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大掌牢牢地按着我的肩头。
异物去而复返的动作变得极具侵略x,我痛得sheny1n,眼中堆满泪。然而,下t漫出的渐渐不再只有痛,某种让下腹为之一紧的刺激交杂其中,但皆短暂得令人扼腕。
「嗯……」0不出那gu刺激出现的频率,我按捺不住地自行动起t,试图获得更多。
可就在这时,翻捣的东西骤然离去,徒留一片难耐的空虚。「等一……还……」我心急,胡乱晃着腿想捞回那玩意。
幸好洞口很快迎来相同的触感,怎料来者不像刚才那般探入,竟仅是贴住而已。「啧……」我把t0ngbu往下沉,主动将之咽进,然後再次艰辛地背抵沙发前後摆动起来。
「哈……嗯啊……」恍惚间,我的声音变了,越来越碎裂且尖细,而这大概跟我找到最佳角度有关。
铃铃铃──
「唔……」近在咫尺的闹铃声吵得头疼,我想关掉,却在要伸手时发觉身t像灌了铅似地沉得不得了。「ga0什……」我惯x碎念,可嘶哑的嗓子着实让我吓了一大跳,立刻睁开惺忪睡眼。
我几乎不趴睡,但此刻却是面朝下地趴在床上,四肢末梢有些发麻。「嗯……」我奋力挪着手关掉手机闹铃,再不断开合指头和动脚趾,终於在片刻撑起身坐着。
短暂晕眩袭来,我r0u了r0u眼头,在脑中匆匆回溯起昨晚去酒吧後的事。是最近太忙疏忽健康,所以酒力变弱了吗?记起杯杯烈酒的我大为感概,可情绪还没缓完,後续的搭讪、打包的过程便以片断的方式掠过眼前。
记忆停在自家沙发处,忘了长相的人正用圆tyu擒故纵地蹭着我的命根。
心一惊,我垂首看向胯间,但令我感到不安的是我身上一贯的t恤加内k装扮──还非常乾净。
所以昨晚打完pa0,我回房换衣服然後睡觉?
我一手g开内k,毕竟奇怪的是,我有戴保险套的印象,但金枪实在没有上战场冲刺的感觉。
宝贝安稳地垂在腿间酣眠,看起来没有异状。就在此时,遭恶意掐住的痛楚复苏,使我冷不防地打了个寒颤。
昨晚的对象玩那麽激烈的吗?
我本能地压着k裆守卫,可其他疑虑很快拉走我的注意力。等等,客厅善後了吗?要是被夏日yan看见……不,b起这个,该不会遇贼了吧?
思及这个可能,我连忙下床检查钱包,幸好钱财和信用卡等的都在,不过保险套少了一个。我飞快探向房内的垃圾桶,里头并无用过的保险套。
果然是在客厅做的了……
我打开门,心si地嗅到飘散空中的淡淡麝香,於是立刻迈开步子,打算把窗户打更开一点以利通风。
──sky……
倏地,脑海深处响起一个熟悉低嗓,我愣了愣,自然地转身看向我的隔壁房间。
那是夏日yan的声音,但为什麽我会有夏日yan这样暧昧叫我的记忆?不光如此,自起床後下意识忽略的细节变得鲜明了。
平常只用来排出的地方有着诡异的违和感。不同於拉肚子後的菊花,更像是……含过什麽的撑开感。
我知道这代表什麽。
背脊骤然一阵发凉,恐惧和自我厌恶随之包围全身,导致双手发颤,指尖失温。
──昨晚约到的是1吗?taade!我想握拳却力有未逮,只能杵在原地乾着急地拼凑出更多线索。我吞了口口水,把手往後伸,指头g开卡进内k的k头,0上了tr0u。
正当我要咬牙探进t间确认之际──
喀。
这时,我盯着的那扇房门打开了。
「纬纬,早,有睡好吗?」没有早起的慵懒,夏日yan神清气爽地朝我打招呼。
没料到平常这时候不在家的人会出现,「你、你怎麽在家?」尚深陷可能被上的震惊中,我装不了镇定,尴尬收回手後慌张地转身走去0沙发和翻找垃圾桶,一副绝对有做亏心事的模样。
「到你出门前我待在房间b较好吗?」见我奇怪的举动,夏日yan竟然淡定如昔,「昨晚山区下雨,所以我提早回来。」
闻言,我顿住,yu言又止地望向夏日yan。我记不住那人的长相,自然不可能去酒吧找人,那麽唯一希望就是夏日yan。「那个…………你回来时我到家了吗?」我y着头皮发问。
「你不记得了?」夏日yan反问的声调急促得有些夸张,「也是,你昨天浑身都是酒味,怎麽喝成那样?」他话锋一转,语尾透点斥责。
现在不是听他说教的场合,我烦躁地挥了挥手,孰料手突然被抓住。「g嘛──」不待我反应,这会儿换下巴被扣住并抬高,我的视线正对一双打量的褐眸,镜片没挡住那眸se的锐利。
或许是心虚使然,我很快垂下目光,sisi盯着夏日yan的鼻子和嘴,偏偏这让喷洒到脸上的微风变得犹如某种暗示x邀约。我用力滚了下喉结。
「……帮你
海棠情欲