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浓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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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渐渐冉起了鱼肚白。从来都精力旺盛的汤姆,一日里经历感情的几度剧烈起伏,此时却前所未有的神宁心安,把枕边人拥在怀里紧紧抱着,几乎刚躺下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一个问题轻飘飘传来。
“whydidn’tyoukillthe?”你为什么没杀了他们?
他迷迷糊糊不明所以,“h?what?who?”嗯……什么?谁?
“yourretives,sirwhydidn’tyoukillthe?”你的亲戚们,先生,你为什么没杀了他们?
汤姆一下睁开了眼,把爱茉尔拉开几分,以便观察她的神色,说话慢吞吞的。
“howdidyouknowididn’t——?”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it’syourchoicesthatdefewhoyouare,sir,anditrtyourchoicesibelievewhoyouare”能决定你成为什么样的人的,是你的选择,先生。我相信你的选择,我相信你是这样的人。
这话原是邓布利多的,而且爱茉尔说得极为cheesy俗气,因为语气分外坚定而显得过于感性。男人被逗乐了,低声哼笑着驳斥她,却下意识避开了她的眼睛。
“aybeitturnutthatialiitedbyyabilitiesiguessijasn’tstronnough,aore”也许最终是我的能力不足呢,我猜我还是不够强吧,亲爱的。
爱茉尔伸着脖子想与他对视,坚持道:“idon’tthk,sirfact,iknowthat’snottrueyouarethebravesttoiknow,sir,betterthananytowhocabeforeyouand…andthat’spartlywhyi…iloveyou…”我不这么认为,先生。实际上,我知道你没说实话。你是我认识的最勇敢的汤姆,比你之前的所有其他人都要好。这……这也是为什么……我……我爱你……
她说出最后三个词的时候,他垂眸紧紧谛视她的双眼,想看出她有多认真。
她毫无退缩地回望着他。
里德尔的目光柔和下来,眼神转为了淡淡的柔暖,似乎还有水光在闪烁,慢慢揉着她的头发,过了良久才开口。
“irebered”我记起了我们。
这句话突如其来,爱茉尔完全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呆呆地望着他。
“wheniwasattheirdoor…irebered,aorey…ygrandparents,theywere…sittgbythefirepce,pygchess,andireberedhow…oneday…howwe——youandi——wouldalsitbythefire…facefullofwrkles,hairwhiteassnow…grogold…tother”在里德尔府门口时……我记起了我们,亲爱的。我的……祖父母,他们……坐在壁炉旁下棋。我忽然记起了……有一天……我们——你和我——也会坐在壁炉旁……满脸皱纹,华发如雪,一起走向晚年……
还没发生的事情,他却三次坚持用“记起”,而非“想象”。
家的愿望,在汤姆心里埋藏多深、多久了?
原来,他一直恐惧的,是那个愿望无法成真。
她鼻子一酸,流下泪来。
引颈向上,给他一个吻。
“happybirthday,toialreber…i’llwaysreber”生日快乐,汤姆。我也记得……我永远记得。
朝朝还暮暮,暮暮又朝朝。
年年有今日,今日复年年。
汤姆从教案上抬起头,忽然发现,坐在书桌对面的少女早已不知所踪。他环顾了一圈屋里,刚想出声唤她,自己的长袍下摆却突然被掀了起来。
一头柔亮秀美的鸦发从他胯下冒出来,一双水蒙蒙的大眼无辜地望着他。夏夜炎热,她上身只穿了件小短衫,薄透的布料难掩雪白柔润的肌肤。
跪坐在地上,歪头仰视着他,下巴搁在他膝头,一大把浓密秀亮的鸦发铺散在他腿上,分明毫无雕饰,却端的媚态横生。
更要命的是,手伸向了他那里,开始缓缓抚动。
汤姆低嘶口气,一把扣住她的手。
“乖,别闹。我得把这些做完。”
她没理会他,另一只手不知用了什么法儿,适才滑落的拉链滑得更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那大家伙已经弹跳而出,擦着少女脸颊和唇边的柔嫩肌肤掠过,直直弹立起来。
柔嫩的小舌尖缓缓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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