晕过去,身子不受控似的哆嗦:“…我、不……我控制不住……”
卖力收缩几下阴穴,不但没能止住尿,反倒把江停岄吸得快泄精。
江停岄闷喘着,挺腰又撞一下宫口,肉冠埋在里面前后拉扯,屄口紧咬着茎根,被扯得里外滑动。
喻霖哀哀低吟,双手抵着窗框,腰肢打着颤向后拱,似是难以承受:“……啊……别、别……”
尿液淅淅沥沥从蚌肉中间那个女性尿口涌出,在地上流了一滩的骚水。要是明早被打扫的宫人瞧见,还不知道要怎么想他。
扶着丞相湿腻的屁股再撞几下,江停岄也忍不了了,滚烫的孽根停在最深处,精关一张,精孔里就泄出几注热液。
体内被浇得满满当当,喻霖双腿一软,差点直接从窗上跌下去,好在被身后之人牢牢扶住:“……啊、呜……”
江停岄又指尖翻飞,灵活扯下绑着他热物的腰带,被束得紫胀的前端顿时也一泄如注。
喻霖打着激颤,终究是站不住了,江停岄便单手把他捞起来翻了个身,叫他环住自己的脖颈,关上窗,保持下身相连往床榻方向走,托着他的屁股上下颠弄。
两条腻白长腿缠在他腰上,喻霖被颠得腰腿一阵阵发麻:“……啊嗯、啊——”
本来扶着他的手突然松开,他顿时整个人失去了支撑,腿慌忙夹紧他的腰,那红肿肉穴简直要被凿到底:“啊啊————”
江停岄就这么把他抵在床头:“跪着,屁股撅好。”
丞相大人身体发虚,扭着腰,艰难地慢慢跪在床上,后腰下压,臀丘高高地撅起来。上面还红肿一片,满是被扇出来的巴掌印。
刚刚离去片刻、好让他翻身跪趴的肉刃立马又剖进肉穴,那肉柱射过一次,不但没软,反而更硬,戳得他肚子发胀,突出明显的形状。
江停岄卡着他腰侧,猛烈撞击,像在鞭挞一条乖犬,把他顶得“啊啊”胡乱叫着,又随手从床头摸了一本奏折给他:
“读给我听。”
喻霖连胳膊也是软的,抖着指尖接过来翻开一页,黑色的小字在眼前晃,勉强凝神,才看清了上面写的是什么。
《刑部侍郎张焕上奏疏请陛下纳妃》。
这折子,还是江停岄驳下去,又被喻霖转呈上来的。这才是天子非要惩治喻霖的真正原因,不单单是因为他叫得不合自己心意——竟敢让自己纳妃,忘了两人的誓约,真是该教训。
五指紧紧掐着喻霖下塌的腰,出声逼他:“念。”
喻霖拿着奏折的手哆哆嗦嗦,另一只手撑在床头,被撞得脊背弓起,声音也断断续续:“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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