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来我这儿了。”
“夫人消消气,春花已经去唤元妓了,元妓也可以伺候你的,别动怒,不然气到小产就不好了。”
“你还说呢!我腹中的可是林家的嫡系血脉,夫君不来看望就罢了,还要被那姓柳的气,我怎么这么命苦呀。等我生下孩儿,我定要夫君把那姓柳的休了,不过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j。”
“是是是,那也得夫人顺利诞下孩儿呀,消消气,先喝点茶。”
“元妓怎么还没来,一个奴才慢吞吞的。”
房内不断传来nv人的怒声和少nv的劝慰声,其间还夹杂着杯子摔落在地破碎的声响。
叶流觞心里发毛,二夫人背地里竟然是这么一副脾气!白天的时候在少爷面前还是小鸟依人状,而少爷不在的时候,却是如此一副面孔,她不断用恶毒的言语去骂姓柳的,那是谁?
她立刻联想到白天见到的那位清冷温雅的nv子。也就是说那nv子是少夫人,从二夫人的话大致猜到,二夫人想做林家未来的当家主母,还要叫少爷休了少夫人。
以前也曾从夫子口中得知深宅大院里头的g心斗角,没想到会这般激烈。
听着nv人的怒斥,叶流觞深深x1了几口气,跟着婢nv走了过去。
“夫人,元妓过来了。”
“进来吧。”
里面的叫骂声戛然而止,叶流觞心事重重的跟着婢nv走了进去。
刚进去,背后的门便被婢nv关上了。
叶流觞顿感压力倍增,环顾室内,怀孕的nv人坐在床沿,许是因着刚刚在房中的一通“发泄”,她的x口起伏略快,脸se也不怎么好看。
她身上只披着一件就寝用的纱裙,单薄的纱裙无法遮蔽nv人的春光,只消一眼,叶流觞便羞耻的扭过头。
“总算来了,哟,洗g净后看着挺标致的。”
与叶流觞的羞耻不同,nv人见到叶流觞的时候,眼神便灼热起来,非常露骨。
“过来。”
叶流觞只好顺从的走过去,只是刚刚走到她面前,还未站定,一只略显浮肿的手忽然伸出,狠狠的推了她x口一把,叶流觞猝不及防,趔趄一下摔倒在地。
“真是没规矩,叫你靠这么近吗?”二夫人挺着肚子,叉腰居高临下的俯视摔在地上的叶流觞。
她高声道:“跪下!”
nv人的声音很尖细,故意扯着嗓音说话的时候难免会有些刺耳,而刺耳的声音此时却吐出了更加刺耳的字眼。
叶流觞眉间如刀刻一般深沉,下跪?她叶流觞就算si,血流g,筋骨寸断都不会跪任何人!她紧紧握着拳,双腿紧绷又放松,没有爬起来也没有跪下。
“不愿跪吗?”二夫人上前几步,在叶流觞没有防备的时候一脚踩在叶流觞手上,用力的研磨起来。
“唔!”
“我说给我跪!”
手背被碾压的剧痛,骨头似乎也在力道的加重下碎片化裂开,叶流觞痛的双眼赤红,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冒出的冷汗浸sh,心率急骤加速,她急促的喘着气,牙关紧紧咬着,si活不肯发出声音,仿佛在守候她仅存的那么一点可怜的尊严。
“很倔吗?你在倔给谁看?奴才就要有个奴才的样,见到主人就乖乖跪好,等着主人赏你。怎么?还以为你是自傲的天元?你现在就是一个元妓,一个供人取乐的玩物。”
“唔!”
叶流觞终是发出了一声痛呼,承受着身t和jg神的双重碾压,随着手骨一阵骨裂的钝痛,她的眼睛也红的几乎滴血。
以前听夫子说过贵族的蔑视,只是她从来没有直面过,要么在叶家村,要么就跟着夫子在别的村子游荡,所见所闻皆是朴实的农民,大家也是平等的泥腿子。此时此刻,被nv人狠狠的踩在脚下,叶流觞忽然意识到,或许她从未有过尊严。
僵持了片刻,叶流觞还是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与此同时,她整个人的气息也变的颓废消沉,了无生志。
“早早跪下不就好了,就是不听话。虽说你是个天元,但现在你只是一个元妓,b外头那些家奴更加低贱,早点认清楚,在这里越低贱的人活的越久。”见她总算乖乖跪下了,二夫人也松了脚,坐在床上得意的开始训斥她。
“是元妓孟浪,元妓初到府上,不懂规矩,还望夫人多多海涵,下回定会注意。”叶流觞回答的滴水不露,也确实在把自己的身姿放低,只是细听之下,她的声线在颤抖,眸子也一片灰白。
“明白就好,我月份大了,这个月你都要过来给我扩张。”狠狠打骂了叶流觞,二夫人觉得心中那gu郁结也消散了许多,心下窃喜:治不了姓柳的,还治不了你个元妓?
二夫人越发得意,叉开腿示意叶流觞:“过来。”
叶流觞站起来,低头维持低眉顺眼的模样,踱步到二夫人床边,随后,颤着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为妓,自然做的便是用身t取悦她人的g当。虽说白天大致“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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